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不会成为你的未婚妻,她会成为我的妻子,我们已经有了契约。”
景熙轻蔑的一笑。“不就是五千万吗?五亿我都赔偿给你。”
“合约上白纸黑字写着只能她自己偿还,你还不够格。”淡定的话语透露着强权的霸气。
“只要兔子嫁给我,老公的钱自然就成了她的钱。你说呢?习大总裁,我还不知道你看上兔子哪一点。我家兔子这么单纯,你不会另有所图吧!”
他只是随口一说却戳中了习祤的痛点,为了掩饰内心的心虚,口气更加的强硬。“仓小兔,此生都会是我习祤的女人,除非我不想要了,那时候我倒会考虑送给你。”
仓小兔猛然间站起身,张开口想大声说话,却咽下了所有的话语。
趁两人争吵之际默默走至阳台,缓慢的爬上阳台。
她的动作让两人心惊。
“兔子,你做什么?快点下来。”
“仓小兔,我命令你,给我下来。”
仓小兔摇摇晃晃的爬上阳台,站直身体缓缓转身看着他们。一席宽松的睡衣,风一吹越发显得清瘦,仿佛一吹就吹走了。
两人看着心惊肉跳,习祤面瘫脸出现裂痕。“仓小兔,你还没清我的钱,我命令你给我下来。”
“兔子,下来。你死了,你妈怎么办?”
“妈,呵呵……她真的是我妈吗?更应该说她是你妈吧!”
景熙没想到她突然间会想不开,十几年来无论自己怎么折磨她,甚至故意推她下楼梯。然后在一旁冷冷的看着鲜血一点一滴的流出浸染她的纱裙,无视她的苦苦哀求。
事后回来,她只是笑笑,当作没那回事。她越那样,他越恨。凭什么她能拥有天真的笑容,凭什么在他失去了一切的时候她还能笑的如此灿烂。
十几年来的摧残,他以为她是无心无肺。突然间想起离去的季流年,他恍惚间明白了什么?
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他大声的询问。“是因为季流年吗?”
仓小兔转身背对着两人,站在高处居高临下的看着下面的林木葱葱,鲜花盛开怒放。可自己的花苞还没盛开,就被生生的折断了。
“景熙,习祤,你们不是都想得到我吗?我仓小兔何德何能能得到H市二位大少的青睐,我该是谢天谢地吗?你们说呢?”
两人沉默,她语气越发的平静,他们心底越发的不安。
仓小兔缓缓说着:“你们说,老天爷对我如此好,我是不是该成全你们、这样好了,等我跳下去,那时候你们再把我劈开,这样你们就圆满了,那时候你们想我怎样我就会怎样?你们说呢?”她转身回头,转身的瞬间,温热的泪水飘落坠下阳台。
习祤哑言,心底有些泛酸,隐隐作痛。
景熙暴怒。“仓小兔,我警告你,你要是敢跳下去,我会把曾经加注在你身上的痛楚千万倍的加注在你母亲身上,我说到做到。”
“呵呵,随便……”二十年来,她该还母亲的也该还清了。
他没想到一直管用的话语不起任何的效果,心底的无可奈何变成了暴怒。“仓小兔,你告诉我是不是因为季流年,是不是你知道无法嫁给他,你就要去死,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