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都感觉不像是让人安心的主,他们会不会把他给怎么样了?
习括的眼神温柔了许多。“小姑娘,你奶奶呢?”
“奶奶?”不自觉的反问,这两个字在她的字典里,从来没出现过。她还没想过这个问题。
“对,你奶奶呢?你爷爷死了吗?”
“爷爷???市长,您什么意思?”现在二十一世纪,难道还有一人得罪市长,全家灭族的习惯??“市长,我爷爷奶奶没得罪您?一人做事一人当,您放了他们,我什么都招。”
习括额头冒出几条黑线。“抬起头来,让我仔细看看。”
“哦。”缓慢的抬起头,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市长。心底突突突的打鼓,眼神漂浮不敢直视着他。
他浑身的气场比习祤和景熙的来的更加让人窒息,让人在他的面前不自觉的低下头,不敢违抗。
习括眼中的温柔一点点蔓延,但同时一股恨意也在眸子中缓缓的散开。
“你说你叫仓小兔,我问你最后一遍,你爷爷奶奶呢?”
“我……我从小就没见过爷爷奶奶。”她以前问过父母,但没人告诉她,只说她长大了就知道了。
等她长大一点,爸爸就去世了。一年后,搬到了大房子里,每日的折磨,也让她忘了爷爷奶奶的存在。
习括的眼中闪现出一丝深意。“是你,让祤儿甘愿在楼下坐你的肉垫。”
“市长,我不是故意的,但我真的没想过伤害任何一个人,我只不过是……”
他接过她的话语。“只不过是想寻死是吗?”
仓小兔低垂着头,怯怯的开口。“市长,该承担的后果,我会承担的。”
“承担?你怎么承担,你只不过是一个底层的平民。你的命怎么能抵得上我家祤儿的命。”
突然间凌厉起来的话语,让仓小兔更加的心慌。“市长,现在二十一世纪,人人平等,一命抵一命,不存在您说的身份贵贱之分。”
“是吗?那你倒说说怎么一命抵一命法。”他眼中闪过一抹算计。
她猛然间的跪倒在地上。“我……我愿意去坐牢,只是恳求您救好总裁的命!“
习括高高在上的看着跪倒在自己脚底下的仓小兔,并没有搀扶的打算,心中已有了妥善的打算。
“记住,你今天说过的话。你现在暂时在医院陪着祤儿,他能用命换你的命,第一眼想见到的肯定也是你。你现在跟着我去见祤儿的主治医生。”
“是。”畏畏缩缩的跟在他的身后,在他的面前,她怎么都无法抬起头,直起腰杆。
习括浩浩荡荡的来到手术室门口,经过两天两夜的手术,此时手术室大门刚好打开。
习括大跨步的上前几步,见到几个护士推出来一位全身包裹着纱布,打满石膏的男子。
熟悉的容颜,此时苍白的让人心疼。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没有处理过的,习括猛然间倒退了一步。“祤儿……”
医生上前,看着眼前的男人总感觉很熟悉。“您好,请问您是这位病人的家属吗?”
“他现在病情如何?”
主治医生感觉眼前的男人,浑身散发出强大的压力,让他声音不自觉的变小。“病人手脚已经打好了石膏,缝合完毕。胸前的肋骨也已缝合了几处,不过还有几处还没缝合。我们怕病人一次性接受太多地方的手术,会承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