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战战兢兢开口,“是的,皇‘女’!小的是楚华宫的‘侍’从。”
那么这些箱子呢?到底作何用处?朝歌眼角一示意。
这些‘侍’从们立马屁颠屁颠照指示打开箱子,让皇‘女’查看。
都是一些瓷器,碗啊瓶子之类的。
她视线锐利,一瞟而过,就看到了瓶子上刻印的是柴国公家的出品。
“这些是给大皇妃的?”
确实是送去大皇妃的,那是因为大皇妃脾气差,总是动不动摔锅碗瓢盆的,重点还是专挑贵的摔。
那也没事,谁叫大皇子底子厚,够皇妃摔得起。
可是很显然,大皇子对这位新婚皇妃十分不待见。
非但不同房,还和皇妃明算账。
只要是皇妃耗费的物品,悉数列了个清单,好一些摔得碎渣渣一同打包给柴国公家送了过去。
柴国公可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啊,嫁出去的‘女’儿,这般彪‘妇’行为,面上挂不住啊。
立马照着清单,给差人送回来。
这才有被皇‘女’撞见的一幕。
朝歌说,“柴国公果然出手大方。只是送那么瓷器,不怕宫殿里堆不开么?”
此时‘侍’卫冷汗直飚,不敢多说,只管拼命点头哈腰。
其实‘洞’悉过人,看他们的反应,朝歌自然能有所察觉,这瓷器的定然暗藏着玄机。
“天‘色’不早了,你快去将箱子送进去吧?”她让出条路,也不算刁难。
‘侍’从们明显送了一口气,连连点头。
“对了!”她转首,吓得‘侍’从们又是心口一紧。
“记得带我向你们皇妃问好……”她似有似无的笑,说不出的深意,“还有大皇子!”
————————————————
本来被百里勋‘逼’婚,已经心情郁闷了。一踏入自家宫殿,见到眼前的一幕,不禁火烧脑‘门’。
院前热闹的过分,原本繁‘花’锦簇的‘花’丛上,一个胖子在‘花’丛里滚来滚去?好端端得‘花’儿,顷刻间被压得尸骨无存了!可以用一个惨不忍睹来形容啊!
视线往上,还有只熟悉又聒噪的鹦鹉,高高挂在自家的‘门’前,‘门’沿上,还有它臭烘烘的鸟屎。
‘乱’套了,全‘乱’套了。
突然气冲脑‘门’,冲上前去。
“都在干什么?给我打住!”指着那该死的胖子,就要破口大骂。
哪知道,头顶鹦鹉尖叫一句,“皇‘女’——朝歌——”
“啪啦——”一坨鸟屎,准确无误砸在她脑‘门’中心。
别说臭鹦鹉的欢迎方式是拉屎?朝歌气冲脑‘门’,浑身都冒烟起来。
“臭——鹦鹉——姐姐今天就将你做成红烧烧的!”说着,朝歌猛地一拉鸟绳。
虽然和鸟类动武,实在有失她作为人类的身份,但是瞧瞧她脑‘门’上的鸟屎,不扯了它鸟‘毛’,心里不爽。
一见鹦鹉被欺负,‘花’丛里玩耍的傻人,终于有了点反应。
滚桶一般的身材,滚到她跟前,满身脏不拉几,嘴上还咬着青草,好似为鹦鹉求情,“漂亮姐姐,那鹦鹉是我哥哥的!”
朝歌气得一脚狠狠踹在他三层脂肪肚上,“你也不全傻呀!还知道我要杀了它呀!”
受了脚踹,他无关痛痒。
令朝歌更加恼怒的是,他竟然在底下,抱住她大‘腿’,还在计较这件事,“鹦鹉是哥哥的!”
...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