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中俊男美女很多,华服相摩,觥筹交错,笑语欢声,犹如宫廷盛宴,雅致奢华,
狄登一身最普通款式的黑色礼服,站在餐桌后,隐于阴影下,却依然吸引了许多女人们的目光,
帅气的脸是其次,最勾人眼的是狄登周身散发的似不羁似颓唐,却倨傲的矛盾气质,
他浅棕色的头发很凌乱很散,不像晚宴上的男士们梳得整齐发油光,额前的碎发稍长也不修剪,任它遮了眼,如秋叶的红褐色眼瞳若隐若现,灯光的剪影又让它看不真切,
和这里的绅士以及成功商人不同,狄登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技术男人,他不拘小节,不在乎仪表,更不管礼节,
可他又不会自大鲁莽的在如此重要的场合横冲直撞,低调的吃东西,喝酒,看秋琳的舞姿,
越是这样,越能引起女人,尤其是年轻的贵族千金们的兴趣,他和她们惯见的贵公子们太不一样了,
许多矜持的贵女本想主动上前与他结识,借着说话,让他邀请自己跳舞,可看到秋琳走向他,都纷纷止住了步子,
“又是狄登克劳尔,外界传言秋琳走到哪里都要带着的男人,”裴西笑眯眯的对诺南说,刚才诺南那么不给他面子,就不怪他嘴毒了,“你不嫉妒吗,你看她跳完舞马上就想到了他,”
帕尼在一旁笑,裴西又要撩诺南,一到这个时候,诺南有气却只能憋着,帕尼已经看到诺南分明想合上,却因为风度假笑的嘴角,
“为什么不嫉妒,他们是工作搭档,关系好很正常,”诺南皮笑肉不笑的盯着裴西,“有空管好你自己就够了。”
因为要做伴郎。裴西没有带他的现任女友过来,即使下午他明明有时间转头去找罗珊,
多情又薄情的男人,
帕尼搭上裴西的肩,说道,“狄登克劳尔看起来的确很碍眼。”
帕尼和裴西都没有忘记当初秋琳向他们介绍狄登的时候,用的称呼是男朋友,
说他们护短也好,说他们酸葡萄心理也罢。他们不准秋琳身边出现除了诺南以外的其他男人,
那样看着真不顺眼,
“新婚快乐,”麦伦看到秋琳过来,举杯对她说,
“谢谢,”秋琳先看了狄登一眼。才对麦伦说,“还有你的礼物,我的孩子很喜欢,
麦伦笑了,他也明白秋琳突然过来的原因,不就是为了狄登么,从十来岁一直庇护到现在,哦,连三两句重话都说不得了。
麦伦无所谓,他单纯针对狄登,对秋琳可持友好态度,麦伦与秋琳寒暄几句,便有人上来邀谈,
麦伦走前,还说了夏伊的好话,“你的儿子很可爱,”
等麦伦离开。秋琳才有机会跟狄登说话。而狄登已经站到窗边,背对她。握着酒杯轻酌,挺拔的背影,不比场上的贵族差,
秋琳走到他旁边,“麦伦这个人你也知道,”
狄登低笑,“我没有在意,更没有生气,”刚才麦伦对狄登的那些话算轻的,当年他在法庭上和刚进监狱那会儿,更难听的诟骂,狄登都听过,
麦伦其实看在杰森和秋琳的面子上,对狄登够宽容了,狄登也知足,所以麦伦的话,他没有反驳,因为麦伦说的也是事实,
秋琳对他好,却不喜欢他,
狄登抬眼,望着黑夜笼罩下的肯特庄园,轻抿嘴唇,
“到场上邀请一位女士跳舞吧,”秋琳看着狄登的侧脸,时间把他的锐气的棱角打磨平滑,他再也不会顾他人的想法而肆意妄为,“今天是我的婚礼,我希望你也可以……”
秋琳的话没说话,狄登就说,“好,但愿那些贵族女人别拒绝我,”她结婚的日子,他也应该表现出高兴不是么,
狄登和秋琳一样是一个雷厉风行的人,不光说,还会付之于行动,他大步迈向场中,朝距离最近的几个落单的贵族千金走去,
