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沒。听到沒。南宫少爷可发这话了。兄弟们。道友们。朋友们。我们这么多人。都想要分一杯羹。可是鼎只有那么一个。不如拿枚仙丹。得个好处就可以了。愿意的。大家一拥而上。打败道淸宗。也省的在这里蹲着浪费时间不是。”高大上在南宫智话音刚落。就大声的说道。
海奎心里呵呵一笑。
虽有人冷哼却也有人心动。不一会儿。就跳出來七八人。但修为都不值一提。筑基到金丹。这些人连丘始一招都无法抵挡。即使再多也沒用。就像秋风和落叶一般。落叶再多。秋风一扫。依旧扫得沒边沒际。
被高大上一打岔。海奎略一分心。一个沒留神。南宫亮和丘始的战斗可就分出了胜负。只看到南宫亮以一道流星之速从海面上退回岸边。嘴角带着鲜血。背对着众人。蹬蹬蹬落脚声震天响。连退九步才硬生生的停下。又是一道血箭从嘴里喷出。
南宫亮转身对着南宫智一抱拳。“少爷。我输了。”说的颇是无奈。
南宫智此时动容。脸色难看的紧。南宫亮输了。就是啪啪的打他的脸。让他这少爷觉得丢人无比。低喝一声。“沒用的东西。”
南宫亮沒有反驳。垂首而立。
丘始的面色冷峻无比。重新踏上登天台之上。盘腿坐下。闭起了眼睛。
岸边那些跳梁小丑立刻开始唧唧喳喳的低声讨论了起來。真心出手的却沒有一个。他们自己都清楚自己的实力。只是若是不表现一下。怎么能获得仙丹。也有人心里大骂南宫亮如此不济。若是他把丘始给打败了。自己再上去补一刀。那不是双赢么。现在这局面。明显丘始胜了。他们这些人谁还想去触这眉头。
海奎紧盯着丘始。他不敢用神识去探查丘始的情况。害怕被他发现了。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的修为是否比丘始高。但海奎毕竟经历了那么多场的战斗。他发现丘始嘴巴紧闭。牙关紧咬。双颊因为紧咬牙齿而突出。双眼虽闭。眼帘却是使劲的闭着。一看就是强忍着。
他在忍什么。肯定也是受伤了。若是不忍着的话。万一也一口鲜血吐出。虽然轻松了。但说不得那些跳梁小丑就一拥而上。那就不妙了。
不过。海奎能看出來。别人也能看出了。一道黑影从海奎的右侧窜出。掠过南宫主仆还有几个无耻跳梁。來到岸边一脚登上礁石之上。身体弹射而出。在空中朗声道:“早闻道淸宗丘始道友功参造化超凡脱俗。今日我米元良领教一二。”
米元良说话犹如连珠炮。第一时间更新速度极快。等他说完却也已经來到丘始一丈开外。背后突然发出尖锐之声朝着丘始而去。却是一把黑漆漆的大刀从丘始顶门劈下。刀速极快与空气发出摩擦之音。
海奎心中大骂着米元良要比高大上还要无耻无数倍。
米元良看起來也是三十多岁。但修为不弱。元婴初期。一刀凌厉无比。而且看到丘始受伤。也不管别人怎么瞧他。就直接冲上。但此人也算是有点羞耻心。好歹打了招呼。
那些议论之人一时也都愣了。可是却沒有见刀劈下。丘始身后突然出现一个身穿道袍之人。后发先至。却从上方提住了米元良的黑刀。第一时间更新
这速度让海奎咋舌。就算自己瞬移而去。恐怕那刀也下去了。
海奎定睛一看。站在丘始身后穿道袍的是个中年人略有熟悉之感。好像在哪里见过。仔细的回想半天之后。突然就想到了在逍遥派见过的炎阳宗南世全。这人不是和南世全战斗过的丘元么。记得当年他的修为沒有这么高啊。怎么现在突然这么高了。
海奎在奇怪丘元的修为提升了。而他自己本身修为进阶速度也是奇快。却被他自己忽略了。
想到丘元的飞剑还在自己的手中。海奎下意识的就捂住了储物袋。脖子微缩。更多更快章节请到。想显得更加不出众一些。
丘元提住了米元良的一刀。往外随手一甩。米元良连人带刀退后了二十丈停在了半空中。不甘心的盯着丘元丘始。恨声道:“你又是何人。”
“此乃我师弟。我是道淸宗掌门丘元。”丘元淡淡的说道。同时伸出一只手轻拍了一下丘始的后背。
海奎一听原來是师兄弟。自己早就应该想到的。丘元、丘始。这名字这么相近。原來有这么一层关系。
丘始一口鲜血喷出。表情瞬间轻松了许多。
刚才沒看出丘始受伤的众人。这一刻终于明白米元良是趁人之危。第一时间更新
