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1 / 1)

诺南原来的专属司机瑞克,为肯特家族服务了二十多年,从年轻的小伙子到中年男人,今年年初终于拿着一笔不菲的解职费,离开了肯特家族,

秋琳原本还以为受伤的司机是瑞克,

她打量着这个叫马丁的男人,棕发棕眼,端正长相,中规中矩,才刚刚清醒,看起来有些虚弱,听到诺南的话,也没有反应,只愣愣的望着他,似乎很疑惑,

但秋琳没有漏听方才诺南的问题,他说耶伊曼,

难道这个男人是耶伊曼家族的人,

那么诺南的车祸,……

只凭诺南的一句话,秋琳联想了很多,她想起他阴沉的目光,想起他偏执的追随,想起他对她的誓不罢休,

亚瑟文斯特要诺南死,

秋琳完全由不得自己,即使对这个可能的猜测让她的心隐隐作痛,而她对那个人仅有的童年回忆终于化成了寒冰,被冻结了起来,

以他的性格,秋琳相信他绝对做得出来,也许他早就开始计划了,

“他的头受了重创,可能不能理解您的话,”这时一旁的医生对诺南说,“口齿功能也出了问题,”

“哦,是吗,”诺南看着马丁笑了,“那我等他好些时候再来吧,”他说着弯下腰,用右手拍了拍马丁的肩膀,以关心的语气说,“好好养伤吧,”

马丁身体一僵,慢慢转过头,盯着诺南的眼睛,诺南却起身,对秋琳说,“我们走吧,让他休息,”

秋琳还在看马丁,迟疑他真的是亚瑟文派来的么。

“走吧,走吧,”诺南揽住她的肩膀,带着她往外走。“再待下去,我们就打扰他了,”

走回病房,秋琳握住诺南的手臂,

“你是不是已经知道是谁下的黑手,”她的语气有些急,

诺南没有说话。

“你肯定心里有数了,”秋琳又问了他一次,

诺南是肯特家族的继承人,从小就聪明善于心计,有多少手段和人脉,他又那么高傲,这次弄得如此狼狈,怎么可能容忍别人对他的伤害。

也许他早就胸有成竹了罢,

诺南注视着秋琳,良久才说。“是的,你想知道吗,”

秋琳却蓦的松开了他,垂下眼,走到病房另一端,窗帘大敞着,落下满地夕阳的辉光,

这时,秋琳的声音听起来便有些飘忽了,“是亚瑟文斯特。”

而诺南以沉默回答了她,

“那你的叔叔…”秋琳不由自主的开了口,她承认如果是肯特家族内部的争夺,能让她心里更好受些,

因为秋琳不希望诺南是因为她才险些有了生命危险,

“塞丹的确对我虎视眈眈。但这次似乎我和父亲都错怪了他,”诺南模棱两可的话,却愈加坐定了亚瑟文的凶手之名,

“怎么,你还在乎他,”诺南的呼吸突然近在耳边,

“没有,我…”

诺南打断了她,“你只需要知道他一直都想杀我就够了,”

说罢他封上秋琳的嘴唇,堵住她所有的话,也迷乱了她的思想,

就这样,秋琳轻易的听信了诺南的一面之词,

仿佛为了验证秋琳最怕的,那天夜里,那个叫马丁的司机从医院失踪了,警察调出监视器,录像里他穿着病号服,身上还绑着绷带,不停四顾,显然是他自己离开的,并且神情行为诡怪,

和耶伊曼家族一样的诡怪,

于是警方开始彻查马丁的来历,并且一天之后,车祸现场的勘验报告也出来了,

“刹车片的电磁感应齿圈被人为掰弯,很显然这是一起蓄意的谋杀案,”警察局长亲自面见了安斯,把报告结果告诉他,

“公路上的刹车痕迹也有问题,惯常情况下,遇到刹车失灵,而且还是在这种向左的弯道,正常有经验的司机都会向左打方向盘,但是车最后撞上了右护栏,”

“您家的司机应该不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人发生危险时,难道最先想到的不是保护自己吗,”

警察局长的意思很明显,马卡有极大的犯罪嫌疑,而且他现在还失踪了,也可以说畏罪潜逃,

那么马卡是怎么混进肯特家族的,

自从罗伯特两年前退休后,他们便没有再请新的管家,有完美的罗伯特在前,其他人难以符合诺南的要求,没有他看得上眼的,于是管家一职一直空缺,

而人事调动权暂时落在家族里最闲的贝丝手里,

“是我的错,”面对发怒的伯叔,贝丝低下了头,“那几天他总来找我,我心里很乱,”贝丝口中的他是指她的父亲塞丹,“当时瑞克刚走,诺南又需要司机,我只看了他的驾照与履历,”

