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蛟的身子虽然给封住了,有一只后爪子没有被那个黄黄的东西给封住,肯定是刚刚那个西服男不知道怎么回事,走到了那个没被封住的爪子那里,蛟的爪子直接给了他一下,把它给踢飞了。
我有些担心,西服男这一下被弄的很重,应该会受伤,没想到眼镜男这时候没跑过去帮忙,反而在那里大笑了起来,笑得蹲在地上,眼镜男一笑,韵味女也跟着笑了,西服男看起来也没什么事,被它们笑得有点生气,一咕噜爬了起来,在旁边找了一根棍子又冲了过去。
西服男冲的比较急,我以为他跑过去会把蛟狠狠的打一顿,没想到刚刚冲过去,棍子都还没有扬起来,又被蛟一脚踢出了几米远,摔了个狗爬式,一爬起来的时候,衣服被挂了一个很大的口子,白花花的肚皮都露了出来,这下看上去更囧了,连我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西服男这下怒了,用有些滑稽的腔调喊了声我草,老虎不发威,你害当我病猫了,给你脸,你还不要脸了,西服男一边骂,一边拿出一根短棍样的东西,一按,一晃,当的一声,这短棍一样的东西突然变成了一根长长的尖剑,有一米多长,西服男举起这长长的尖剑,气势汹汹的朝蛟冲过去。
这时候韵味女大喊了一声,你干嘛,这家伙身上的每一个玩意都很宝贵,你可不要乱来,快回来,把他脚也给封上,再去把冷冻车给开过来,快。
西服男又晃了一下尖剑,尖剑很快又变成了一根短棍,西服男把短棍收了起来,恨恨的说算你小子运气好,回去再跟你算账,说完爬到货车上,去拿喷管继续喷蛟没有被封好的那只脚了。
我这时候突然想到,如果我把这三个大家伙运回去,得费多大力气,而且,我身上钱也没多少了,不如让他们给行个方便,便又厚着脸皮去找韵味女,和韵味女又提了条件,没想到韵味女这么爽快的就答应了我的条件,不但答应了我第二天派车送我回去,还让我晚上就别走了,就在这里住,第二天早上直接就派车送我走。
我心里很兴奋,但是只是淡淡的答应了。我弄了好几个袋子,把蛟肉装好,拿到大坝旁边的那个发电站里面,发电站里面没有人,除了我们几个人之外,还有一个守门的老大爷。老大爷给我安排了一个房间睡觉,不过我没那么快睡觉,我把蛟肉放好后,又回大坝了,装着帮他们做事,借机把蛟蛋和蛟胆和太岁都弄回了房间。
自从把太岁弄回房间后,房间里面那股绞肉的奇臭味就淡了很多,如果不可以去闻,甚至都闻不到了。等我们把蛟通过工具弄进冷冻车的时候,河水已经退了很多了,天上云也有了变化,没有那么压抑了,放亮了很多,我心里惦记着那个村子,惦记着那个老大爷,不知道那个老大爷现在怎样了,我寻思着到时候把太岁卖了,给老大爷,还有他们村子里的人一些弥补,另外,我们村子,也给一些弥补,上次我回我们村子的时候,很多村民因为经济的原因,都只是搭木头房子。
可我又想着这个太岁,是灵物,有很多特殊的作用,如果不卖的话,价值可能更大,但是对于我,似乎也没有太大的作用,想来想去,还是决定把这东西卖了。
房间里面有淋浴,我洗了个澡就上床了,一上床,却翻来覆去睡不着,因为韵味女就住在我旁边,她好像在那边和人打电话,一直说一直说,我这边依稀能听到一点,她的声音听着就让我激动,一股青年的热血的躁动,一直在心里芸绕着,我突然又想起了我们的音乐老师,我在学校别的特长没有,唱歌倒是不错,在国庆晚会那天,我唱了个第一名,那天晚上音乐老师很高兴,请我吃了夜宵,后来她喝吐了,我送她回家,她一回家就自己把衣服脱了,那是我第一次真正的看到女人,看清女人。
我睡不着就干脆走到卫生间,那里的隔音效果似乎更差点,听韵味女打电话听的更清楚,后来,我终于听清楚了,韵味女是和她家里人打电话,好像是说相亲的事情。
听了一会,我就没听了,走出房门想去看看大坝怎么样了,洪水退到什么程度了,刚刚走出房门不远,就看到眼镜男和西服男两个人坐在花坛上面抽烟聊天,我本来只是想静静的走过去,往大坝走去,却感觉他们聊的是韵味女的事情,便停了下来,坐在另一个花坛上面偷听。
他们果然是在聊韵味女的事情,从它们的聊天中我得知韵味女的名字叫妍妍,已经结婚八次了,之前的八个老公,全部死了,而且死的都很离奇,同事们都猜测韵味女是田螺体,但是是不是真的田螺体,大家都不知道,因为知道真相的,都已经死了,现在韵味女不想再嫁人了,但是她是独生女,她家里人一直逼她结婚,生小孩。
我愕然,没想到韵味女长得这么漂亮,看上去年纪也不大,却死了八个老公,结过八次婚,这太不可思议了,她一年嫁几次啊。韵味女曾经让眼镜男和西服男帮忙,装她男朋友,去她家里一趟,省得她家里老是逼婚,但是他们两个人都不敢答应,因为他们担心即使是假装,也有可能会出问题。
没想到他们两个人这么不够意思,只是假装一下也不愿意,但是反过来一想,也许,真的是有问题,因为他们是同事,在一起的时间很多,因为他们了解,才会怕。
我听了一会,就听到了脚步声,我赶紧走,但是还是被眼镜男喊住了,我以为眼镜男要训我一顿,没想到眼镜男却给了我一支烟,然后说明天的车子帮我安排好了,一辆吉普车,两天的时间归我调遣,说完最后又轻声说不管你听到什么话,你可不能乱传,对谁都没好处。
回到宿舍后,我依然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突然旁边房间又传来韵味女的声音,我一下子又来了精神头,赶紧坐了起来仔细听,发现韵味女似乎不是在说话,只是发出些恩恩哈哈的声音,我也不是小孩子了,那声音我当然也知道点什么意思,让我一阵热血沸腾。
可热血沸腾后,我又疑惑起来,韵味女是一个人住在旁边的,她一个人怎么能发出这种声音呢,这是怎么回事?
好奇心让我穿好衣服起了床,我在房间里面找了一本书,把书卷成一个筒,然后把筒贴在墙壁上,在把耳朵放到筒里面,听了起来,这样一来,声音听得更真切了,就是韵味女发出的恩恩啊啊的声音,韵味女每恩啊一下,都能让我的心跳加速,血流往脑袋上冲,冲得我脑袋一阵阵眩晕,冲得我呼吸一阵阵急促。
听了一会后,我有些不满足于听了,便开始在房间里面寻找了起来,后来发现我这里卫生间的窗户是可以钻出去的,我心里有些激动起来。这一排宿舍,从外形上看是一样的,那结构肯定也一样,旁边韵味女的宿舍卫生间的窗户,应该也是可以出入人的。心里头的那股冲动的血液,流动更快了,我感觉大脑都被热血冲的有些麻麻的感觉了,胸里面像弹棉花一样,一阵紧一阵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