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湘侯爷不容儿子有任何的包庇,直径命众将士逮捕国师大人。
“国师大人,您随身的十八铁骑呢?”湘侯爷笑得越发猖狂,故意反问。
想起当年朝家一族落寞,被‘女’皇打发回老乡盐城。
其实十多年来,一直存着心病,就是忌惮于‘女’皇对于朝歌的宠爱。
也知道朝歌才是‘女’皇真正的‘女’儿。
他害怕‘女’皇会反悔当年对百里媛的承诺,不把皇位还给百里皇族,转而让朝歌继承皇位。
于是,在朝家人回途过程中,埋下了一道又一道陷阱,四面埋伏击杀朝歌。
十八铁骑的近况,他最该清楚。
在那时,十八铁骑明明身怀绝技,功力雄厚,为了救奄奄一息的皇‘女’,牺牲了几十年的内功。
如今的铁骑军,失去了内力,早就如平凡人一般!根本不足以为惧。
环顾四周,果不其然,国师大人是只身前往此地。
这下,湘侯爷又不由得瑟起来,难免有讽刺,“你说,拿什么和我的十万军队扛衡?就拿你的五行八卦图么?”
迎面的冷嘲热讽,国师大人皆是淡然处之,屹立如直‘挺’的青竹。
不卑不亢,没有一丝畏惧,“老夫当年陪着先皇,上刀山下火海,都没在怕的,如今区区的下地牢,也不足为惧。”
百里楚疾步出来,‘欲’要拦下。
“楚儿,只要拿下国师大人,做爹的帮你抢来皇‘女’。”湘侯爷就是故意说给百里楚听,对于儿子的那些小心思,早就琢磨得透了。
果不其然,听闻此,百里楚眼底闪过一道挣扎之‘色’。
国师老人家见此,不免摇头。世有千千结,朝歌就是百里楚心里死也打不开的心结。
国师大人没有一丝挣扎,坦‘荡’‘荡’的随着军队走了。
而百里楚愣在原地,直到茶楼再次恢复平静。
再看四周,静得呼吸声也清晰有致,好似若才的斗角,从没发生过。
百里楚抬步出了‘门’槛而去。
天是灰‘色’的,就如他此刻的心。
脚步没有停下来,往外直走,“嘭——”,撞上了来人。
百里楚内力雄厚,自然是无法撼动他分毫,来人倒是摔倒在地,且狼狈得四脚朝天。
一抹黄‘色’随之飞向了半空中。
他视线凝视过去,知道,那是一封黄‘色’信函。
垂头聚焦,望向倒地呜呜呜直叫的人,会如此凑巧?竟是父亲身边的师爷。
那人一抬头,见到是自家的少主子,脸‘色’里面苍白起来,诚惶诚恐。
连忙爬起,磕头请安。
“起来吧。”百里楚低声说道。
见军爷一起来,就忙着去捡起信函。
不巧,一阵强烈的东北风呼呼吹来。
信函未能捡起,就吹到了百里楚的脚边上。
“大——大——大——”师爷的声音是颤抖的,额头都冒出了冷汗。
心里叫喧着,大皇子,千万不能看到啊!
百里楚低头,瞧着地上的信封就搁在自己脚背上,不由自主的想要去拾起来。
哪知道,师爷连滚带爬的扑了过来。
搞得百里楚直直愣住。
等他回过神来,师爷已经将信函一把抓起,塞进了兜里。
“属下是奉湘侯爷之命,有来自烽火台的信函,军中要事,需要立马送到侯爷手中。”
说完,也不等百里楚应允,就‘欲’匆匆逃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