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城被皇上突然间的耍赖搞得摸不清方向,这皇上到底想干嘛,皇上知道连城反应过来就来不及了,大喊命令说:“张永德!赶紧带着宣王爷宣王妃出去!”
张永德笑嘻嘻的走进御书房说:“王爷王妃,请。”
连城看着皇上正在装作很是认真地看着奏折,有些不甘心,却也不能如何,想了各种借口磨蹭了半个月,最终连城还是和周子宣回了王府。
进了王府连城看到周子宣把王府内外打扮成一副好像要办喜事的样子,到处挂着大红色的绸缎,红色的灯笼,连城突然想起了自己大婚那一天的情景,眼泪不自觉的掉了下来,周子宣知道连城心底的感觉说:“连城,我还你一个婚礼。”
可是刚刚还热泪盈眶的连城,抱着小小的允错说:“王爷还是算了吧,你我夫妻缘分已尽,早晚是要分开的不必做这些没有必要的事情。”
周子宣想要和连城说,他是真的后悔了,可是连城转身离开的脚步未曾等着他开口。
她带着允错来到了麟凤阁,影默抱着如玉的孩子说:“洛如玉被惩治,孩子没人照看,王爷说由嫡母抚养。”
这话说的很为难,因为影默真的不知道,这个孩子在这种时候交给连城是好是坏,连城接过如玉的孩子哄了一会问:“这孩子,取名儿了吗?”
影默恭敬的说:“回王妃,还没有。”
“恩,这孩子长得灵气、看起来聪明,就叫允聪吧!”连城思考了良久为允聪想了名字,回头把允聪放到了允错的旁边。
影默看着这一幕,还是不放心,想问有害怕惹王妃生气,连城早就看出来影默的意思,手上给小允聪换着衣服,嘴上还不停的说着:“我留在这一天,允聪我就会照看一天,孩子他娘做的那些事情,我不会迁怒到他的身上,你放心吧!”
被看穿的影默有些不好意思,想对连城道歉,连城却再一次淡淡开口说:“觉得不好意思的话,就帮我个忙吧!”
影默大喜道:“王妃请吩咐!”
“你去给我找把剑吧,不要太重,也不要太轻,单手长剑就好,但是只有一点需要是把好剑!”连城平静的开口,吓坏了影默,连城平时文文弱弱的样子要剑干嘛?
连城却轻笑说:“我身体里的蛊毒解了,又刚生下孩子,身子骨虚弱想要想些办法锻炼锻炼身体,左右你们这个王府也没有什么需要我操心的,你放心吧!”
影默根本放心不下啊,离开了麟凤阁急忙去宣王卧房,看着宣王正在画画,画中之人正是连城。
“王爷。”影默恭恭敬敬的行礼,周子宣只是抬头看了一眼就又低下头去,影默沉稳的说:“王爷,王妃要属下给她准备一把剑!”
周子宣饶有兴趣的抬头问:“剑?他要的?”
影默点点头说:“没错。”
周子宣唇角轻轻地勾起来说:“那就给王妃找啊,这种事情都需要跟我说一声吗?”
影默吓了一跳,这王爷是不是疯了,两个人正在闹别扭,也不怕王妃准备把剑......
“哦,对了影殇的伤如何了?”周子宣突然想起了之前被他派出去办事的影殇。
影默拉回思绪说:“影殇已经没有大碍了,前些日子还说需要尽快见王爷一面,说有重要的事情禀告!”
周子宣放下手中的画笔说:“那就现在去把他叫过来吧!”
影默领旨之后,回到房里找影殇,看到影殇正在整理回来时行礼里面的东西开口说:“王爷叫你过去呢!”
影殇看到进来的影默答应着说:“知道了。”
转身就离开了房间,来到王府书房,影殇正准备敲门,周子宣就开口说:“来了就进来吧!”
“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周子宣冷冷的声音,问影殇他关心的事情。
影殇俯首道:“回王爷,确实如王爷所想!”
周子宣眼神一变,凌厉的看着影殇说:“那这个人就留不得了,你去解决了!”
“是!”影殇领命之后,一眨眼消失在书房里。
连城和玉兰还有冬梅在房间里,冬梅看着两个孩子说:“王妃,你看这两个小娃娃摆在一起好像双胞胎一样根本分不出谁是谁!”
玉兰笑骂冬梅说:“就你这双眼睛,除了能分清楚吃的还能分清楚什么?记住了啊,右耳后面有朱砂的是允错小王爷!”
冬梅仔细去检查了说:“玉兰姐,你是不是看错了,这两个孩子右耳后面都有朱砂,连形状都一模一样啊!”
冬梅的话惊起了连城和玉兰,急忙去看两个孩子右耳后面,发现果真是都有朱砂:“王妃,这......你还能分清楚那个是允错小王爷嘛?”
连城淡淡的笑着摇着两个孩子说:“都是我的孩子我怎么会分不清楚,只有你们两个笨。”
这些话听在门外的周子宣耳朵里,尤为的悦耳好似是什么优美的歌声、或者是乐曲。
他就知道连城是善良的,无论如何对两个孩子都是平等的。
连城抱起了允聪说:“允聪是被催生的,身子骨若,恐怕洛如玉在军中也没有好好将养,才让这孩子生下来便这样的瘦小,你们这些日子好好照顾着!”
小允聪就好像听懂了连城的话,“咿呀咿呀”的张嘴好像在说着什么,连城把允聪的小脸贴在了自己的脸上说:“允聪乖,娘知道允聪最乖了!”
被放在摇篮里的允错却好像不满意自己娘亲只疼爱自己的弟弟一样费力的张着手臂,同样发出伊呀伊呀的声音,连城和玉兰冬梅都看的觉得好笑,玉兰指着允错说:“你这个小东西,这么小就知道吃醋争宠,长大了还不知道要闹成什么样子!”
连城放下了允聪,轻轻地摇着两个孩子嘴里哼着听不清歌词的摇篮曲,两个孩子就这样听着歌声慢慢的睡着了。
周子宣看着屋里面和乐的景象,心里满足的很,转身离开,可是连城却已经看到了他离开的身影,不自觉的神情低落对自己说:“谢卿烟啊,受了两次伤,你早就应该死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