那个几个年轻女孩早就在注意狄登,还小声议论个不停,此刻见本人真过来了,纷纷停下谈话,有害羞的还往后躲,
狄登连她们都脸都没好好看,就对最前面的一个女孩伸出了手,“可以吗?”不像正常绅士会说一长篇的话,狄登就短短的两个词,连‘请’都不说,硬巴巴的,仿佛多不情愿似的,
可狄登邀请的那个女孩却认为这样的语气与态度是致命的迷人帅气,呆呆的望着狄登碎发下褐红的眼睛,直到身后的友人推了她,才回过神,连连说道,“好,好的,”
狄登拉住女孩的手,不温柔也不怜香惜玉,可就是快迷昏了女孩,贵族小姐们见惯了温文尔雅的绅士们,突然见懂啊这样拽气的男人,当然抵挡不住,
等他们真置身于音乐与舞者中间,秋琳才忽然意识到,狄登可能不会跳舞,然后她看到那位贵族小姐吃痛的表情,狄登踩到了她的脚,
秋琳忍不住的笑出来,
“你今天一直在笑,”
“是吗,我也觉得嘴巴有些笑的发疼,”秋琳偏过身,对杰森说,“因为我嫁人了,”
“我知道,你终于嫁出去了,”杰森也在笑,这个时候谁会对新娘板脸呢,可他心里有着无尽的怅然,复杂到他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
“我都结婚了,什么时候能听到你的好事,”秋琳看着杰森,纵然他有着成功商人的成熟魅力,可脸上的皱纹却遮不住,尤其是眼角的鱼尾纹,很显老态,再过两年,杰森就要五十岁了,
“看情况吧,就这样过也很好,”杰森无所谓的说,“我习惯单身,如果让突然让一个女人管束我的生活,我会烦的,”不关乎有无感情,观念的不同,杰森更倾向于裴西他们的生活方式,
杰森不想多谈这个话题。又说道。“对了,尼奥让我向你转告他的祝福,他祝你早生贵子,”
秋琳笑,“这话不像是他说得出来的,”她和杰森都离岗。尼奥再走,公司就要乱套了,
“是他的小养女给我打的电话,”杰森想不起来名字。“叫什么来着,”
“姚杏,”他们应该同居了吧,秋琳想,看杰森的神情,肯定还不知道尼奥和姚杏的关系,
与杰森谈话的时候。新郎加伴郎团也很热闹,有好几位贵族小姐拉下面子,主动邀请三位伴郎跳舞,裴西他们当然欣然同意,至于诺南,没人敢自不量力的向他邀舞,
因为刚才的领舞震撼众人的不仅仅是优美的舞姿,还有诺南肯特对他的妻子全然的深情,
哪个女人还敢自讨没趣呢。
秋琳看到米修和露娜下场,又朝他们走去,连跳两支舞,两个人脸上都起了一层薄汗,
露娜一见到秋琳,立刻上前几步,握住她的手腕,“你刚才真的惊艳到我了,快告诉我你怎么做到的。”华尔兹是露娜小时候的必修课。可她自认跳不出秋琳的味道,
“跟着诺南的动作。事实上我当时脑袋是空白的,”秋琳笑着说,“应该是诺南跳得太好了,”
诺南的确跳的好,露娜看他跳舞的时候,脑子里想的是引舞的王子,
米修没顾上说话,他用手巾擦了擦额上的汗,很想脱掉礼服外套,太热了,“露娜,帮我拿一杯果汁过来好吗,”他对露娜说,
“好的,”为男友服务,露娜心甘情愿,
支开了露娜,米修才对秋琳说,“我父亲今晚不便过来,”
“我知道,他在陪丽莲娜,”秋琳理解瓦莫坦的心情,和爱人分开了二十多年,现在对他来说什么都没有丽莲娜重要,
“那条项链…”秋琳想让米修稍等,自己上楼拿下来还给他,
米修止住她说,“它属于你,它也是洛伦佐舅舅送给你的嫁妆,”
曾愤怒得扇她巴掌的男人,却对她未免太好了,他明知她不是他的女儿啊,天上掉下来的馅饼,秋琳不敢接,
