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飞天雪蚁一族的问题是,蚁后产下的蚁卵存活率不高,才需要木灵之石来保证蚁卵的活性。
而且,其他雪蚁面临的悲剧在于,蚁后逐渐死亡,那是连存活率极低的蚁卵都没有了。
木灵之石说到底,治标不治本,面前这蚁后若是产下的蚁卵过多,存活率过低,那也会逐渐走向毁灭。
总之,谋取木灵之石还不如长期服用这仙灵之水。
水能从内部慢慢改造蚁后的身体,让产下的蚁卵孵化率提高,时间一长,蚁后即使不需要服用这水,也能好好的繁衍下一代了。
“这么说,精灵之水对生命繁衍真的有效果?”阳岚儿期待好奇的问道。
“有很浓的生命之气,对于孕育后代的效果不错。”蚁后很感慨,也很兴奋:“不过,这水叫精灵之水吗?精灵是什么生物?为什么要叫这个名字?”
“……”阳岚儿真被问到了,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她不过是懒得改名字而已,实际上这水跟精灵的确没太大关系了。
不过,蚁后的话倒是提醒了她,若是真要拿出去卖,还得重新弄个名字。
毕竟,九成以上的修士没接触过西方的修炼者,压根儿不知道什么天使精灵的。
阳沐儿见状松了口气:“有用就好了,蚁后,你快用水去修养吧!产卵一批看看啊!”
蚁后认真的点了点头,捧着碗就让阳岚儿送它去了空间里。
“早知道这水的效果能更好,我们何必去金家走一趟?白被欺负了一次。”阳岚儿叹气,她一开始真没有想到,主要也不清楚雪蚁一族的至宝到底是起什么用的。
后来听了金悦的事情,以及蚁后更多的解释,阳岚儿突然想到了这一茬。
如此,跟金家谈不拢,阳岚儿自然走得干脆。
当时那种情况下,她即便不走也做不了事,一心又想验证精灵之水的作用,自然傲气了一回。
若是精灵之水没有效果,阳岚儿自然会再去寻找木灵之石,整个仙界,不可能只有一块木灵之石的。
所以说,去金家一趟,纯粹只是确定了蚁后要的是不是木灵之石……
阳岚儿还不知道,正因为她的干脆,更让金家感觉到了她的不简单,一心想要交好的。
结果,阳岚儿不声不响的居然直接离开了金阳城,让金家好一阵慌乱。
以为得罪了阳岚儿的同时,还揪心飞天雪蚁的虎视眈眈,完全没想过阳岚儿竟然以另外一种方式解决了。
不过,阳岚儿就算知道金家的想法也不会提醒的,让他们提心吊胆的过一阵,当是还了一记,谁让金三婶惹到她了?没有直接出手还击,都是看在了金三婶的慈母份儿上。
阳岚儿敬重当母亲的,但是她又并非金悦的妈,没有义务委曲求全。
让金家自己玩玩紧张感,反正什么事都不会有。
说白了,阳岚儿跟金家的交情不深,自然不会为他们多考虑。
“岚儿又说胡话,你回去金家,未必没有给金悦看看身体的想法吧!”阳沐儿缓缓的说道,知道阳岚儿有时候还是很心软,若非金三婶是那样的态度,说不定阳岚儿有办法让金悦的病一劳永逸。
也就是说,在阳岚儿看来,金悦的身体也并非木灵之石不可的。
一块木灵之石,哪怕一个月被吸收一次,里面的能量也会减少,谁也不能保证在金悦的有生之年中,那块木灵之石一直够用。
阳岚儿笑了一下,直接摊手:“就算是这样又如何?这不是还没来得及看么?原本我是想这么说来着,可谁知道人家不给机会,大概是不需要的吧!”
“而且,在那种情况下,我真要说金悦的病能治,怕也是难以让人相信的。”
本来看着金悦这姑娘人还不错,阳岚儿有心出手救一救,就当是拿走木灵之石的报酬了。
谁知道,什么想法都没来得及说,就被金三婶轰走了,就是不知道将来知道了真相,金三婶会不会后悔自己的冲动?
阳岚儿早说过自己不是圣母,并不会哭着求着非要去给金悦治疗,哪怕被金三婶踩了又踩,鄙视了又鄙视也不放弃,看她长着一张光环的脸么?
所以,阳岚儿很干脆的离开了:“看金三婶那种反应,我真怕她会以为我们会持续打木灵之石的主意,直接派人来截杀我们,所以,还是赶紧离开比较安全一点。”
不得不说,金三婶还真想过这种事情,觉得阳岚儿两女哪可能那么容易就放弃?急着离开,肯定在想着别的算计,心下已经在想怎么派人截杀了。
金三婶认为,只要扼杀了阳岚儿和阳沐儿这个源头,木灵之石就能永远保住了,毕竟千日防贼太难了。
好在,金三婶这个认知还没来得及实施,就被金星的解释给吓住了,终于承认这事儿完全跟两姑娘没什么关系,而且暂时顾不上想东想西了,应付暂时的危机就足够让人金家头大。
“难怪你走得那么急,原来如此。”阳沐儿点头,表示这一点还真的有可能。
谁也不否认金三婶用性命在爱护自己女儿,可是手段很难看,在家还好,在外绝对会给金悦拉无数的仇恨。有点紧张爱护过度……
“算了,不理他们,反正蚁后的事情已经解决,他们爱怎么就怎么吧!”阳岚儿挥了挥手,不打算再管金家的事情。
幸好当时进行仙君让她们在库房拿宝贝,也幸好她们没有太过分的拿太多,反正就是两清的结局,挥挥手谁也不欠谁。
若是金星知道会这样,当时一定不会那么热情的想要还恩情,不管谁欠谁,好歹还能有点关系吧!
如今的修真界,知道这类因果的真不多了,金家就是因为金阳仙尊,才会有这等经验。
而有时候经验太多,仿佛也不算好事,至少自家欠了什么,总是会急着还的。
享受完美食,阳岚儿两人都有些意犹未尽,而且,她们只点了些便宜的,囊中有些羞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