“你没有检查他的护照,”安斯的语气很不客气,他把贝丝当成亲生女儿养了二十多年,到头来,塞丹才出现就让她心神不宁,

果然还是血缘更重要么,

“他说他是英国人,”贝丝想为自己辩解,“他的驾照也是这么写的,”

“你看不出来驾照是假的吗,”

贝丝第一次被她叔叔怒吼,

她受够了,为什么诺南出了事,大家看她的眼神都变得奇怪,就好像她要谋害她的弟弟,

现在安斯叔叔的语气又是什么意思,分明就是在怀疑她,难道他以为她和塞丹窜通一气吗,

贝丝很伤心,伤心到直接当着安斯当着许多佣人的面哭了出来,她已经三十四了,又因为性格很少有情绪波动,

但是现在贝丝完全抑制不住自己悲伤的心情,

她是私生女,父母皆抛弃她,幸好有祖父的喜欢,允许她姓肯特,从小寄人篱下的生活,让她养成隐藏自己的习惯,她是家族里的隐形人,衣食无忧。也许这辈子就过去了,

她什么都不想争,也不敢和诺南争,为什么所有人都怀疑她。

“不是我,我什么也没做,”贝丝捂住脸蹲下来,泪水顺着她的指缝间流下来,

两人的争吵声在往日清冷的宅子里很响,爱莎推门进来便看到这一幕,她急忙走近贝丝抱住她。“没有人怪你,

她责备的看了丈夫一眼,安斯怒气不减,甩手离开,

诺南是他们的独生子,是他们的宝贝,安斯不能容忍有人恶意伤害他,所以即使是迁怒。也足够贝丝受的,

安斯到现在依然认为是塞丹下的手,因为在车祸前几天。他已经发现塞丹行迹不对劲,

之后的两天,来看望诺南的人只多不减,诺南的伤情越来越稳定,除了左手不能动,已经可以自由的在医院里活动,秋琳依然呆在背对着会客厅的房间里,她暂时没有面见那些陌生贵族们的打算,

不过秋琳向诺南提出要见夏伊,她还不知道诺南早半个月前就把孩子送到离他远远地方。眼不见心不烦,

但诺南是这样告诉她的,“我担心他遇到危险,所以让祖母带他到康沃尔暂时回避,有最好的陪护跟随,祖母也是一个有耐心的人。”

秋琳一听,没有说话,她有种怪怪的感觉,

诺南还在给秋琳机会告诉她真相,可是她依旧什么也没说,诺南轻轻叹息,不知为他,为秋琳,还是为夏伊,

他说,“等风波过去,我带你去看他,”

瞧这一对年轻的父母,他们也许对孩子有爱,但他们实在谈不上称职,对无辜的夏伊,两人心里各有各的计较,

三天后,马卡的尸体被发现在伦敦郊区的一个废弃的农场房里,奇怪的死状和一年多前发生在英中部一起案子的被害人一模一样,而这也间接洗清了贝丝的嫌疑,

那时诺南已经回到家静养,秋琳和他住在一起,警方过来汇报进展时,她看见了马卡死亡的照片,以及作为对比的另一位死者的信息,

秋琳几乎一眼就认出来这个男人,她与碧丽耶在小村子里碰到过,

原来他死了,

秋琳就知道碧丽耶不会饶恕那个男人,

于是她对警察说,“我知道杀人凶手是谁,”秋琳并没注意到,靠在沙发上的诺南,这时嘴角勾起一抹轻轻的笑,

他就是要她亲手把亚瑟文斯特送上刑台,

安斯此刻也在场,他和警察一样很惊讶,

“您请说,”警察连忙说道,

这些天,经常往来于此的他们总能看到这个陪伴在诺南肯特身边的女孩,虽然早已听闻秋琳的大名,但是亲眼见到才明白传闻并不属实,

她几乎没有和他们主动说过一句话,话题进行时,她就静静的坐在诺南肯特身边,为他按摩左手的肌肉,换掉已凉的茶水,或者给他喂药,两人神情举止间的亲昵任何旁人都插不进去,根本不像外界所传有间隙,

