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曼这次打定主意不说。“他爸爸已经死了,之所以不去祭拜是因为兔子当时小,后来,兔子不提,就没让她去。”
“那现在呢?”景熙紧紧相逼,有关仓小兔的事情,他从来都不会马虎。
“现在……现在,等兔子好了,如果想去,我带去便是。”这次兔子伤的如此重,她完全可以在弄一个新坟墓。
景熙却看穿了她的伎俩。“不用等了,现在就去。等兔子出来,我就跟你去。”
“你……”
“怎么?还是你根本没有什么坟墓?打算拖延时间,做个坟墓?”
他的话无疑戳中她的心脏,她猛然间坐在了椅子上。
神情落寞,身上的精气被抽去了一大半。缓缓的开口。“她爸,确实没有死。”
没有死??
这个事实最打击的无疑是单曼身边的景严。
“曼曼,你这话什么意思?如果他没有死,你怎么能嫁给我?你这不是犯了重婚罪吗?”
景熙蔑视的轻哼。”哼……看来为了嫁给我这个流浪狗老爸,你什么都做的出来啊!“
希望满眼震惊。”你为什么要骗那个年幼的兔子?你知不知道那件事情给她的造成的阴影有多大?“
面对一个接一个的指责,一向优雅高贵的她,颓废萎靡。
“其实,我跟他根本没有结婚证。我跟你根本不是重婚罪。这件事情,也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想起当年,她眼中露出无比复杂,悲痛,仇恨。
“那他现在在哪?”希望问出了所有人心中的疑问。
“我不能说,我要让他们一辈子都找不到她,哈哈哈……”
她突然间疯癫的笑声,让在场的四人面面相觑。
希望没想到哦会问出如此惊天秘密,看向一旁的江阳平。“学长,你说如果兔子知道这件事情,会不会崩溃。”
“我们不说,没人会告诉她。你们说呢?”他看向几人。“你们都是为了她好,她现在能不能出来都是个问题,身体严重虚弱。肯定无法承受被亲生母亲欺骗二十几年的事实。”
景熙轻哼一声,算是同意了。
景严坐在旁边,看着眼前的女人,最终还是把她拥入怀里。“曼曼,无论你做什么,我都知道你有不得已的苦衷。只是孩子是无辜的,如果这次兔子醒过来,答应我。别在逼迫她了好吗?”
单曼在他怀里缓慢的点头,此生,她辜负了自己的女儿。
她何尝不心疼,何尝不悔恨。可是想到当初的一切,她就无法对她心疼,无法再面对她。
习祤坐着轮椅,一点点被推到他们的面前。
脸色阴沉的看着颓废坐在椅子上的女人。“你说的都是真的?”他看向单曼,眼神同时看向希望。
希望惊讶的看着他。“你……你怎么来了?”见他腿上依然打着石膏,直挺挺的锤在那里。
“你们说的可都是真的?”他脸阴沉,黑如墨汁。
希望被他的眼神看的不自觉的缩了缩头,点点头。
习祤眼中喷涌而出的怒火全部转向景熙。“姓景的,从今天起,兔子由我保护,你在胆敢伤她一根汗毛,我要你们景氏从此消失在H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