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不喜甜么,怎么忽然说要吃白糖糕了?”空桐悦自动忽略掉簌新楼消费高这件事,毕竟怎么说呢,虽说千年冰山这厮抠门,但还是有钱的,嗯..比她有钱。
(小编:某月,你说谁抠?)
同样,某女也把自己早前在千年冰山耳边唠叨的什么美食喜好,统统忘了个干净。
对此坚野也有自己的说辞:“口里没味道,发苦,想换个口味,不行么?”
发苦?
空桐悦捕捉到这个字眼,而后她的目光开始打量起眼前人,摸了摸下巴。
坚野瞧她眉头皱起,笑了笑,打趣起来:“怎么,我有那么帅,瞧得都发呆了?”
空桐悦不为所动,难得没有回怼,正经得很:“千年冰山,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嘴里发苦,然后头重脚轻,喉咙有些发痒,感觉做什么都不太自在。”
“你问这个做甚?”某人没有正面回答,选择扯开。
“你心虚了,看样子确实如此。”
“我哪有。”仍旧嘴硬。
“你难道不知道,你每次一心虚就会扯开话题,外加神情不自然吗?”空桐悦一副早就看透的模样,说的倒是让坚野无法反驳。
只是她不知,他这心虚模样,也只会让她瞧见。
“是又怎样,你说中了又怎样?”
“那么很恭喜你,你感冒了。”说完空桐悦就从茶几下的一层里拿出一盒感冒药,顺手又拿起茶几上盛了水的杯子。
“来吧,反正赶上了,把药吃了。”
至于为什么茶几下会有药..只能说是打扫的不太勤快。
……
关于感冒这件事情,坚野真也有自己的一番坚持。
“我没有感冒。”把某月手里的药推远了些。
“你感冒的症状都有,难不成非要发烧你才认命么?”她感冒时他那叫一个威逼利诱,怎么到他这儿就可以肆意妄为了,霸不霸道?
“不是我吹嘘,打从我七岁起,我就没感冒过。”继续推远药盒。
“就是因为很久没感冒过才更要重视。若你常常病也就罢了,久病自医。可你没病过,身体毒素一直累积,病来如山倒,你懂不懂?!”说着又把药盒递到坚野真面前。
“坚野家里从医制药的不在少数,我大姑是中医,她说是药三分毒,病靠养而非灌药汤,人是有自身免疫力的,久服药石会破坏这种免疫力,没有好处。”某人倔强如斯。
空桐悦净看他扯淡,露出十分和善的笑容:“那之前,你怎么不对我这么说呢?”
“女子体寒多数,感冒又名受凉,湿寒气入体,比起养病,还是吃药来的快些。”对答如流,如果不是空桐悦自己是当事人,她都差点信了他这说辞了呢!
撇了撇嘴角,某月这是典型的无语,且,脾气已经有些上来了。
她放下水杯,卷了卷袖子,坐在茶几上,一脚踏上沙发边,某人所坐位置的旁边,靠近他了些。
“是药三分毒?”
“对。”
“自身免疫力?”
“对。”
“你的中医大姑说的?”
“是。”
下一秒空桐悦就炸了,一巴掌朝他脑袋呼过去。
“那特么你大姑难道没有教过,不听女人的话是会死的很惨的么?!!”
她这个暴脾气,这厮永远歪理邪说,轴的让人生气。
坚野真:他能说..确实没教过么?
感觉会挨揍,而且空桐悦这个脾气,他居然现在才反应过来,看样子果真是生病影响大脑运转速度。
但,嘴硬还是要嘴硬的。
“我只听过,不听老婆的话会死得惨。”
“那意思不都一样么,反正老婆也是女的。”空桐悦不理会他话里的调侃,拆药盒,从里面拿出一板感冒药。
某人眉头微微一挑,嘴角轻勾,似是找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所以..我的助教小姐..是打算来升级做我家属了?”抬手,轻将某月扯过来些。
“你又调戏我,占我便宜是吧!”空桐悦面无表情。
某人无所畏惧:“是你自己说的,意思差不多,那么是否,我可以认为..你想做我夫人了?”说是特意凑的很近,几乎是贴着耳边说的。
“你讨打。”信不信她直接把他天灵盖拧下来。
“生气了?”某人偷笑。
“我算是明白了,你就是不想吃药。”各种找借口,美男计都使上了。
“想让我吃药也并非不可能,只是我也有个条件。”
“什么?”
“你亲我一口,我就吃。”
“嘿你个不要脸的,真皮痒是吧!”月儿发现千年冰山这个人不正常,不论是喝了酒还是生了病,都是处于极其不正常模式,各种撩拨。
“病号讨个奖励,不算过分。”理直气壮,且持续在死亡边缘跳脚试探。
“你!”某月气结,‘不经意’扭头看到落地窗外,“下雨了。”
某人不知是好奇心还是怎的,也扭头瞧了眼。
也就是这个一下下的功夫,空桐悦把感冒胶囊直接塞进某人嘴里。
坚野扭回头。
“坑我?”咬着胶囊,某人语调上扬
对此,空桐悦是这么解释的:“世上道路千千万,条条大路通罗马,换个思路方法,一样可以水到渠成嘛!”说完又是一个和善微笑。
她站起身。
“反正都塞嘴里,直接吞了吧,不许浪费。”持续和善微笑×3。
说完便折回自己所住的书房,走路时那叫一个脚下生风声势浩大。
坚野微微怔住一秒,随即无奈地笑着摇头,拿起水杯把口中的药灌下去。
他可以接受咖啡的苦,但药物的这些苦涩,他总是适应不来。
放下杯子,瞄了一眼那刚被空桐悦关上的书房门,他仍笑着。
“傻丫头,倒是鬼灵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