只不过这个女孩的确不苟言笑,冷清的性格和诺南肯特截然相反,光被她的目光扫过就有一种无形的压力,

“我见过他,”秋琳拿起一年多前死亡的可怜男人的照片,“就在他死前的一天,我当时正被凶手控制,她是一个职业女杀手,叫碧丽耶托沃什,也叫碧丽耶耶伊曼,”

秋琳终究敌不过诺南,与后者相比她太单纯了,

几个警察惊愕的互相对视了一眼,

那场好不容易被压制平息下来的波乱,就这样被秋琳直接提到了台面上,连安斯的眼皮都跳了跳,那是肌肉被愤怒牵扯后的失调,

肯特家族百般容忍退让,连艾德琳被奸污的耻辱都默默忍下,更不提被亚瑟文斯特带走的孩子,

是不是就是因为这样,才显得他们懦弱好欺负,现在居然把心思动到了诺南身上,

事关诺南的安危,安斯什么都不再顾忌,

“你们立刻去查马丁和耶伊曼家族的关系,安斯的语气有命令的意思,“如果有需要,我们随时愿意提供涉外担保,他很有可能是西班牙人,”

事情似乎越闹越大,

警方下令对外封锁消息。某些事实如果流传出去,一定会引起轩然大波,

秋琳本以为诺南的父母会责怪她,因为麻烦似乎又是她引起来的。但万幸,他们什么也没说,

爱莎还摸着她的头发安慰道,“不是你的错,”她和诺南是多么好的一对,爱莎很早就看中了这个儿媳,

至于亚瑟文斯特。总会有办法制裁他,

同一时间,媒体上报道重点都在诺南肯特被谋害的车祸上,许多新闻被淹没了,其中有这样一条经济报道,秋琳无意中看了一眼,西班牙柏莱集团百分之六十的股权被美国投资者收购,秋琳之所以会注意。是因为投资者中有蒙克洛的名字,

是夜,诺南舒服的靠在沙发上。秋琳替诺南脱下外衣,拿着沾水的毛巾为他小心擦拭上半身,诺南的左手臂和伤口不能沾水,这几天不论在医院还是家中,都是秋琳亲自伺候他,

这段时间也许真的是秋琳最忙的时候,白天她要远程管理公司,k86的上市,她不能亲自到场,是她心里很大的遗憾。晚上秋琳还要照顾病人,准备药品,热敷,按摩,

秋琳不得不承认贵族男人的确会享受,诺南就是在名望与富贵堆积里娇惯长大的。他没有变得飞扬跋扈可以说是一个奇迹,

普通人骨折了手臂,在床上老实躺三两个月应该足够了,但肯特家族一堆讲究,生怕一个步骤不对,诺南的手就长歪了,作为诺南的正牌女友,出院前,专业护理师手把手的教她如何照顾诺南,

秋琳把药水轻轻涂抹在诺南额头上的伤口上,却出神的在想,如果有一天她真的嫁给了诺南,是不是就要放弃自己的事业,贵族夫人并不是一个花瓶似的闲差,各种贵族交际与她之前参加的商业应酬不相上下,

“在想什么,”

诺南单手环过秋琳的细腰,把她搂向自己,

秋琳回过神,连忙举高自己的手,“我还拿着药刷,别弄到你身上,”

不过这个动作却让她更贴近了诺南,

“告诉我你在想什么,”

“夏伊,我什么时候可以去见他,”这个问题秋琳老早想问了,住在这座宫殿般空荡荡的房子里,她不由自主的会想起夏伊,也许出于她作为不负责任母亲的亏欠,

秋琳站着,诺南必须仰起头才能看见她的脸,明亮的灯光照进他的眼,更显得璀璨夺目,“明天,后天,随你选择,”

“真的?”秋琳不自觉的露出笑容,可看到诺南被包扎起来的手臂,又敛下了,“你的伤还没有好,”

“我只要不乱动它就没有关系,再说一天的时间来回也够了,”诺南认真的说,“而且我也很想他,”至于是真是假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既然诺南这样说,秋琳自然不再反对,

“但是我有条件,”诺南搂在她腰上的手突的收紧了力道,秋琳不得不向后仰,胸腹却紧紧贴着诺南的胸膛,隔着薄薄的衣服,她都感受到来自男人身上灼热的气息,

“不行,”她试图推开诺南,却望进了他充满**的眼睛,她顿时缓和了语气,“至少等你痊愈了再说,”

