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凌。”
一道声音。
林凌准备继续摧残天狼组织男子的动作停了下来。
“医护人员马上到。”
范天雷看了李二牛一眼,转而看着跪在地上的男子,威严道:“你们天狼组织胆子真大,竟然还想在我夏国土地上犯罪。”
刹那间,原本跪在地上身体上不断流出鲜血的他,如同狰狞的野兽一般,一下子从地面上冲了起来,掏出一把枪。
“砰。”
无比干脆的一枪,直接打在林凌的腿上,然后迅速稍微后撤一步。
这是聪明的行为,他知道林凌的实力,如果依然保持近距离的话,很有可能林凌一个干脆的动作,让他跌入到深渊之中。
一枪击中腿部,林凌身体踉跄好悬跪倒在地上。
所有人都一脸震惊,男子被林凌打的已经是很惨了,手臂和腿部都遭受了十分严重的伤害,可现在竟然还可以如此迅速的的移动。
太强悍了,他到底拥有什么样的身体。
“桀桀。”
男子发出冷冷的笑容,冰冷的双眸一直都在盯着林凌等人,狞笑道:“夏国的特种兵,你们确实非常厉害,我竟然都不是他的对手,而且我知道,如果他要是想杀掉我的话,那是相当容易的事情。”
林凌身体稍微移动,立马男子阴冷的吼道:“不许动。”
“你现在依然觉的自己可以走吗?”
林凌轻笑一声,不屑道:“既然被我们发现了,即使你手中有一把枪的话,你也是绝对走不掉的,你知道吗?”
确实他们没有预料到,出现这样的情况。
一个受伤如此严重的人,还可以依旧是威胁到他们的安全。
“走不掉?”
“砰!”
又是一枪。
作为他这样的人,自然不会有任何一点的废话,他们都是十分干脆的人,为了活命和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你们可以拦住我吗?”
咔嚓!
又是一把枪掏了出来,男子笑道:“谁要是敢有任何一点动作,我就打死他!”
林晓晓一脸的紧张,担心着林凌的安全。
何晨光他们同时也准备好随时行动,现在林凌处于危险之中,他们不能这样的看着。
范天雷面容威严,充满力量的声音说道:“这是在夏国的土地上,不管你们是什么人,也绝对不会允许你们伤害夏国的利益,现在你们唯一办法就是投降,不管你要做出什么事情,我们也是绝对不会允许你们离开这里的。”
唰!
范天雷同样掏出了枪。
在他身后的龚箭,何晨光等等,也都是拿出了枪。
林凌的生命在对方手中,但他们作为夏国的军人,面对任何危险都不可以投降的,必须要依旧保持自己内心之中坚持,要做的事情也十分简单。
“投降吧!”
林凌无比清淡的声音,身体一点一点转动过去。
“你没有任何机会。”
天狼男子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面前的人没有任何一点紧张的感觉,整个人都保持一种十分平静的状态,甚至嘴角上勾勒出一抹笑容。
生死掌握在他的手中,为何这个人还可以笑,难道不怕死吗?
“哈哈!你真的不怕死吗?可以一命换一命,对于我来说是不错的,而且还是夏国这么厉害的特种兵,我划算。”
每个人都清楚的看到,男子面容上一脸决然,是要真的动手了。
刹那间,每个人的心都骤然停止跳动,无比紧张。
这要是开枪的话,林凌必死无疑。
“死吧!”
男子发出狰狞的声音,扣动扳机。
“砰!”
震耳欲聋的枪声,而在枪口前的林凌,瞬间消失了。
天狼男子先是一愣,下一刻立马发现林凌弓着身子,难道是躲过了子弹吧!
他没有任何犹豫,立马枪口再一次指向林凌,准备再一次开枪。
“砰!”
不过这一次不是他的枪声。
范天雷他们瞬间开始了行动,男子的手臂上直接中枪,他手中抢也掉在了地上。
虽然十分断的时间,几乎不到一秒,但这样的机会已经是给他们创造出抓住对方的机会了。
没有人可以感觉到,刚才被枪指着,对方随时可能开枪,一枪下去就打死林凌的情况。
如果提前移动,男子的枪也会跟着提前移动,移动慢的话,那就不用说了,死都知道怎么死掉的。
唯一可以活下来的办法之后一个,那就是在男子准备开枪的瞬间,迅速做出反应,正好可以躲过男子的子弹。
林凌做到了。
“嘭。”
男子满脸不敢置信的倒在了地上,遭受三枪的他,再也没有任何机会了。
躺在地上看着天空,他满脸的疑惑,为什么有这么强大的人,指着眼前的枪竟然都可以躲过去吗?真是真的太狠了,简直让人不敢相信。
林凌满脸冰冷,直接将男子提了起来。
“林凌,你没事吧!”
林晓晓满脸泪痕,朝着林凌直接跑了过来。
不少游客听到枪声同样也在远远的看着。
范天雷开始命令人员清理这里,李二牛和林凌都去医院治病。
李二牛受伤十分严重,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是身体上所遭受的重创,全部都放在那里,这下子他好了,翠芬无微不至的照顾着,享福了。
林凌腿部虽然被打了一枪,但对于他的身体机能来说,恢复是十分快的,基本上是没有什么麻烦。
两人在病床上躺着,林晓晓和翠芬分别照顾着他们两人。
“林凌,你躲掉子弹的姿势太帅了!”
李二牛躺在病床上,浑身都是纱布,嘴角一笑的说道:“那天你也教教我,怎么躲掉子弹。”
林凌一笑:“你不用那天,现在我就可以教你。”
砰!
一颗果核一下子打在李二牛的脑袋上。
躲掉子弹可不是玩笑,稍有不慎可能要命的,死亡的危险过去可以谈笑风生,而面对死亡的时候,可是无法承受的。
林晓晓和翠芬的面容十分凝重,她们两人可一点不当做玩笑,而对于发生的一切,仍旧是心有余悸,十分的担心。
爱一个人是痛苦的,担心他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