“我不知道你要喝什么味道的,”露娜端着餐盘走过来,盘子上放了四五杯色彩鲜艳的果汁,“所以就一样拿了一杯,”
她的到来,终结了秋琳和米修关于萨苏拉的话题,米修很显然不想让露娜了解他母亲的家族,
秋琳也不好多问,她想等明天有时间再去找丽莲娜,
晚宴直到持续到晚上十点才完全结束,绝大部分宾客除了醉到不能走路都没有留在肯特家,
狄登离开居然没有跟秋琳打招呼,
裴西和帕尼走的时候各搂了一位美女,赫泊特没有和他们同流合污,
露娜挽着米修回了酒店,切瑞和莫里走前,诺南向莫里要了联系方式,
至于克莉斯多,秋琳看到她和那个郎德姆家族的三子一起走了,
到最后大厅只留下兰贝斯夫妇,他们的儿子还在夏伊的房间里,秋琳带劳伦上楼,还没走到房门口,就听到大嚷声,
“笨蛋,快出剑啊,”这是夏伊的声音,
“都是你,反应这么迟钝,连字母都看不懂,白痴吗,”这是迈尔蒙的声音,两个孩子互相用各自的语言怒骂对方,谁也听不懂,
打开房门,走进去,就看见两个男孩分作在电脑两边,四只小手啪啪的在键盘上按个不停,玩游戏是男孩们的天性,简单的启发便能熟练的上手,秋琳担心自己私人笔记本会被他们敲坏了,
“迈尔蒙,我们该走了,”劳伦叫儿子,
“等等,”小绅士竟然很不耐烦,头也不回的说,
劳伦的脸色很难看,她看了一眼秋琳,见她没有反感,才提高了声音,“迈尔蒙,注意场合,”
迈尔蒙这才意识到自己不是在家里,‘噔’的站起来,
因为他的起身,游戏画面以己方输为结束,“为什么停下,”夏伊冲他吼,“都是你,我们又输了,”
迈尔蒙被夏伊吼懵了,
“夏伊。”这回换秋琳尴尬。“好好讲话,”
劳伦牵着迈尔蒙欲走,夏伊忽然跑过去抓住迈尔蒙的胳臂,“你要去哪里,”突然的举动让两个大人都愣住了,秋琳说。“迈尔蒙得回家,”
“不行,我不准他走,”孩子直接驳斥母亲的话。丝毫不顾及旁人,
“听话,”秋琳蹙眉,半蹲下,抚摸夏伊的头发,“以后多得是的时间可以和
迈尔蒙玩,”
夏伊腮帮一鼓。明显不同意,任性的让秋琳为难,
这时劳伦问迈尔蒙,“你想和夏伊待在一起吗,”
迈尔蒙看了看电脑屏幕,又看了看夏伊的嘟脸,轻轻点点头,“今天晚上我们过得很开心,”
劳伦笑了。她对秋琳说,“可以麻烦你们再替我和兰贝斯照顾一晚孩子吗,他难得遇到投缘的朋友,”劳伦要让迈尔蒙留在肯特家,
“明天上午我们再来接他,”兰贝斯揽着妻子,满脸笑容的对诺南和秋琳说,“希望迈尔蒙不会给你们带来麻烦,”
“这话应该由我们来说。夏伊太顽皮了。”诺南回以无奈的微笑,
“看着孩子们成为朋友。很值得高兴不是么,”
送走兰贝斯夫妇,家里一下子就冷清了许多,佣人们在处理残留的餐食,安斯和爱莎在跳完第二支舞后,便回房休息,
今天一整天,秋琳其实算不上忙碌,大部分的事都由诺南安排好,不过她依然感到有点疲劳,跳舞出的力,还没有缓回来,
秋琳先和佣人一起伺候两个小男孩上床睡觉,一张大床,足够夏伊和迈尔蒙睡在一起,
秋琳拔掉电脑的时候还担心夏伊会不会发怒,但孩子反应很平静,她也放了心,
摸了摸夏伊的小脸,“不要欺负迈尔蒙,”夏伊难得温顺的闭上眼,等待秋琳亲吻他的额头,迈尔蒙侧着身在一旁看着,他妈妈也会这样吻他,
等秋琳一关上灯,夏伊的眼睛立马睁开,黑暗中,仿佛有狡黠的光在闪烁,他掀起被子就冲下床,“快点下来啊,”夏伊边摸索着开启了电脑,边冲迈尔蒙喊,
迈尔蒙也从床上爬下来,动静比夏伊轻的多,“嘘,小点声,你对我说话我也听不懂,”
