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尸在阵里乱窜,“不好,没画全有缺口。”
我看着阵后线条没有相对,心中大叫不好。
僵尸身上被阵光照的冒出黑血,伤口里面,居然出现了一只只大蛆。
僵尸发现了那缺口,朝缺口跑了过去,钟离见此,立刻那桃木剑挡在那里,僵尸力气大,估计钟离挡不住它,我跑了过去,换开钟离。
僵尸向外冲来,我拿着轩辕剑,毫不客气的朝僵尸头上招呼,剑要劈到它头上时,僵尸一个闪躲,躲开了攻击,向后退了几步。
僵尸又冲了上来,“妈的,没完没了啊!”只有进进入阵中,将它打的动弹不了,那样才能灭了它,为戴尔报仇。
我索性进入了阵中,刚一踏进去,腿立刻哆嗦起来,进入法阵,手,腿,都在颤抖,全身的疼痛,仿佛我要失去了知觉,全身麻痹,没想到,这发阵这么厉害,那僵尸这次要玩完了。
“喂,黑主,你咋打打打就进去了。”大牙道。
“阵有缺口,怕它跑了,进入阵中,我要为戴尔报仇,专心年咒语,不许停,好的时候叫我。”
大牙点了点头,阵中冒着金光,全身细胞像被针扎的一样,疼的要命,身体仿佛要融化了一样,僵尸向我扑来,“呦,我没先出手,你居然先攻击我。”
“攻击你咋地。”僵尸说话了,我很是一惊。
“呵呵,居然会说话啊!”
我拿起轩辕剑,咬破手指,在剑上一漫,血瞬间便让轩辕剑吸去,我握着剑,朝僵尸刺去,一剑刺中了它右边肺部,没有刺到心脏,剑刺透了过去。僵尸惨叫,拔出剑,僵尸捂着伤口,“这是什么剑。”僵尸道。
“轩辕剑。”我冷冷说出。
僵尸伸手朝我抓来,我一轩辕剑,居然砍断了它左手手臂,僵尸摇晃着身体向后退去,我举起剑,剑上冒着金光,朝僵尸冲去,砍断了它右脚,僵尸痛苦的跪在地上,从后,一剑穿透他心口处。
“啊~”僵尸痛苦狂叫,拔出剑,僵尸跪在地上不动了。
“死了吗?”我转身刚要走出阵中,僵尸突然用最后一只手,出拳打在我背后,咔嚓~骨头碎了,这一拳很用力,顿时我口吐鲜血,倒在地上。
怎么回事,它怎么还能活,心脏明明已经被刺穿了,怎么回事,我百思不得其解。
“我杀了你。”僵尸蹲在我身旁,用一只手在我身上狂捶,我张着嘴,鲜血从嘴中,还有鼻孔中流出。
“黑主。”钟离焦忙喊道,大牙看我这样,立刻停止了念咒:“大牙,别停。”我嘴中流着血喊道。
大牙咬咬牙继续念咒,钟离冲进阵中,“啊!”
钟离全身刺痛,慢慢有些适应,那桃木剑朝僵尸刺入,我立刻站起,背后骨头已经碎了,但还在愈合着,“不死吗,我让你不死。”
我拿轩辕剑,一剑砍在它头上,砍裂开来,“好了。”大牙喊道。
我和钟离立刻冲出阵中,“急急如律令。”大牙念道。
我倒在地上,看着法阵发动,这只僵尸,慢慢化成了脓水,我们望着阵中僵尸,一点一点的化脓消失,我们放轻松了,“完工了。”
警察见我们收拾了僵尸,几十人,全都从草丛里出来,我们虚弱的倒在地上,后来被警察抬走,戴尔没什么事,需要住院,我们得的一万块,还不够他手术的呢?一万块就这么没了,心疼死我了,以前的我只认钱,以为钱是无所不能的,亲人啥的,狗屁,这是我一概的想法,而现在不同,我手里不能没钱,一定要有本钱。
我们一个月没接活,因为戴尔的原因,直到戴尔伤好了后,我们才接第一个活。
“叮叮叮叮~”电话响起,大牙接起电话,不知说的什么。
大牙走到我们跟前,“有活了一会来车会有人接。”
“车。”戴尔一愣,抓住衣角,“我的奔驰。”
“什么活?”我问道。
“白活。”
白活,在乡下称白活,就是红白丧,丧事的意思,我们就是给人算算出殡时辰,之后下葬。
“到时但那算算时辰,死因,在看看如何出殡。”我一脸拥散。
“那不就是俗话说的指三吗?”钟离道。
“呃……你咋知道?”我看向钟离。
“我当然知道,阴阳先生的术语吗,小时候和父亲办过丧事,那时父亲还是阴阳先生。”
“阴阳先生,那时,那这时是啥。”
“不知道,我都两年没见他了。”钟离忧伤道。
我看了钟离一眼,没有什么安慰的话,“大家准备准备。”
大牙他们检查着背包,看着里面是否缺少东西,“嘀嘀。”门外传来车嘀声。
车来了,我们走了出去,上了车,来到了一个庄园,里面都是花花草草,后面是座很漂亮的木屋,我们看着木屋,“气派,一看就有钱。”
听说这个老头的孙女,昨天出了一场意外,被车撞死了,一命呜呼,死的挺惨,肋骨全他妈折了,刺破了内脏,体内出血,车轮从腿上碾压而过,骨头被碾碎,估计和这老头或女子有仇吧,把他孙女压的那么惨,十几岁的花季少女,可惜了,一命呜呼。
女子从小和爷爷相依为命,父母很早就离开了人世,那老爷子接受着儿子儿媳的死,丧子之痛,这下又来个丧孙女之之痛,这老爷子没死算他命大。
