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前面两章里面,濮家明的名字给打成濮家清了,已经改了过来,可能书城这边还没有改过来,这是个失误,大家多多包含吧!
……
在和濮家欣对视之后,濮家明便笑了起来。
“呵呵……我哪里有他什么消息?”
濮家明在凉亭里面坐了下来,然后接着说道:“不过这一次到临安来,却也是听说了一件事情……”
然后,濮家明便将他听到的消息给说了出来。
“姐姐!”
濮家静眉头皱了起来,问道:“这富贵酒楼,什么时候开始没有生意了的?而且……这钱启博带人过去是干什么的?”
面对濮家静的质问,濮家欣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她只好白了濮家明一眼,然后转头对濮家静解释道:“妹妹,这些都是生意上面的事情,你不懂的……”
“生意?”濮家静不高兴地问道:“你是不是与那钱启博联合起来了?”
“说什么呢?”濮家欣吓了一跳,问道:“你怎么会这样想?我怎么会那钱启博联合起来害富贵酒楼?再说了,我可是答应过陈老的!”
濮家静问道:“那为什么,钱启博他们开的酒楼里面也有富贵酒卖?”
“这……”
濮家欣摇摇头,沉思了片刻以后,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厉色,然后对濮家静和濮家明说道:“不好!以前听到钱启博与崔家合伙开酒楼的时候我还没有在意,但是现在听静儿这个一问,我突然明白了过来!”
濮家静疑惑地看着她,显然是不懂她这话里的意思。
濮家欣便继续说道:“且不管他们这富贵酒是从哪里来,单看刚才静儿的反应,连她都怀疑到我身上来了,你们想想,更何况那个叶衡呢?哎呀,这样和你们说吧,本来我们家现在和那个小家伙的关系就很尴尬了,要是那个小家伙再误会是我们与钱启博联合起来,用富贵酒来打压他们的话,你说以叶衡的性格,他会怎样想?”
听到濮家欣的分析,濮家静更担心了,便问道:“那你还这样做?”
“我没有!”
濮家欣解释道:“妹妹,你要相信姐姐啊!我上次就做错事情了,所以现在对于叶家和富贵酒楼的事情,我是非常小心的,我……我连躲着他们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会去帮钱启博?”
“那钱启博酒楼的富贵酒是哪里来的?”濮家静问道:“现在富贵酒就我们濮家在生产了,而且临安本来就只有富贵酒楼有卖的,对吧?”
“那也就是说……”
濮家明现在总算是听明白了,便对濮家静说道:“静儿,你先别怪欣儿。你说得对,富贵酒现在确实就我们家在生产,也正因为如此,所以一旦出现这样的情况,大家就都会怀疑到欣儿的身上去!但是欣儿说她没有做过,我们濮家自然是相信的,那么这样一来……”
“哼!”
濮家欣说道:“这其中,肯定有别的原因,我现在就去查一查最近这几个月,杭州富贵酒的销路账簿!”
知道自己冤枉濮家欣了,濮家静有些歉意地看着她的背影。
“静儿……”
濮家明也站了起来,然后说道:“看来,这件事情没那么简单的,而且我料想今天钱启博带着那些沽名钓誉附庸风雅的家伙到富贵酒楼去,很有可能是一个圈套,所以……我现在打算到富贵酒楼去看看,你觉得呢?”
“我……”
濮家静犹豫了一会儿,然后看着濮家明问道:“哥,你不会是……唉!我,我同你一起去吧?”
“嗯,这样也好!”
濮家明说道:“不过这生意上面的事情,向来都是欣儿负责的,我们就这样出面未免草率了一些,所以……静儿你现在就回房去打扮一下,最好是扮成男子的身份,我也去换套一副,带着斗笠,我们就装作普通的客人,去看一看,等欣儿这边查出来了以后,再做打算怎么样?”
其实濮家明是知道濮家静现在心里担心,所以才提出来带着她到富贵酒楼去看一看的,濮家静想了想,便答应了。
过了一会儿,当濮家明穿着粗布衣袍带着斗笠在门口等待的时候,只见门内出来了一个如雕如琢的人儿,穿着一身男子的衣袍,长发被束了起来,白净完美的脸蛋竟然比原本英俊的濮家明还要俊俏许多!
濮家明满意地笑了笑,然后伸出手说道:“我们走吧!”
兄妹两个就这样出了门,然后往富贵酒楼赶去。
酒楼里面,庞铁头带着复杂的心情回到了后院中。
看着正在招呼人们干活并且自己也忙碌着的李富贵,庞铁头他好几次想要走过去和他说些什么,但是却又不知道该怎样开口。
怎么办?
说的话,应该怎么样说呢?
不说的话……谁知道一会儿之后,钱启博会怎样坑酒楼呢?
庞铁头纠结了起来,便在厨房外面来回渡步,被李富贵看到了,便给喊了过去。
“铁头,你怎么了?”
李富贵随手将手里的活计给了一个小厮,便对庞铁头问了起来。
“唉!”
庞铁头忍不住了,便说道:“富贵哥,你可知道,这次来我们酒楼的,都是些什么人?”
“什么人?”李富贵笑着说道:“不就是写举人和名士嘛!”
“呸!”
庞铁头朝旁边吐了口吐沫,然后说道:“什么举人名士?都是一些寒酸的家伙,我在担心,等一下他们吃完饭不会赖账吧?”
为了这次宴会,李富贵可是将酒楼里面最后一笔压箱底的银子都给拿出来筹备了,要是真如庞铁头说是那样,钱启博带来的这些人,都是一些不入流的家伙,而那些举人又都是穷酸才子的话,那……
这酒席岂不是,要出大事了?
就是这样,李富贵还是看着庞铁头问道:“他们应该不会赖账吧?再说了,这来订酒席的人可是他钱启博,以钱家的名声,他钱启博肯定也不会做这样的事情吧?”
庞铁头无奈地耸起了肩膀,然后两人都这样沉默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