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染歌环视一圈,看着那些惊讶的男人道:“大家都知道女人的力气天生就不如男人,但是刚才看来我和你们的力量似乎恰恰相反。”说着不少人都感到耻辱的垂下脑袋,特别是刚刚那十个大男人,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那么你们知道为什么我的力量比你们强吗?我整整花了十多年的时间训练自己,这才有了现在的我。”
在现代凤染歌自小就被杀手组织收入旗下,为了生存不得不得变强,根本就不能将成女生看待,不管多少苦她都受过,“作为女人,我需要海上十多年的时间变得比你们更强,而你们男人原本力气就比我们强,只要你们用对方法,根本就不成问题。”
将士们都面面相觑,程飞捷问出了所有人的疑问:“什么方法?”声音隐隐透着一股激动。
凤染歌看向程飞捷,嘴角飞扬起一个笑容,渲染所有人的视线。
“魔鬼训练。”凤染歌看了眼大家,见大家都带着惊讶和不解,“你们现在所练的无非就是让自己力量便强,但是你们却忽略了最重要的,那就是灵敏度,一定更要快,要比敌人的武器更快,这样你才能生存,而且你们现在的方法不对,会让全身肌肉都出于紧绷的状态,至于我说的方法要比你们现在随意的练练枪难得多。”
“一般人根本就坚持不到三个月,所以,从现在开始,你们谁要退出可以马上告诉我,我允许你退出,我允许你现在当缩头乌龟,但是我绝对不允许在战场上你当缩头乌龟。”凤染歌负手而立清冷的看着这些人,等着他们的答案。
当年她成为金牌杀手之后便要训练底下的人,短短三个月的时间从百人留下的只有三十余人,要不就是活活累死,要不就是临场退缩。
英睿看向王爷,见王爷目光闪过一丝沉稳的笑意。
“不走,我们绝对不走。”将士们纷纷叫道。
“很好,我已经给过你们机会了,失去这一次的机会就再也没有下一次,就算活活累死,我也绝对不允许你们退缩。”凤染歌在他们眼中没有看到任何犹豫,暗自点点头,不愧是云止的兵啊。
宫南玥走到凤染歌的身边,伸手握住凤染歌的右手,然后将凤染歌的右手握着举起来:“凤染歌,本王唯一的妻。”
“王妃,王妃,王妃。”将士们听到之后举起手中的枪震耳欲聋的喊道。
凤染歌侧目看向宫南玥,唯一的妻?凤染歌露出精致的笑颜,她很开心。
程飞捷和英睿对视一眼,程飞捷也跟着底下的人激动的叫着,英睿眼底含着一抹激动的微笑,这么多年过去了,王爷身边终于站了一个可以和他并肩作战的女子,唯一的妻子吗?恐怕在这个世界上也唯有凤染歌能够配上王爷了。
凤染歌,别人不知道,程飞捷和英睿听过这个名字,前半生这个名字臭名远扬,一年多前却响彻天下,那样风轻云淡,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子足以站在王爷的身边。
而且从刚刚的举动而言,凤染歌的行动无疑是将他们都收服了。
而宫南玥的一句话也鉴定了凤染歌的地位,无人能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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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南玥十指紧扣着凤染歌走向月王府,只有两个人静静的走在偏僻的道路上,凤染歌侧目看向旁白的宫南玥,嘴角微微扬起一丝淡淡的笑意,宫南玥侧头一笑道:“你觉得如何?”
“很可爱。”凤染歌知道他问的是什么,于是淡淡的笑着说。
宫南玥眉头一紧,“很可爱?”带着寒气吐出三个字,模样甚为怪异。
凤染歌看着他吃醋的小模样哈哈大笑,宫南玥将凤染歌扣在怀里:“我看你就是欠收拾。”眼底带着一缕幽光。
这样的目光昨晚可是深有体会啊,凤染歌顿时身子吃紧恨不得一蹦上三尺高,宫南玥看着她如惊弓之鸟的模样忍俊不禁,凤染歌讨好轻柔的唤着:“夫君,人家知错了,在人家心里,夫君才是最最可爱的。”好吧,这辈子都没有说过这样恶寒的事情,两颊顿时粉嫩粉嫩起来。
宫南玥看着凤染歌的小模样,知道她在打什么注意,无奈的笑着在人措手不及的手低头含住她的双唇。
凤染歌是那个囧啊..
宫南玥到还知道要克制一点,着要是克制不住就该直接在这里办了她,宫南玥额头抵着凤染歌的额头,“染歌,三天后,我要蕉城。”
凤染歌脸色一变,原来她猜的真的没错。
虽然待在深闺,但是西晋边境地带发生的事情她还是知道一切的,沧溟国联合东篱国举兵来犯,多次攻击西晋边境蕉城地带,却没有大兵挥进,一来是忌讳宫璃枫,二来则也是养兵蓄锐寻找好的时机,就在半月前来了一次大规模的侵犯,虽说蕉城保住了,但是宫璃枫所带的兵却深受重创,损失近半。
凤染歌想着再过不久皇上肯定会将一个人派到蕉城,却没有想到这个人居然会是宫南玥。
“云止,会有危险。”
“嗯。”此次沧溟和东篱来势匆匆,估计是不达目的绝不罢休,要是说没有危险是绝对不可能的。
凤染歌静静的看着宫南玥,“云止,我知道圣命不可为,这次就让我跟你一起去吧。”
宫南玥怎么舍得在新婚的时候离开凤染歌,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如今新皇登基不久,朝中很多事情,外敌要袭,朝中并无大臣可以担此重任,不论宫璃尘这一次是于公还是于私仇,他都必须去蕉城,要不然受难的无非是西晋的黎民百姓。
他自认为不是一个好人,但是无辜的百姓更让人痛惜,有国才有家,宫南玥和凤染歌都是一样的人。
宫南玥拂过凤染歌的脸颊:“这次不行,染歌。”
凤染歌不满的皱起眉头,刷的一下甩开宫南玥就直接向前面走去。
宫南玥哭笑不得的看着凤染歌发小孩子脾气,半晌之后无奈的跟着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