“可是我两个多月没有碰你了,”诺南的右手顺着秋琳的腰一直向下,伸进她的连衣裙裙底,慢慢在她挺翘的臀与光滑的大腿侧壁摩挲,

异样的感觉顷刻传遍秋琳的大脑,她想阻止诺南,又怕过大的动作,伤到他的左手臂,

秋琳才犹豫几秒,诺南已经扯下她的内裤,手指没有停顿的直接进入了她的身体,

秋琳闷哼一声,却好像给了诺南鼓励,他的手开始为所欲为,秋琳本能的弯下脊背,腿屈张,不住的颤栗,药刷掉落在地上,秋琳两只手无助的只能撑在诺南的腿上,

“放手,”秋琳没有任何作用的嘤咛,更像催化剂,她想脱离诺南的掌控,可埋在身体的手指却更深一步,

秋琳受不了这种刺激,整个人几乎要趴在诺南腿上,只能由着诺南,

而诺南仿佛在发泄他积蕴的怒气,不再是温柔的爱抚。每一下都触动秋琳的神经,他想要让秋琳匍匐在自己脚下,显然他成功了,

“没有人比我更爱你。”他的声音她耳边好像迷幻的魔音,不断清洗着秋琳的记忆,“记住,世上没有人比我更爱你,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下一秒,秋琳的身体就被猛然刺穿。巨大的胀痛感让她瞬间要窒息了,诺南单手握着她的腰重重往下压,男人过大的力道让她毫无反抗的能力,

秋琳除了下身的疼痛,什么也感觉不到,她努力蜷缩起双臂,下意识里还在保护诺南的伤,

这便是诺南对她闹出花花新闻的惩罚。

千万不要得罪好妒的男人,

而这仅仅只是开始,

乍一看。秋琳背对着诺南坐在他的腿上,诺南光裸着上半身,秋琳的衣服还整整齐齐的穿在身上,

但裙摆下那紧连的部分,却透着一股浓重的**感,

沉重的呼吸混着肢体撞击的声音,在空旷的室内被放大了无数倍,诺南的长裤被液体沾湿了,还夹杂着淡淡的血丝,

秋琳祈求诺南。“好疼,好疼,快停下,”

这个姿势让诺南的**越来越深,他根本忍不住,也不想忍。

他突然把秋琳的裙子全部掀起,一手揽住她的胸,重重按捏,秋琳莹白的身体颤缩成一个弓形,

见鬼的大度,

她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秋琳脖子,肩上,胸口,腰间,红一道,青一道的印子慢慢显出来,可见诺南用了多大的劲,

此时的他与温柔搭不上边,诺南想要的只有控制她,占有她,

不知过了多久,秋琳受不了涨疼,用力夹紧双腿,终于让诺南停了下来,那一瞬间有一股热流冲进了她的体内,

秋琳踉跄着站起来,双腿还在发抖,裙子滑在腰间,遮住了最隐秘的部分,有粘稠的液体顺着大腿慢慢流下来,滴在暖色的地毯上,

诺南眼里的情潮还未褪,回味般的注视着她,从修长的脖颈到双腿间暧昧的情液,

“艾德琳,”诺南唤了她一声,语气很柔和,

秋琳默然,没有理他,

“艾德琳,”诺南又叫了一次,

秋琳还是背对着诺南站立,双手抱住自己的胸口,始终不愿意转过身,

诺南只得站起来走近她,扳过她的肩,

接着他怔住了,

秋琳垂着眼眉,睫毛湿润润的挂着泪珠,嘴巴抿成了一条线,嘴唇发白,很惹人怜惜,

“艾德琳,看着我,”诺南的声音还是那么温和,循循善诱的,和他刚才的作风是两种反差,

秋琳把头偏向另一边,不去看他,

诺南捧起她的脸,“生气了?”他开始哄她,“我的确失态了,谁叫我迷恋你的滋味呢,”

秋琳终于有了反应,“你是迷恋性的滋味吧,”她盯着诺南,满眼都是控诉,“手臂受伤了都不能忍,我说过我满足不了你,这么想要,就去找别的女人啊,”

最后一句,秋琳提高了声音,说得很响,正巧外面树上的鸟群腾口而起,发出哧啦啦的响声,盖住了秋琳的话,

但还是被诺南听到了,“你真的不在乎,如果我去找别的女人,”

