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一边欣赏书院的风景,一边打道回“寒‘门’书舍”!
路经过某处风景秀丽的凉亭。
不过她更知道,迎面的男子,比风景还要秀丽。
他修长的手上端着一本陈旧泛黄的古书。
‘唇’如琉璃红,朗朗的诗句,宛若优美的音符,叮叮咚咚,清脆悦耳,铺面而来。
他专注于自己的文学世界。
这种专注形成了一道无形的墙,别人无法轻易踏入。
若是可以,朝歌也不想打扰他的兴致。
下意识想绕道而走。
可是突然发现,这凉亭是通往书舍的必经之路。
也罢,那就故作若无其事,从他的身边穿过吧。
她轻步如彩蝶,走过他的身边,微风拂面,连带着吹动衣袂和裙衫。
他的衣袍翡翠绿和她明黄‘色’的褶皱纱裙,在不经意间融在了一块,她还是像以往那般。不经意地闯进他的生活。
如这明媚的裙衫一般,在他枯燥的生活里画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牵起了他的丝丝涟漪。心已起‘波’澜,而她会如过境白鸥,只是略过而不带留恋的离开么?
见她目不斜视,即将离开。
他却是不舍了。
原来,夜不成眠,还是在萦牵她的容颜。
他的读书声戛然而止,修长的手指伸了出去。
只是僵持,空空的悬在半空中,指尖只够触及她及腰的尾发。
这种温暖而冰凉的触感,稍纵即逝。
只因为她已经远离而去,一步!两步!三步!
直到越走越远。
而他不言不语,终究没有说出一句挽留的话。
若牺牲我的全部,护你的周全,又有何不可呢?
就这样吧?将往事化作云烟,我们即是漠不相关的陌生人。
此时有若干‘侍’卫靠近,“三皇子!朝中大事繁重,还是需要您亲自出面主持大局!”
他眸子微合,隐藏几分探不明的思绪。
“一帮废物,回头告诉他们,若是连这些小事也要麻烦本皇子!本皇子回去就可以将他们撤了!”
至于书院,他还是想多留一会儿,也许原因这里有她!
“要过三日,本皇子才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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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朝歌一踏进寒‘门’书舍,就引来不少的动静。
先是有人大张旗鼓地喊道,“皇‘女’——皇‘女’——来了!”
朝歌眉头一扬,这是欢迎我呢?还是欢迎我呢?
小钰气喘吁吁冲了上来,由于气供应不上来,话语说不清楚。
“好了!我懂了!”朝歌立马会意。
只因为不消片刻,她已经被一群人包围。
有人将她的行李扔在地上,“我们这里不欢迎贵族!”
“皇‘女’,你是走错地方了吧?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这帮寒‘门’子弟,倒是‘挺’有——骨气的!
起码在朝歌大概的印象里,世人见到她的反应无非就两种。
一种是恐惧!一种则是殷切地巴结!
而他们——显然引起朝歌的笑意。
“笑话!本皇‘女’就是入皇宫,都是横着走,也没人敢多加阻拦?你们凭什么拦着我不能住呢?”
“就因为你是皇‘女’!更加入不得!你应该去住豪华的贵宾房,不该来我们这茅草屋和我们一帮穷酸之人挤一块!”有人叫喧道。
他们有人跺脚,有人呐喊,明显已经沉不住气。
倒是朝歌气定神游,还命小钰儿,将行李捡起来。
“继续住!本皇‘女’还是赖在这不走了!谁拦得住,谁拦着吧?”随后,她掏出随身携带蛇皮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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