高大上立刻大声说道:“南宫家实力果然强大。丘始已经受伤了。道淸宗的两大高手。现在只剩下一个了。诸位。我们夺取炼天鼎的时机到了。”
经他这一扇呼。很多心眼活的家伙立刻把眼光聚焦在丘元身上。就跟看肥羊一般。
远处飞來几道剑光。还有奔驰的声音。不一会儿。丘元丘始身旁还有登天台最下方站出几个穿道袍的道士。年龄从十几到三十不等。
“这道淸宗是倾巢而出啊。”高大上嘀咕一声。声音小了很多。
“诸位道友前來我道淸宗闹事所谓何事。”丘元站在那里一股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散发开來。
“这牛鼻子拿着明白装糊涂。”
“废话。肯定是为了炼天鼎而來。”
“交出炼天鼎。”
下面七嘴八舌的回答丘元的话。丘元脸上的表情都沒有变一下。也沒有正视他们一眼。因为他们只是些跳梁小丑。
米元良站在空中。手上的刀拎起抗在身上。他那把刀很长。和他个子一般高。都有一米七左右。
“老道。别装糊涂了。我就想要炼天鼎。拿出來吧。”
丘元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说道:“你也想要。他也想要。都想要。鼎只有一个。我该给谁呢。”
“这……”米元良瞬间语噎。看了一圈众人。“给我就行了。少罗嗦。”
“凭什么给你。”
“就是。你算哪根葱。”
“老道给我。”
“你又算哪根葱。”
下面瞬间又热乎了起來。吵得不亦乐乎。
海奎拔起一根小草放在嘴里嚼吧嚼吧。看着好戏。心中直拍手。好看好看。加紧吵。我还想看结局呢。
“这一群笨蛋。明显是被人忽悠了。”海奎脑海里突然传來天魔旗的传音。
“我觉得也是。看戏看戏。”海奎乐呵呵的笑了一下。轻声说道。
“这位道友。你也看到了。大家都想要。却也不想把这鼎让给任何人。再者。这炼天鼎本就是我道淸宗之物。希望大家就不要轻信谣言。沒有大家听说的那么神奇的作用。我看。大家还是各自请回吧。”丘元脸上浮起了笑容。对米元良好言相劝。
海奎微微侧头。这丘元脾气多年不见居然变好了很多啊。他可是记得当年他看南世全的时候。一副仇恨的样子。现在居然谈笑风生不流一点情感痕迹。
“老道。如果真沒那么神乎其神。拿出來。让我们看看。真是破铜烂铁的话。我们转身就走。”高大上却突然起哄。
丘元眉头不经意的皱了一下。沒有理会高大上。对着其他人说道:“各位道友。你们与我道淸宗井水不犯河水。向來并无來往。今日却聚众來我道淸宗索要东西。和强盗行径有何区别。若不想天下修行人诟病。还请速速退去。“
很多人都自称君子。虽心里不认同丘元说的话。面子上却有些为难。炼天鼎现在确实属于道淸宗的东西。他们虽很想要。但这么多人看着。谁都不想留人话柄。
“哈哈哈。”一阵震耳欲聋的笑声传來。窜出数条黑影。站在偏西的位置。其中一少年如众星捧月一般站在中间。手中拿着一个诗画折扇微微扇着。风骚无比。
这少年长的极俊俏。细皮嫩肉的。眉清目秀。若是换上女装。那也肯定是个极标致的小妞。
海奎盘腿坐着。头向西侧着。心里赞叹。真是一幅好皮囊。连我这对男人沒兴趣的人。对他都要心动了。
少年摇着折扇往前走。身后人都慢了他一步。掉在他身后。
“沒有那么多大道理。说我强盗也好。什么都好。把炼天鼎交出來就可以了。”少年一张嘴。纯净、清新。瞬间迷倒无数少女。
海奎心里略有不平衡。这少年不仅皮囊好。就他妈的这个嗓音也让他拍马也追赶不上。
海奎同时注意了一下他身后。除了紧跟的七八人外。还有为数不少的人也在后面跟上。他双眼一亮。看到一人。韩问旋。
原來她果然來了这里。她师妹沒有骗我。
海奎强压心中的激动。向前再次看去。就看到一五十多岁的男人。精神抖擞。此人是天离宫宫主娄云飞。别看他一派正气之样。但在李鹤阳的记忆里。这老家伙也是一淫徒。
那前面这个少年的身份就呼之欲出了。难道是万魔宫宫主。
在李鹤阳和郑通国等人的记忆里并沒有见过万魔宫宫主。但看娄飞云的站位。明显是对那少年表现恭敬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