此刻往房间里走的秋琳哪里知道两个互相语言不通的小男孩心里打着的小算盘,
秋琳回房时,诺南正在脱礼服,见她进来说道,“把门反锁上,”
秋琳明白他怕夏伊的打扰,“夏伊和迈尔蒙已经睡了,”
诺南却只看着她,在他眼神的压迫下,秋琳扭动了反锁扣,她转身,蓦的一愣,诺南竟站到了她身后,
不给她反应的时间,诺南手掌便覆盖住她的后脑,将她压下自己,
“唔,”秋琳的嘴唇被堵住,火热的舌尖滑进她的口腔,温柔辗转,可渐渐的变成激烈的渴望,诺南收紧了手,让秋琳更贴近自己,急切的攫取她的气息,
诺南的嘴里还带着酒气,他今天可喝了不少酒,秋琳由着他卷住自己的舌头,即使已经习惯与诺南亲吻,她此刻依旧抵挡不住他的热烈,
一只手沿着腰际往上,摸到了礼裙的拉链,两指稍用力,拉链便被拉下,被包裹住的肌肤,一寸寸裸露开,
诺南的手顺势伸进了进去,抚摸着她光滑的背脊,他开始亲吻她修长白皙的颈项,一点一点向下游移,灯光下,映出诺南唇间薄薄的一层水光,
秋琳完全迷失在诺南来自男人天性的手段里,她只能把自己的双手贴在背后的木门上,
她平行的视野里只有诺南的额头,以及灿烂的金发,她垂下眼想去看清楚现在正在发生着什么,可是她的目光渐渐变得迷离,
直到诺南灵巧的手指开始解开她内衣的纽扣,她才清醒过来,“你…,”
话还未说出口,诺南的唇便贴着她的嘴角说,“今天,我帮你洗澡,”低醇的诱惑,勾得人心痒,
秋琳觉得自己的脸滚烫的好像在发烧,前世今生帮她洗过澡只有王晴和乔恩,而当诺南**裸的说出来时,她的心紧张的快要跳出来了,
“不,不,”秋琳低着头。低到下巴快贴在了胸口上。“我自己就可以,”
她俨然就是一只乌龟,开始往壳里缩,结婚了,该正大光明的肌肤相亲的时候,她却害羞了。
秋琳弯腰驼背,裙子被褪到胸下,长长的头发遮盖了整张脸,也遮住了她的胸口。半露半掩,更是一种无意识的勾引,
诺南轻轻笑了,他撩起秋琳的一缕头发,搁在唇边轻吻,“我们已经是夫妻,丈夫照顾妻子不是理所应当的么。”
不知过了多久,秋琳才轻轻点了点头,
盛着百合与玫瑰的大花瓶摆放在四个角,偌大的浴室里弥漫着一股古龙水的香味,正中宽敞的浴池,盛满了冒着淡淡烟气的热水,水面上漂浮着玫瑰花瓣,如果伸手舀起一捧,还能闻到玫瑰精油的味道。
正对着入口有一扇精致明亮的大镜子,清晰的照出一对男女,
“你还是出去吧,”秋琳把毛巾挡在身前,事到临头,她又要退缩,
诺南好笑的说,“你非要与我僵持么,现在快到零点了。”诺南还穿着礼服衬衫与西裤。相比秋琳的衣冠不整,对比鲜明。
“我不习惯...,”秋琳的声音轻恐怕只有她自己听得到,她看着诺南不为所动的站立在原地,
只能慢慢松开毛巾,
礼服被秋琳脱在了外面,她只穿了内衣,秋琳对内衣一向不讲究,前世,她总一次性买几十件一模一样的,重生后,从发育开始便是乔恩替她准备内衣,当然以舒适保守为主,她不懂塑形,不懂以性感博取男人的喜爱,
到现在依然如此,
不过样式再简单的内衣,也无法掩盖她令男人着迷的身材,
诺南就这样直勾勾的盯向她,
完美的腿应该是什么样的?至少得修长,纤细,均匀,白皙,
大腿上没有细小的动脉扩张的小青丝,膝盖上也没有童年摔跤留下的小疤痕,更不提腿毛之类应该剔除的东西,
往上看,女人的腰身与臀一向连在一起欣赏,它们是两种极端的对比,臀要挺,要翘,曲线要迷人,最好丰厚圆润,
