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坐在椅子上,眼神焦急的看着手术室的红灯,心里百感交集。
耳边忽然传来一阵铃声,等待良久,也不见那人接起来。
她不耐烦的大声说道:“谁TM的手机不接,不知道这里是手术室外,病人家属需要安静吗?”
骂完见身边的江阳平看着自己,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手里。
低着头才发现是自己的手机在响,尴尬的一笑。拿起手机见是陌生号码。
“喂,哪位,劝你没地震,不要给我打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稳重磁性的声音。“兔子,怎么样了?”
声音如此熟悉让她第一个联想到躺在医院的习祤。“兔子,兔子……”
电话那头传来不容置疑的话语。“说。”
“兔子被人踹断了肠子,胃出血。而且……”
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激烈的怒吼。“说。”
隐忍着内心的悲伤,她哽咽着开口。“兔子她,兔子她选择不麻醉手术……”
温热的泪水划过脸颊,声音哽咽的不能自己。
习祤手剧烈的一抖,电话随之掉落在地。
对着保镖下令。“叫医生拆石膏,出院。”
“习总,您今天刚做换肝手术,不能移动,会导致肝脏移位的。而且您的麻药还没完全退,如果弄痛了哪里,您都没任何知觉的。”
“你是叫医生过来,还是我自己去叫?”
保镖见总裁寒冰的眼神直视自己,颤抖了一下。“习总,我这就去叫,您等我。”
见保镖出去,他放心身上所有的防备。
整个人瞬间垮了下来,凝视着手中的设计稿,喃喃自语。“兔子,你这是在逼死自己还是在无言的抗议?”
仓小兔这边,几人在手术室外,焦急的等待。
景熙看着希望沉默的开口。“刚才是不是他?”
“是。”
景熙脸色阴沉了下来。“如果兔子出了什么事情,我绝不会轻饶了他。”
希望心中的怒火,不平瞬间被引燃。
“景熙,你什么意思?难道你就没有错吗?最大错的人应该是你才对?”
“许希望,你别以为你是希望的朋友,我不会对你怎么样?”敢对他说教的人,早已经进了黄土。
“我什么意思,你最清楚不过。从小欺负她最多,以折磨她为乐的人是谁?你心底最清楚。”
他脸色冰冷,左手拳头紧握。“女人,你在敢多说一个字,信不信我现在就捏死你?”
希望气的猛然间起身,走至他的身边。
抬头挺胸。“你捏死我啊!你捏啊!你除了用权利压死人,你还会做什么?你从来知道用心爱一个人吗?兔子,真是瞎了眼,以为你是有心的。以为你总有一天会懂得原谅二字怎么写,现在看来。她错的离谱,我看就算死了你也不会有丝毫的愧疚感吧?指不定还会拍手称快吧!”
她说完就见他起身,左手抓住自己的脖子,把自己提高在半空中。
她眼神倨傲的看着他,没有丝毫的恐惧感。只要想到兔子从小为他受的苦,她就心里不平,愤怒。
想起兔子现在生死未仆,她就心痛的无以复加。
她从小就是个孤儿,被别人收养。她跟兔子一样的命运,兔子就是她的翻版,她特别能理解兔子的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