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来得及细想窗户已经被打开,一身穿黑衣脸戴面具的男子从窗户跃了进来。
雾草,又是面具男!
自己到底在无形之中招了多少人的觊觎,是不是只要抓住这个人,也许就能逼问出他们的目的,就能解开这个一直困扰着她的真相了?
想到此,慕晴染的手慢慢伸向了旁边的包袱,偷偷将从宫里顺出来的迷药握在了手中,隐藏于袖子下面,可是下一秒,她整个人都傻掉了。
尼玛,黑衣人怎么一个又一个进来了,到最后,屋中竟然进来差不多十个黑衣人。
她只是一个弱女子而已,用得着这么大的阵仗吗?
慕晴染的心像打鼓一般的激烈跳动起来,却是努力让自己的呼吸平稳,不让黑衣人发现她已经是醒了。
脑中却是飞快的运转着,究竟该怎么做?仅凭自己手上这点迷药肯定不能将这些黑衣人全部放倒,她要怎么做,才能平安脱险?
“你们是谁?”
可是让慕晴染吃惊一幕的就这么发生了,原来这十个黑衣人,根本就不是一拨的,而是两拨人,之前是榻被自己的胆小给蒙蔽客眼睛,没有发现这十个黑衣人中有五个戴着面具,其他五个即是蒙着黑纱。
“你们又是谁?”对面看起来为首的一个面具黑衣人反问道。
“跟你们有何关系,这个人是我们的,你们休想插手。”黑纱黑衣人头目回答道。
“那这样,就休怪我们不客气了。”
于是乎,在慕晴染惊讶的目光之中,这两批黑衣人就这么打了起来。
慕晴染简直快被眼前这戏剧性的一幕闪瞎眼了,可是现在她却是不敢露出马脚,只能是半眯着眼睛看着这两批人马的对峙。
面具黑衣人似乎是怒了,直接一挥手就给对面的黑纱黑衣人一掌,这人宫主说了要要,所以他们就算是拼死,也要完成任务。
因为完不成任务,结果必须是死,而且死的还会很难看,甚至祸及妻儿。
黑纱黑衣人轻轻一闪,便躲过了面具黑衣人的攻击,对着身后还在发呆的手下说道,“还愣着干什么,动手啊!”
就这样两队人马开始打了起来,刚开始的时候场面很是精彩,打的是难舍难分,整个房间内的桌椅板凳,是无一幸免。
真的是吵死了,这个样子她还要装睡,也真是够了!
话说在这个客栈中的人都是猪吗?这么大的动静居然没一个人醒!
慕晴染不知道的是,整个客栈的人都被面具黑衣人血洗了,无一幸免。
最后是黑纱黑人占了上风,对面的面具黑衣人只剩下那头目一人,其他皆被结果,可是黑纱黑衣人这边死伤也很惨重,头目轻伤,一个手下重伤,其余三人也是死了。
只见黑纱黑人在躲过面具黑人攻击的同时,将长剑刺进面具黑衣人的胸膛,他缓缓倒下,鲜红的血液从胸膛中留出,很快就没了呼吸。
“小心点,别伤到她。”黑纱黑衣人的头目转过身来,对着唯一还存活着的手下说道。
这下,慕晴染的心突然有些放松下来,那群面具黑人之前是暗杀过她的,所以她很确定那队人马是想要他的命,可是现在这队却是不会杀她,至少暂时是不会,那就说明,暂她现在还是安全的。
她一定要想办法,联系上黑魂堂,让无情派人来救自己啊。
“你就不用装睡了吧。”
靠,被拆穿了?!
慕晴染也没办法再继续装睡,只得无奈地睁开了眼睛。
“其实我只是随便说说,你现在还是再睡过去吧!”说着,那头目眼疾手快的点了慕晴染的睡穴,她便立即沉沉地睡了过去。
晕过去前,她脑中唯一得念头就是:这真特么坑爹啊!
再次睁眼的时候,慕晴染真的是吓着了,她只觉得透骨的寒冷,自己好像是被困在了一个密闭的空间之中,根据这个温度和空间的外形来看,这应该是一座冰棺。
可是她还没死啊,怎么就进棺材了?
想到这里,不由得汗毛倒立。
也顾不了那么多,她直接用手推着这冰棺,手心的温度传到冰棺之上,有水珠滴落下来,滴到她的脸上,冰冷的温度更是让她感到心寒。可是,却又被深沉的疑惑笼罩着。
这是什么冰棺,为何她在这里面没有被冻僵,刚融化的那一块为何迅速的又还原了?
还有,她怎么会在这里?
自己不是被一群黑衣人带走了吗,现在将她放在这冰棺中是什么意思?
思考间,似乎是有脚步声传了过来。
“她怎么还没醒?”是一个男子的声音,说的好像是她。
“不知道,最好是快些醒来。”说话的是一个女子,而这个声音慕晴染感觉很熟悉。
是宁姨,青麟的太后,凌湛的母亲江宁。
宁姨怎么会将她关在这里?
思考间,江宁和一年轻男子已经走了进来。
男子大约十七八岁的模样,生的很是俊秀,唇红齿白,可是眉宇间却露出一股熟悉之感,慕晴染想了半天,也没想出自己在哪里见过这个男子。
慕晴染拼命地拍打着冰棺壁,对着江宁喊道,“宁姨,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冰壁被敲的啪啪作响,她的声音却是被封闭在了冰棺之中传不出去,可是外面的声音她却是听的真真切切。
“看来已经醒了,应该再过几日就好了。”江宁看她一眼,面无表情的对着男轻男子说道。
“好,我过几日再来。”说罢,男子就这么走了出去,留下江宁一人坐在这里,看着慕晴染。
良久。
江宁慢慢的走了过来,眼神和之前却是不同了,她看向慕晴染的眼神充满悲伤和怜悯,可是更多的,却是不知所措。
终于,似乎是下定了决心,她走了过来,往冰棺外面一个凸起按了一下,冰棺的盖便这么打开了。
慕晴染挣扎着要从冰棺中出来,却发现后背像是被黏住了一般,根本就动弹不得。
“宁姨,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