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染歌听着他霸道的口气,连连侧目看着他,“还可不一定哦,这世间的好男儿多得是。(шщш.щ舞若小說網首发)”
“世间好男儿的确多得是,但是只有我敢要你,要的起你。”宫南注视着凤染歌的目光,眼中的霸道坚定无疑全部展露出来了,看到凤染歌略带惊讶,宫南嘴角心情略好的上扬。
凤染歌眼中的诧异褪去,眉目渐渐的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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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人房中,凤静冉不安的坐在那里,“娘,你说这都是真的吗?”
大夫人笑着拍拍凤静冉的手,然后温柔的说:“放心,你现在可是祥光吉祥之人,整个西晋国也就只有你一个,皇上肯定会很好的重视这件事情的,太子一定会动容的。”
凤静冉点点头,想着昨晚的祥光真的是来自于自己,她就忍不住的惊讶,终于她有比得上凤染歌的地方,纵然她有才,但是她没有自己这样好的运气。
如果凤静冉知道一切都是凤染歌安排的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凤侯爷啪的一下粗暴的推开门,凤静冉连忙站起来柔声唤道:“爹。”
大夫人一下便注意到凤侯爷脸色不对,“侯爷,出什么事了?”
凤侯爷忍住气,“昨晚那道祥光究竟是怎么回事?”
凤静冉和大夫人对视一眼,大夫人道:“侯爷这话是什么意思,自然是天降祥光,说明我们冉儿是有福吉祥之人。”
“有福吉祥之人,你可知道昨晚举动让天下人都为之瞩目?”凤侯爷说到这里的时候,大夫人和凤静冉心中还带着窃喜,丝毫没有感觉到危险到来,凤侯爷继续冷声说:“现在静冉已经成了众矢之的,就算我要给她安排一门比较好的婚事也不可能了。”
凤静冉脸色猛地一变,“爹,怎,怎么回事?”
大夫人猛地叫道:“侯爷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们冉儿可是上天庇佑的人。”
“今天早朝百官因为这件事情而争吵,你以为静冉还能有一个好的人生吗?”
“太子殿下是我们西晋的储君,只有他娶了冉儿,就得到了上天的庇佑。”
“到现在你们还在做梦吗?太子就算有心,晋王能肯吗?敏皇贵妃能肯吗?晋王那一派能肯吗?你怎么就没有脑子想一想?别说太子了,就连晋王都不可能娶她,百官的儿子更是不可能。”
凤静冉猛地瘫痪在椅子上,是啊,她怎么没有想到,太子和晋王如今相斗,任何一方都不可能会因为这个娶了她而成为众矢之的,毕竟她的存在能够威胁的人何其多,更何况是臣子的儿子,一旦娶了她不就说明对皇上,对西晋有异心吗?
大夫人也猛地反应过来,一把拉住凤侯爷,“侯,侯爷,冉儿可是我们的女儿啊,你不能就这样放弃她。”
“静冉的事情已经由不得我做主了,就看皇上有什么打算了。”凤侯爷如今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大夫人看向一旁坐在那里颓废的凤静冉,难不成一切有料错了吗?“侯爷,你不会认为一切都是我们做的吧。”
凤侯爷的确这样想,钦天监的人昨晚夜观星象也没有察觉任何事情,所以昨晚那道祥光很有可能是人为,皇上恰恰也可能是这样想的吧。
“侯爷,我不可能那么做啊,祥光降临,冉儿醒了,难道不是天意吗?”
“你跟我说没有用。”凤侯爷深吸一口气。
错错错,一步错满盘皆输。
而看到这个结果,凤静雪更加开心,这个样子的二姐姐或许才是最悲痛的,凤静雪笑的趴在桌子,二姐姐你也有今天啊,从你开始设计的我的时候开始就应该想着今天也会有人设计你。
凤染歌这一招的确是高明,凤静雪心中对着凤染歌也隐隐有些敬意,自己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她现在非常庆幸自己不想与凤染歌作对,否则下场肯定会更惨吧。
时间都是转瞬即逝的。
一眨眼马上便迎来了各国使臣觐见的日子,此次前来的有玄月国使者,东篱国二皇子和三公主,沧溟国七皇子。
圣帝对着百官道:“此次迎接各国使臣爱卿们有何要推举的人?”
迎接使臣断然马虎不得,一般而言是由太子殿下前去,但是如今天下不稳,他们西晋就算要礼贤下士也断然不能派太子前去,而且最重要的是迎接使臣还可能存在一定的风险,若是太子殿下前去出了什么事,那可是动摇国本啊。
而如果派晋王殿下则是让他出了风头,太子一派自然也不会愿意。
所以此次派去的人要位高权重,让人知道就算不是太子殿下亲自前去,我们西晋也欢迎他们的到来。
“臣推举九千岁大人。”
“臣推举小王爷。”
两位都是位高权重的人,一个是皇上的心腹掌管朝野生死大权,一个是不可动摇月王府的小王爷,如果他们中的一个前去自然能够体面我西晋。
宫南神色如常,九千岁笑的依旧妖娆万分。
“臣认为两位大人都不妥。”一个老臣站出来,然后严词厉色的说:“两位虽然都是位高权重,小王爷虽说是月王府的掌事人,但终归是庶子。”此话音一落,别说大臣了,就连圣帝的脸色都变了,下意识看向宫南,见他眉目没有露出暴虐,脸色这才恢复一点。
“而九千岁大人虽然位高权大,但终究是一个宦官,如何能让宦官去接待各国使臣呢。”
大家刚刚松下来的脸色猛地又凝重沉下来了,这苏礼大人是不是不要命啦,连连得罪这两位诶,这些话虽然大家都知道,但是无一人敢说的这样明,这苏礼大人虽然是皇后的父亲,是皇上的岳父但是也不能……
圣帝的脸色变了变,这苏礼为人耿直忠厚,一直都很得民心,就连百官都非常敬重他,太子看到是自己的外公于是连忙站出来说:“父皇,苏大人的意思是两位都是位高权重的人,但是无论派两位中任何一个恐怕都会留下话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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