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脏莫名的抽痛,扯出淡然的笑容,一字一句的说道:“对,我情愿被他折磨一辈子,也不会被你侮辱三年。”说完就见他手臂握拳高高的举起,她害怕死死闭上眼睛,静静等待着拳头狠狠砸向自己的那一刻。
习祤见她连眼睑都害怕的在颤抖,卷翘浓密的睫毛,像受到极度惊吓而惊慌失措的雨蝶。
柔弱的让他想拥她入怀,一生呵护她。紧握的拳头在紧靠她脸五公分的距离,硬生生砸向了旁边的墙壁。
仓小兔等待良久,只听见一声沉重的闷响,良久才微微睁开眼帘。斜眼看向被砸掉一大块石灰的墙壁,心里一惊。如果那拳头砸向的是自己,那自己脸恐怕连整容都无力回天了。
习祤倾身靠在她的耳边,冰凉的气息缓缓吹向她的耳边。“仓小兔,无论你决定嫁谁,愿不愿意为我代孕。你最后始终都会是我的,等你跪着求我的时候,我的条件就没这么宽裕了。”语气平缓低沉,让人联想大草原的猎豹,温柔的告诉他看中的猎物,你是我今晚的晚餐。
她心慌乱,有种不好的预感。“你想做什么?”
“我习祤看上的任何东西包括人,还没有得不到的。女人,你这招欲擒故纵,很成功。”他起身,冰冷的手指温柔的划过她的脸。
却让仓小兔心底莫名的一寒,仿佛刚才刮在脸上的不是手指。而是锋利的尖刀,在透过身体埋藏在你的胸口,随时准备给你致命的一击。
第一次,他让她感觉这么的恐惧,这么的不真实,这么的害怕。
习祤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你觉得我要是想让景氏集团倒闭,需要几年!”
仓小兔瞠目结舌。“你……”
习祤淡定的接着说,仿佛在谈论今天天气如何一样自然。“是需要三年呢?还是两年?到时候我在一不小心说出让人雇佣他们就是跟我天逸集团为敌的话,你说他们该去干嘛呢?”
“景氏集团没有那么容易倒闭,虽然不至于像天逸集团有威望百年企业,可也不至于那么弱不可击。”
“是吗?你可别忘了我爷爷可是市长,像我们这样的企业,哪里没有点纰漏。比如偷税漏税,再比如贿赂局长?你说,这哪一件下去,不能导致他们蹲牢十几年的。我要是在到监狱关照几句,你说她们会不会在那养老送终了??”
他似笑非笑冰冷的眼神,让她感觉浑身冰凉。那眼神在嘲讽她的渺小,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忍住内心的恐惧和不安,仰视着头与他平视,平静的说道:“他的公司与我无关。”
她以为她假装的很好,但习祤还是耳尖的听出了她话最后尾音在轻微的颤抖。深沉的眸子暗沉了几分,大掌猛的把她拽住自己的怀里,坐在chuang上,手若有若无的fumo她的脸颊。
仓小兔整个人越发的不安,浑身上下每一根神经都在紧绷着,额头溢出密密麻麻的汗滴。坐在他的身上,一动不动,坐如针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