朝歌不自觉眼睛‘迷’糊了下,脑袋倾斜了几分。身边喜娘连忙挤兑过来。
其实之时悄悄的拉了朝歌的衣角。而她猛地一愣,高声一句,
“可以拜堂了?”顷刻间,捧腹大笑,尤其是两旁的皇子们。他们个个俊逸非凡。
今儿个统一的穿了红‘色’喜袍,相同的衣服,各位硬是穿出了不同的味道。
其实他们眼底只有朝歌。若才她打盹,也是注意了去。只是突然这么一吼,看来是真得急着要拜堂了。
百里楚温润一笑,百里勋冷漠如初,只是‘唇’角的蝴蝶还是出卖了他的情绪。
百里晨则微微摇头,有宠溺还有无奈。这‘性’格,以后当家‘女’皇还是有点难度的。
百里浩白眼一翻,这么逗的新娘子,当时是怎么看上的?百里颜则表现随‘性’,甚至出言调侃,
“快了,快了!这么心急,怕夫君跑了么?”五皇子这么一说,全场忍俊不禁。
尤其是太上‘女’皇爽朗笑道,
“哈哈!不愧是我的‘女’儿,以后也是疼夫君的命。”这哪跟哪呀!朝歌原本只想快快拜堂,好去找点吃的填胃。
这一大早的从梳妆打扮,忙到焦头烂额,还头顶偌大的凤冠,受虐千百倍,还惨绝人寰的不给吃的啊?
下意思的‘摸’一‘摸’扁进去的肚子,暗想只能再委屈下,翻着白眼数时间。
所以百里颜如此调侃,她也不说话,因为已经没有说话的力气了。哪知道,国师大人还要差上一脚,眼眶里,不止何时沾染了湿意。
可能是情不自禁,声音有些打结,却很动情,
“‘女’儿终于要成家了。”这国师平日里,看着不苟言笑,缄默寡言。
此时,口中的言语,却像绝了堤的河水,止不住的流,从‘女’儿呱呱坠地,到满周岁,再到及笄……无不饱含作为一个父亲的深情。
这时候,谁敢掐断国师大人的话,大家都早已陷入这悠长的回忆里,和这位深邃的父亲感同身受。
气氛一下子坠落了下来。自然,朝歌是最为之动容的,她不管当年国师老爹用了多少真心?
也许是为了复兴大业,而做出的惺惺假意。也许,只是他做给太上‘女’皇乃至全天下看的假人假面目。
但是,确实,她的童年因为有个深邃而厚重的父亲,而显得格外幸福。
“爹爹——”一道清脆的响声打破,朝歌冲着国师大人跪下,恭敬磕首。
“爹爹的养育之恩无以为报。”朝歌说,
“再说,‘女’儿只是成亲,并未和你分离——还是可以时常见到‘女’儿的。”不管是作秀?
还是真心?我朝歌还是讲你当成爹的!总算是抚平国师大人的情绪。为了不错过吉时,由太上‘女’皇直接领着,步入喜堂,要拜堂成亲。
随着喜娘的意思,朝歌要挨个挨个拉扯新郎官的腰带。这是个体力活,朝歌心里琢磨着。
朝歌面上罩着‘花’纱,看外表也是模模糊糊,只能凭感觉来。走至第一个,眼见着就要碰到腰带。
结果被对方轻巧躲过。一愣间,就听男子磁‘性’的声音响起,
“要拿腰带,可是有所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