这横死的活不好办的,古人云:客死伊人香魂散,幽鬓尤挂阳世人。
女鬼很难对付,特别是横死之人,这就更难对付了,因为这种死,不属于鬼差勾魂,不属于善终,怨气极大,如果不超度,无法回到阴间,会在阳间闹事,危害家人啥的。
走在路上,我对大牙,钟离他们将起了今晚的一些事宜,“头打一更,防范起风,头打二更,切勿熄灯。”
这是今晚的一些注意事项,大家听意思就能听出来什么意思吧!怕起风,和熄灯。
我们来到屋内,那老爷子有七十多岁了,身体有些抖,我们接受了一番款待,看到了院中的灵棚,我看了眼黄历,“今天乃是大凶,不易入土,今晚守灵,明天一早出殡。
长明灯用的蜡烛,烧香,香要连续更换,还要有人在一旁守着,直到天亮为止,人死后有三七,头七,还有个六天上望,六天过后,那时人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不然她不知道,会存在一些迷茫,不知自己干什么,又或者去哪里,如果行差弄错一步,那魂魄变成历鬼啥的也是有可能的,变成历鬼,就是魂魄受到刺激,那才会变鬼。
晚饭过后,大牙先去外面守的灵,看着外面漆黑一片,大牙坐在棺材旁,一卷小风,纸灰吹起,大牙问道了燃烧后的纸灰味,大了个喷嚏,转头看向棺材,那女孩的照片正放在棺材头,大牙毛骨悚然的,拽出我给他们的小桃木剑,“姐姐,我可没得罪你啊!我是来帮你守灵的。”大牙道。
看着照片,大牙眼睛一眯,“姐,你还挺漂亮的啊!瓜子脸,这甜美的笑容,笑容……”
大牙立刻站直了身子,看着女子的笑容,那种笑容,好像是乐极生悲的模样,大牙看着照片揉了揉眼睛,看了眼手上的表,九点了,大牙靠在椅子上,又在一次对着那照片。
大牙越看越觉得有些慎人,站起对照片鞠了一躬,往盆里烧了点纸钱,“姐啊!千万可别吓唬我啊!”大牙念叨着。
我和钟离隔着窗外,看着大牙,觉得他特搞笑,跟烧香拜佛似的,“钟离,把装备整理一下。”
“拿出来吗?”
“嗯!”
钟离拿出装备看了看,整理了整理,戴尔看着外面的大牙,“十点换我吧!”
“嗯!好。”我道。
大牙见香快烧完了,立刻拿起香,点着,香插入香炉,那香的香烟缓缓成螺旋转着,慢慢的,形成了个人脸,大牙立刻警觉,向后退了几步,耳边听到了异样的声音。
我们见大牙有些颤抖,我感觉事情有些不对,立刻跑了出去,“大牙,咋了。”
戴尔和钟离也跑了出来,大牙看着我,“香……香烟。”
“啥,你要抽烟。”戴尔道。
我觉得大牙应该不会开玩笑,香烟,我立刻看向香,香飘出的青烟,居然成了一个人头,一个女人的人头模样,正是那死去的女子。
我的脑袋嗡嗡的,大牙他们也一样,身体泛起了鸡皮疙瘩,好像有什么在像我们靠近,但回头一看,又消失了。
在看棺材,难道这成历鬼了?我拿出符纸,朝棺材走去,棺材在没出殡前,是不能完全盖上的,要留出个口子,我们一步步向棺材靠近,大牙拜着棺材,“我们无怨无仇,不要吓我们啊!”戴尔脑袋浮现出那女人死时的模样,立刻咽了口唾沫,腿被压折,满身鲜血,眼睛睁着,一个楚楚动人的形象,立刻全无。
我走到棺材旁,侧身看去,这女人和死时完全不一样,脸上化了浓浓艳妆,一件白色丧服,肚子凹陷,腿处有个凹痕,如同睡着了样,由于血液停止循环,而不流通,她的皮肤格外的苍白,死气沉沉的,我刚要转身,钟离拽住了我。
“你看她眼睛。”我看了一眼女尸的眼睛,眼睛居然睁开了,什么时候,怎么会,刚刚还闭着的,我心里扑通一声,眼睛睁的很小,不仔细看,看不出什么端倪,幸亏钟离看到了,这睁眼,就是死不瞑目,也叫“抬头煞。”
葬书中有这种记载,是停尸忌讳的,“三煞,分为并脚煞,断掌煞,还有抬头煞,其中也分二险,分为撑棺材,和空棺材,这是二险。”
“死尸不能停于房梁下方,否则尸眼瞪梁,家属暴毙而亡,这是不吉利的,尤其是横死之人,这最忌讳轻伤人,重变鬼,我已经避免这忌讳了,为什么尸体就是不能完全闭眼。”我不明白。
“嘀嗒~”滴水的声音传出,钟离看向棺材下,“怎么会有水。”
我看了一眼后,“估计是怨气所化,不要碰这水,有毒。”
钟离立刻直起腰,我坐在凳子上,想着怎么破了这煞,难道要往棺材里贴符纸,弹墨斗,但只能镇住一时,镇不了一世。
只有超度,或完成她心愿,让她往生,我看到烧纸的火盆,里面的纸灰打着转,香烟晃晃的飘着,长明灯也开始摇晃了起来。
棺材下的水停止了低落,看来煞气已经出现了,一场战争避免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