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我爱的是季流年,一直都是季流年,一定是季流年。”
希望见他如此,便不再逼他。
带上房门,把房间留给她,静一静。
仓小兔蹲坐在地上,眼神迷茫无焦距的看着天花板,一言不发。
“瞄~喵~~~”
铃声让她回过神来,看见陌生号码,迟疑了几秒还是摁下了接听键。“喂,哪位!”
“是我,我问你习祤的心脏是不是要移植。”
耳边熟悉的声音,让她警惕起来。“你想干什么?”
“仓小兔,注意你的说话口气,我要是不高兴,就会找点乐子,比如爆爆某人曾经当小三,逼死正室上位的猛料,你说这个肯定会大卖吧?”
电话里传来格外温柔的女声,她紧咬唇瓣,语气变得温柔。
“你想干什么?”
“这语气才对,你刚才惹本小姐很不高兴,学几句鸡叫来听听。”
仓小兔深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堵塞的心情好了点。
电话里紧接着又传来嚣张,嘚瑟的声音。“还不快学,本小姐高兴了,才不会给自己找乐子,你说呢?”
“好,我学。”看了眼紧闭的两边房门,她才轻声的叫。“咕咕咕……”
电话里传来蒋辛羽嫌弃高傲的话语。“母鸡叫,不是让你学公鸡。”
“咕咕噶……咕咕噶……咕嘎咕嘎咕咕噶……满意了吗?”
“满意,相当的满意,看来你还真是懂同类的语言,哈哈哈……”
电话里边讽刺的笑声让她压抑的怒火,又再次升了起来。“蒋辛羽,你不要太过分!”
“哎哟,我好怕啊!我一怕就容易哆嗦,一哆嗦啊!就容易说错话,比如小三转正啊,你说呢?”
电话那头的蒋辛羽,轻哼一声。只要有这个把柄,她就能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心底有千万种杀死她的想法,可最终她还是妥协了。“你到底想怎么样,才能不说出去!”
“你这是求人的语气吗?”
“那你想怎么样?”拿着电话的手越捏越紧。
“我哪敢怎么样!我还没怎么样就被你吓的半死了,我看我还是不麻烦你了。还是去爆料来的让我开心,你说呢?”
仓小兔一再压制内心的怒火,轻声细语的说道:“对不起!”
“哟,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见!!”
深呼吸一口气,拿住手机的手几乎捏碎了手机。她克制住自己的怒火,再次大声说道:“对不起!”
电话里再次传来嘲讽的笑声。“什么?我没听见?”
耳边的笑声,无一不在嘲讽她的软弱和无能。“蒋辛羽,你这样有意思吗?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哟,你还真当自己是兔子啊!你最多跟你妈一样,是只鸡,万人骑的鸡。哈哈哈……你说我形容的好吗?”
仓小兔隐忍的怒火崩塌了。“蒋辛羽,你不许侮辱我妈,你才是万人骑的老母鸡。又老又丑,还有花柳病的老母鸡。”
电话里的蒋辛羽,没想到她居然会出口骂自己。
瞬间凌乱的不要不要的。“仓小兔,你个杂种,你个连爸都不知道是谁的野种。你妈指不定是在哪次出去卖的时候,怀上了你。你就是个没人要,肮脏,卑贱万人骑的野种。”
连爸都不知道是谁的野种,这话深深刺激到了她。
小时候爸爸出去了一趟就再也没有回来过,那天外面下着大雪。自己非吵着爸爸要买头花,扎漂亮的小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