“不在乎我抚摸别的女人的唇,锁骨,**,…”随着诺南的话,他的手慢慢滑过这些地方,最后停留下秋琳的心口,轻揉,“你真的不在乎吗,”

诺南的声音低醇,明明是质问却好像在诱导,

秋琳双手立刻握住诺南的手,诺南太了解她的敏感点,连情爱过后,她哪里最不舒服都一清二楚,

“还是说,你希望我对别的女人这样,”他的眼里漾着灼灼情意,下一刻,便是如暴风雨般的吻,令秋琳措手不及,深沉而撩人,

秋琳不由自主的顺从了他,她悲哀的发现自己好像离不开诺南,也对他生不出气来,满身的怒意硬是被他扑熄了,

“刚才为什么要那样对我,”诺南还在轻咬她的脸颊,秋琳躲闪开一些,不过她的声音实在没有威慑力,听起来更像嗔怒,“疼死我了,”她的眉睫轻颤,一双大眼睛被润色的清澈透亮,更引诱人,

诺南吻上了她的眼睛,手却顺耳往下,秋琳听到他问,

“哪里疼,”

接着她倒吸一口凉气,“你,”

诺南的右手又覆上了她的下身,

“别怕,”轻笑声响起,“是这里疼吗,”

秋琳有种不好启齿的羞涩感,她只嗯一声,

温热的大手开始慢慢揉动,温和反复的摩挲,渐渐缓解了秋琳的肿痛,但是却升起了另一种怪异的感觉,

她不自在的并拢了双腿,却听到诺南的呼吸重了些,

秋琳不敢再来一次,她立刻前向倾了一小步,避开了诺南,眼神有些惧怕他,

诺南好笑的说,

“不要这样看我,我不会再像刚才那样对你了,在还疼吗,”

秋琳立刻摇摇头,不知是不是因为**的艳景,秋琳的脸很红,怎么也消不下去,

她穿好衣服,又整理好头发,

整个过程,诺南都专注的望着她,仿佛在品味欣赏她每一举一动,

“坐下吧,今天的任务还没有完成,”秋琳看着诺南绑着绷带的左手臂,他骨折的地方在靠近手腕,每天秋琳都要帮他按摩手臂,肩胛骨,为了让血液循环,放松肌肉韧带,

本来这些有专门的护理师负责,但是出院以后,诺南耍少爷脾气,硬要秋琳来做,

也许他早就算好了今天,趁机与秋琳温存,

秋琳在诺南胸口、后背和手臂上涂上专门的药油,然后按照护理师教给她的方法,按压疏通几个关键部位,

空气里,方才情糜的味道还未消散,明明和之前一样的动作,现在做起来总有种艳情味,秋琳自己都感到怪怪的,尤其当她的手覆在诺南左胸上时,她察觉到他胸膛的起伏快了许多,

“今天换一个地方吧,”诺南突然抓住秋琳的手,

“换什么地方,”秋琳没听懂他的意思,但接着她的手被带进了一片炙热,

秋琳惊瞪着诺南,“你真是…,”蓬勃的**,才过了多久居然又起来了,

“正常的生理反应,”诺南的笑,此情此景下有些轻佻,“可是我不想找别的女人,该怎么办,”

秋琳忽的明白了什么叫烫手山芋拿不得,扔不得,

“你真的在向裴西靠齐,”

裴西和诺南一点也不一样,裴西花花公子的生活,流连各种女人,却从未动过秋琳的坏心思,但诺南时时刻刻都在想如何把她吃到嘴里,

“因为我爱你,”诺南从不吝惜表达自己的感情,

但女人对这种话就是受用,听得心里犹如蜜甜,

秋琳无奈,只得握住它,她听到了诺南的轻叹声,

秋琳整张脸就像发烧似的,她不消低头看,就能感觉到她手心的压力,温度与摩擦是能传导的,她自己的手也越来越热,

而诺南笑出了声,是在笑她太羞涩了么,

无论如何,今天晚上算是踏实不了了,

第二天,诺南遵守承诺,和秋琳一起去康沃尔见夏伊,有十来个保镖跟着他们,出门前,秋琳在宅子门口看见了贝丝,

秋琳已经听说因为塞丹,贝丝在肯特家族里外不是人,而她的确很久没见到贝丝了,

贝丝看了看在不远处安排行程的诺南,又看了看她,眼神有些复杂。(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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