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擎帝赔笑道:“这都是误会,误会,已经解决了。父皇会下旨还公主清白的。”
莲妃帮腔道:“是啊,这都是本宫一时记差了,记差了……”
“可我明明记得,娘娘你可是一口确定,就是我拿的呢。”秦妩抬眼,不报复回去,怎么符合她的性子嘛。
“很好。”陵修祁凉凉吐出两个字。
擎帝吞了吞口水,埋怨地看了莲妃一眼。
莲妃低着头,也不说话,只是帕子绞的紧紧的。
秦妩胸闷,瞪了陵修祁一眼,才道:“别的本公主也不说了,就按照先前皇帝陛下承诺的三个要求,一个个执行吧。”
擎帝犹豫了下,“这个?”
“还是说,皇帝陛下你打算偏袒自己的妃子?怎么,吾苍澜就能这般任皇上欺负?”秦妩冷哼一声。
“自然不是,朕一言九鼎,自然不会。”若是陵修祁不在,也许擎帝还能劝说一二。
可如今对上陵修祁森冷的目光,怕是他多偏袒一个字,都会不妥。
陵修祁扫了他们两人一眼:“走吧。”
一锤定音,根本没给擎帝反悔的余地。
陵修祁带着秦妩率先走了出去。
秦妩小声道:“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陵修祁用手背蹭了蹭她的脸,“暗卫从出事,就出宫通知我了。”
秦妩道:“我能应付的,小事情。”
陵修祁睨了她一眼。
秦妩忍不住笑了两声,“王爷更厉害,皇上都不敢反悔。”
陵修祁心情好了不少,小世子又窝着睡着了,陵修祁把小崽子接过来,小世子睁开眼看了眼,看到是陵修祁,又重新闭上眼睡着了。
擎帝默默走在后面,心情郁闷,“那红宝石到底在哪儿?”
莲妃绞着手帕,小声道:“臣妾也不知道……”
明明她让人把红宝石放在那女人的寝殿的,可怎么会没有?
擎帝瞪她,“你最好祈求青莲宫没有。”
否则,坐实了诬陷。
陵修祁怕是会好一番折腾。
早知道,他就不来这一趟了,现在倒是好了,没把仁德公主的名声给污了,反倒是惹了一身腥。
莲妃也搞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突然,一种诡异的想法升腾而起,她忍不住看了眼在前面走的两人。
尤其是秦妩的背影。
她难道……难道早就知道了?
不,不可能的。
一定是自己派出去的人胆小,那人或者没找到机会放进去。
莲妃这么一想,就松口气,继续往前走。
可心里的忐忑,却一直没松下去。
因为有前面的三个条件在,禁卫军统领一进去,就搜查了青莲宫,也没放过寝殿。
不过一炷香,就把红宝石找了出来。
擎帝坐在大殿上,看到红宝石,差点没把一口老血吐出来。
“莲妃!”他大喝一声。
莲妃脸一白,颤抖着手指着那红宝石,“这,这,这不可能,这是污蔑……”
“呦。”秦妩轻嗤了声,单手撑着下颌懒洋洋扫了眼,“贼喊捉贼,莲妃娘娘,你学的可真好。”
莲妃的脸死白死白的,不死心道:“皇上,臣妾绝对没有骗你,臣妾真的不知道这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臣妾这里。”
秦妩不说话,就是冷冷盯着擎帝。
擎帝觉得三个人的视线,都这么盯着自己。
有种想逃跑的冲动。
“这个……”擎帝刚开了个头,就被陵修祁打断了。
“污蔑一个公主,这莲妃娘娘的胆子,倒是不小。”陵修祁说这话时,目光是凉凉落在擎帝的身上。
擎帝小心脏抽了下,“朕……”
他怎么觉得自己要是这次轻饶了莲妃,他得以为又是自己作妖了呢?
陵修祁抬起手,轻敲了下桌面。
擎帝心里咯噔一下,就朝莲妃看去,“大胆莲妃,你污蔑仁德公主,可知罪?”
莲妃对上擎帝的视线,知道自己这次怕是着了道了,低着头,“臣妾……知罪。”
擎帝大声道:“你身为宫妃,却失德污蔑公主,降为莲嫔,禁足三个月。”
莲妃,如今的莲嫔,心里再不甘,还是点了头:“臣妾遵旨。”
只是陵修祁冷笑了声。
擎帝心里涌上不安,“修儿?这样可好?”
陵修祁道:“不好。”
擎帝干笑两声,“那修儿觉得?”
陵修祁漫不经心道:“第一,按照公主的意思,颁布圣旨还她清白,把莲嫔污蔑的事提上去,永不升妃;第二,重大三十大板,以儆效尤。”
莲嫔一听三十大板,立刻哭了,“皇上,臣妾知道错了,三十大板,能要了臣妾的命啊……”
擎帝看着莲嫔梨花带雨的小脸,也犹豫了。
这是护国公送进来的,可不能再死了啊。
陵修祁冷笑了声,“当然了,你若是不舍得,也没事儿。由本王出手的话,那就不是打板子这么容易了。”
莲嫔吓得浑身发抖。
擎帝咬咬牙,只好挥挥手,让人带下去了。
秦妩看着莲嫔被人拖走,轻吐出一口气。
“怎么心软了?”陵修祁握住了她的手。
秦妩摇头,既然她有害人之心,就要让她吃点教训。
更何况,三十大板,她是妃嫔,又不是不能找太医医治的宫女,死是死不了。
就是受些皮肉之苦罢了。
再说了,以德报怨的事,她可做不出来。
她心肠可要比常人硬的多。
陵修祁嘴角扬了扬,站起身,拉着她往外走,看也不看擎帝。
擎帝张嘴想喊住,最终闭了嘴。
懊恼地锤了一下扶手,“去,通知护国公,让他进宫一趟。”
大太监刘望立刻应了声,匆匆离开了。
秦妩跟着陵修祁出了青莲宫,长吐出一口气,“自由的感觉。”
陵修祁嘴角忍不住扬了扬,“心里不会不痛快?”
秦妩摇头,“我也没吃亏,不过是被冤枉了两句,莲妃,哦,莲嫔可是受了皮肉之苦。可疼了。”
“怎么,你被打过?”陵修祁挑挑眉。
秦妩睁大眼:“当然……没有了。”
心虚地转过头,看向一旁。
差点说错了,她以前犯过一次军规,被自己父亲在军营了打过一次。
也是军棍,那时候虽然只打了几棍,可军棍的厉害,可比板子疼多了。
她躺了小半个月才能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