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括来到景熙的房内,示意几名男子下去。“你我都是爽快人,我直接跟你开门见山的说。”
景熙撇过头,不打算搭理他。
“你是不是跟外面的那个姑娘有婚约了。”
“是又怎么样?”
“是就好,不如我们来做个交易。”
景熙转过头,怒视着他。“我不会拿她跟任何人做交易。”
“是吗?你妈不就是你爸换来的交易筹码吗?”笃定的话语,坚定的眼神,无疑不在刺激着他。
母亲是他的禁忌,整个人更加的暴怒。“我不许你那样说我的母亲。”
习括并不把他的威胁放在心底,淡定的拿出雪茄,点燃火。深深地吸了一口,吞吐云雾。“年轻人,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不该得罪的人不要去得罪。”
“你到底想说什么?”眼前的男人给他异常危险的感觉。
“我只是想提醒你,那个人是害死你母亲人的女儿。我要跟你做的交易,就是她。”
景熙没想到他会连景氏家族隐藏了如此之久的事情,都知道。眼神更加警惕的看着他。
习括淡定的眼神,仿佛已经掌握了一切,让人仿佛已经猜透了,但却始终想不出他到底打算怎么做。“你会成功娶到那个女孩,不过我要你娶她以后带着她去国外。”
“我凭什么听你的,我景爷还从没怕过谁。”
“年轻人,什么事情都不要太狂傲。狂傲是会付出代价的。”手中的雪茄已经抽了大半,淡然的说着下面的话语。“你要是不考虑这个意见,也没关系。那你只能到大牢去看她了,而且是一辈子。”
“你……”
“就凭她砸伤习祤的事实,足够她把大牢坐穿了,你说呢?”
景熙始终看不透眼前的人要的是什么?如果真想送兔子去打牢,又何必在这里跟自己谈判。
只要兔子不坐牢,去国外也挺好,或许离开伤心地,他就不会那么恨她。“好,我答应你。”
“爽快,不过在习祤好之前,她必须在医院全程陪着他。”见他要开口,习括直接一锤定音。“年轻人,你没得选择。你现在根本没有任何的能力反抗我,或许几十年后你能超越我,但那也是以后的事情。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他恨得牙痒痒。他发誓,一定会把他给弄下台。
景熙来到习祤的病房,只见仓小兔沉沉的睡在习祤的病chuang上。身上穿着一件短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也不顾。
脚底还穿拖鞋,无奈的起身抱起她,来到隔壁的病房。
把她放在chuang上,盖上一层薄被,手轻轻抚过她的臀部,手又轻轻的拍打了一下。
仓小兔伸出手无意识的划动拍了几下,翻个身随即沉沉的睡去。
他看到此,嘴角升起一抹无奈宠溺的笑容,连他自己都不曾发觉。
手又轻轻的弹了一下她小巧高挺的鼻梁,见她手又无意识的挥动,试图拍打着什么。
双眉紧皱,鼻子皱起,整张脸皱成在一起,让他想起了他小时候养的小斑点狗狗。
感觉好玩,又伸出手弹了几下她的鼻子和脸颊。在梦中,仓小兔不停的挥手拍打,景熙逗弄了几下,随即不在弄她。
她也两天没怎么闭眼了,经过那件事情,在她心底的创伤应该很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