而腰要细,古人所谓盈盈一握,如柳条息止夸张太过,但不可否认纤腰有一种至美感,在这一点上,秋琳微挺的腹部稍微破坏了它,殊不知这更别样的诱人,每个男人都是从母亲肚子里来的不是么,
再往上便是胸脯了,没有怀孕前,秋琳的胸不算大,与那些有着傲人胸围的性感女人不能比,可是她的胸型却很美,像小水滴滴在胸口,挺立匀称,如羊脂般雪白细滑,而现在也许可以谈得上丰盈,尤其在胸衣的包裹下,乳沟深到可以盖住她胸口上的手术刀疤,
诺南灼热的视线让秋琳低偏过头,纵然他们早已坦诚相见,可是她还是为诺南**裸的打量感到窘迫,
一秒不到,诺南就贴上了她,一手罩在她的臀上,一手环着她的腰,他的指尖在她的背上轻划,臀上的手也开始轻轻的揉,“诺南...,”秋琳想推开他,可是浑身使不上力,更像半推半就,
诺南解开了她的胸衣,褪下了她的内裤,然后脱自己的衣服,
尽管秋琳早已猜到诺南的意图,可他直接在他面前宽衣解带,那待会儿就真的是鸳鸯浴了,
秋琳很没出息的想夺门而出,但她明白自己的身份,做这些不应该难为情,于是强撑着抬起头,看着诺南解开衬衣的扣子,露出健壮的胸膛,宽厚的背脊,
温文尔雅的男人却拥有与举止不符的身材,不瘦弱,没有赘肉,充满了蓬勃的力道与阳刚,
紧接着没有停顿,他开始脱裤子,西裤落地,光脚踩在光滑的可以映照出人影的大理石地面上,有力而修长的腿绷直,能看到肌肉的轮廓,
诺南最后一件遮体的衣服也被他剥去,如秋琳所料,他已经动情,膨胀,直硬,火热的对着她,
秋琳红着脸,立马转身,踏上台阶,屈腿用手试了水温,才伸进脚,慢慢坐进去。
她刚坐稳。水面便涨起来,有压迫性的身体紧靠着她坐下,独属于诺南的气息与温湿的水蒸气一起笼罩着秋琳,
水的温度明明适中,却让秋琳感到滚烫,是诺南。是他身上的热度通过水传导给她,
“你离我远一点,”秋琳别过头说,
诺南却更加贴近她。“我说过帮你洗澡,这么快就忘了,”
“你...”秋琳转头要瞪他,
却看到诺南的眼睛盯着水面,她的**在正好完全浸没在水里,粉嫩如桃花的颜色,鲜嫩欲滴。在清透的水面折射下简直是别样的诱人,
秋琳双手抱坏,“洗澡就洗澡,盯着我看做什么,”
诺南轻笑,“不看你怎么给你洗澡,”他说着伸出长臂,从秋琳的腋下环过,下一秒。秋琳便坐在了诺南怀里,后背紧贴着他起伏的胸膛,最令她坐立不安的是腰上硬抵,
秋琳刚要说话,温热的大手掌罩上了她的眼睛,“放轻松,热水可以祛除疲惫,”温柔的声音就在她耳边回荡,诺南的拇指为她按压前额。接着是太阳穴。除了这些他没有其他的动作,
在温水的蒸熏中。诺南轻重合适的按压让秋琳很舒服,她全身好像化成水,完全靠在诺南身上,合上眼睛慢慢享受他的服侍,
她却没有察觉背后的硬物越来越炙热,
诺南开始为她洗头发,手指在发丝间穿梭,从上到下,白色的头散发的光芒很像糖果的光泽,从水里散发出来的烟气同时朦胧了两个人的脸,
整间浴室被笼罩在一片欲仙欲醉的气氛里,
“你也为别人这样做过么,”秋琳闭着眼问他,声音轻的像说梦话,
诺南笑了,“如果有,你会嫉妒吗,”他的嗓音很低沉,
“不会,”秋琳干脆的说,
她头发上的手握紧了些,有些拉疼了她,她睁开眼,仰头看着诺南的眼睛,“不过我一定会生气,”逗趣的眨眼,俏皮的笑,
难得放松的她不知这样的自己在诺南眼里多么令他动心,诺南本放在她头顶的手下移到捏住她下巴,低头吻下去,如惊涛骇浪,
如狂风骤雨,席卷了秋琳嘴里所有的空气,她试图配合他,根本来不及自主作为,忽而上,忽而下,忽而激烈,忽而急促,他在侵略她,他想占有她,
