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这还是得大师兄承让了。”
白良笑道,伸出手,“不知是神器?”
“给你便是。”
杨刚虽然气不住,但他也不是输了赖账的人。
再者,即便是赖账,这件事也由不得他了。
就这样,杨刚乖乖地给予了神器。
那接触的时候,杨刚神色复杂道:“虽然我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方法,但你不是我见过最厉害的年轻人。”
“呵呵,大师兄言重了,我可没说自己还最厉害的,天下之大,比我厉害的人,大有人在,我可不会像大师兄之前那般自傲。”
白良淡淡的笑道,先是谦虚了下自己,继而又是暗讽了下杨刚,这可是把杨刚给气得。
“哼。”杨刚冷哼了声,咬咬牙,紧捏着拳头,最终还是松开了。
随后,他便甩甩手,走开了,在这里,他哪有什么面子。
另一边,凌玲则是陷入了两难之中。
在那里,她承载了太多记忆。
而如今,老妈居然说要搬迁了。
而且还是那个王重仁的房子!
这就让凌玲有些接受不了,虽然说这些天的接触,对那个王重仁,没有啥不满的。
可说到底,终究还是个突然闯入她生活中的陌生男子。
就这样成为‘一家人’,让凌玲心里感觉很不自然。
但碍于贾安霞,凌玲哪好开口。
对于他们之间的事,她也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没有过问。
即便是这样,不代表她心里有很大的不满。
之前她也算是忍受了,怎么说这算是她老妈重新有了真爱。
但居然说要搬迁,这就让凌玲很不情愿。
虽然说,在这里住的,条件是有点艰苦,小区时常断电点水。
不过无论如何,这里都是她从小成长的地方,一瓦一砖都承载了太多记忆。
贾安霞的决定,让凌玲犹豫不定,久久愣在房间里。
她已经接到自己老妈的电话,让她现在赶紧去新房子看看。
她固然是犹豫,很不想去。
但到底,贾安霞还是她的母亲,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凌玲说不得也得去。
到了目的地,凌玲是惊叹了下。
这里的房子,可不是她之前所在的小区所能比拟的。
装饰很豪华,带着西方的特色,大可以用富丽堂皇来形容这里。
显然,能够居住在这里的人,非富即贵。
对于这一切,凌玲本能的排斥。她不是那种喜欢奢华的女人,只想一生平平淡淡,过和谐的好日子就行。
原本,她认为自己老妈也不是那种喜欢奢华的女人,但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凌玲有些失望,她不明白为何自己老妈,非得搬到这里。
难道就因为听信那男人的话?一瞬间,凌玲对那个王重仁有些排斥感了,她认为,那个男人偷走了老妈纯真的心。
愣在那没多久,凌玲便按照她老妈所说的位置,来到了那单元楼内。
很快,她到了,门是开着的,她都能听到自己的老妈,在里面,欢笑着说话。
凌玲晃了晃脑袋,摒除了满脑子的胡思乱想,便愣在了门口。
当她准备进去,引她注目的,并不是豪华的装潢,而是这里面,除了自己老妈和那王重仁外,还有个年轻男子。
见到那年轻男子,凌玲的本能反应,就是排斥。
“哎呀,玲玲,你来了,还站在门口做什么,赶紧脱鞋,进来。”
贾安霞余光注意到了自己女儿,赶紧招呼。
凌玲咬了咬唇瓣,犹豫不定,不想进去。
“快点,还愣着?”贾安霞朝着自己女儿,挤眉弄眼,很是不满。
“玲玲,进来吧,以后这就是你的家了。”
这时,王重仁也是开口,笑了笑。
事情都到了这种地步,凌玲当然不可能扭头走人,旋即脱下了鞋,露出小脚丫。
那坐在客厅的两个大男人,见到那迷人的粉嫩脚丫,不由露出了一抹荡漾之色,不过一闪即逝,很隐晦。
“来,玲玲啊,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华联公司的少总裁,华义安,是你王叔叔带来给你认识认识。”
贾安霞那眼中,带着一丝暧昧,介绍道。“坐我边上来。”
“哦。”凌玲自然是看出了自己老妈的心思,对此她十分厌恶,但对于自己的老妈。她哪好多说什么。
“哎,瞧你这孩子,啥态度。”
贾安霞板起了脸,瞪了眼玲玲。
“哎,伯母,女孩子嘛,都是有个性的嘛,你可别这么说玲玲。”
这时,华义安连忙站了起来,非常客气地说道。
“还是义安你说的是,不过啊,这丫头,就是惯坏了。”
贾安霞朝着华义安笑了笑,有些不太好意思。
惹得凌玲在一边,直翻白眼,愤懑不已。
“那个,重仁啊,你来厨房帮我吧。”
这种气氛,贾安霞自然没有让它持续下去,随之朝着王重仁抛了个媚眼,露出暧昧的神色。
王重仁一笑,点点头。
“玲玲,你就坐着,陪下义安聊下天。”
还没等凌玲反应过来,贾安霞已经率先开口了,堵住了她那想开口的嘴。
“妈……”
顿时,凌玲一下子不悦了。
但任由她怎么想,贾安霞已经进了厨房。
这一会,可就让她感觉如坐针毡,浑身如毛毛虫蠕动般,十分难受。
本来她想去房间,但一想,才恍然过来,这里她才刚刚过来,就算有她另外的房间,但也不清楚是哪间。
凌玲不语,双手放在小腹前,纠结着。
而华义安则是嘴角咧起,露出一道玩味的笑容。
“玲玲,现在马上毕业了吧?”
华义安挪了下身子,不过只是和凌玲对坐而已,到没有过分的行为。
“恩…”
虽然凌玲不想开口,但人家都这么问了,她也不好怎么为难。
“听伯母说,你是学经济的吧?要不毕业后,来我公司吧,正好我那缺一个秘书。”
华义安眯了眯眼,翘着二郎腿,很是豁然。
“不必了,华总,我想自己找工作。”凌玲当即是拒绝了。
脸上扬起一抹愠色,她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女人,时常在蓝姗嘴边,多能听到,类似的话。
所谓的秘书,那还不是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