诺南的另一只手直接捧住她的丰盈,他喜欢这样的触感,绵软的,滑嫩的,但诺南的动作却很轻柔,他还记得她胸乳的胀痛,他不想弄疼她,
直到秋琳有了窒息感,诺南才松开她,秋琳的嘴唇被他吮.吸红得鲜嫩,无力的在他怀里喘息,
这时秋琳终于感觉到后面的高昂,正在戳她的腰,被缺氧的亲吻弄得空蒙飘渺的意识,令秋琳仿佛脑子搭错经,她右手伸到背后握住了诺南最重要的部分,她听到了男人的轻叹声,
诺南娶了秋琳,就要学会忍受**,他们这类人性.欲本旺盛,像裴西一个星期不找女人上床全身都不舒服,
但诺南却为了秋琳从最亢奋的青春期一直忍到情.欲堆积的青年期,他知道自己还将继续忍耐下去,
诺南今晚本想浅尝辄止,不知轻重的秋琳却在他最要命的地方点火,
浴池里的水因为他们的动作起起伏伏,连着花瓣,溅撒到了外面,
诺南握住秋琳的手腕,“别再动,我会忍不住...,”
秋琳突的转过身,扬起水花无数,与诺南面对面,“你会憋坏的,”她明知羞可依旧直直的望着水下诺南的两腿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水折射的原因,她觉得比之前看到的要更加硕大,
秋琳忽然说,“我也帮你洗吧,”她说完,伸出了双手,而她的动作恐怕是她两世加起来最大胆的,从顶端到最下,她全部顾及到了,
诺南的呼吸陡然变得急促,“你在要我的命,”他咬牙切齿的说,不这样根本抵挡不了秋琳带给他的致命快感,诺南作为男人的骄傲完全被秋琳所掌握,就好像秋琳在玩弄他,
偏偏这个女人神情与动作还那么认真,认真到全神贯注,仿佛这是一项再重要不过的工作,根本不看男人的反应,
诺南蓦然意识到自己就算没有憋坏,也会因为她无意识的挑逗而被逼疯,
诺南忍无可忍,单手抓住秋琳的两只手,“你不要逼我,”
秋琳却向诺南倾身,让自己的脸更靠近他,鼻尖抵着鼻尖,四目对视,诺南的眼睛泛红,而她的却幽幽的,“医生说现在可以了...”
可以什么,
意识混乱的诺南没会过来秋琳的意思,
烟气熏的秋琳的双颊起了红霞,“就是那个,”
精明的诺南此刻竟像傻子似的,还不明白,
秋琳不知该如何解释,难道直白白的讲性.交,
婚礼前离开医院时,秋琳的负责医师专门跟她提过夫妻房事,她最危险的两个星期已经过去,适度轻缓的性.交是可以的,
“笨蛋,”秋琳用了儿子的专用词汇,她直接捧起诺南的脸,主动亲吻他,她有意不去吻他的唇,首先去亲他的眼睛,漂亮的蓝色,跟天空一样的颜色,也是当初最惊艳她的,她用自己的嘴唇去感触诺南眼睫的茂密,去吮.吸他的眼睑,去轻磨他的眼角,
接着她学诺南,往下细细碎碎吻着他的脸,他嘴角,然后埋进了他的脖颈间,含.住了他的喉结,
此时诺南的呼吸已经凌乱不堪,胸膛不断大幅起伏,双腿间的那物在上下的抖,
而下一刻,秋琳居然扑在他身上,火上浇油的舔.舐他胸前的粉色小豆,从诺南的角度,可以清楚的看她洁白无瑕的背脊,以及翘起的臀,视觉与感觉的双重刺激,诺南的喉头发紧发涩,全身都绷得紧紧的,
他再也忍不住,一手揽过秋琳的背,一手穿过她的腿窝,从浴池里起身,把她横抱了起来,
“这次是你先勾引我的,”明明诺南自己不知多想要,却死鸭子嘴硬的说,浴室与卧室不过一扇门的距离,出来便是大床。(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