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久歌在心里笑出了声。
莫嘉琪只是年纪小沉不住气,如果年纪再大点一定是个难缠的主。
苏久歌点了点头:“嗯,我知道。”
她浅浅的笑容妖媚极了,嘲讽藏在眼眸里,浓得不用细分就可以看得到。
“苏姐姐。”莫嘉琪松开了苏久歌的手,难过极了。
“我让司机送你回去。”苏久歌抬脚离开了。
这世界上,太多对错与否,说到底,没什么明确的界限。
莫嘉琪的行为,只不过是大多数人内心肮脏不甘的影像。
莫嘉琪还是没有多闹,乖乖的离开了。
苏久歌凑到男人身边,他拿着报纸,安静的样子儒雅清淡。
“人走了?”容浔放下报纸,抱住把整个身体都躺到他身上的女人。
“嗯啊。”苏久歌点头,想了一下,问:“总统大选那时候,前总统是站在你这边的吗?”
男人大手慢慢的抚摸着她修长滑嫩的腿,很暧昧动作,偏偏他一脸清风楷月,一派认真。
苏久歌红着脸,没什么威慑力的瞪了他一眼。
容浔这才回答她的问题:“嗯。”他的声音要多正经就有多正经,但是手却又更不老实的钻到更隐秘的地方。
“你能不能……嗯……”苏久歌一把捂住自己的嘴,强忍着被他撩拨的难耐,一把翻身压到男人身上,凶巴巴的道:“你再动手动脚信不信我砍了你的咸猪手?!”
容浔挑眉,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股指分明的手,寒玉一般优美的艺术品,似乎没有想到,自己的手有一天也会被形容为咸猪手。
容浔张开双臂,薄唇噙着淡淡的笑意,一副你想砍就砍的架势。
苏久歌登时就怒了,她一把拍到男人的胸膛上,气道:“你能不能回答我的问题!”
她一怒起来,简直就是张扬五抓的小野猫,谁哄都不好使。
容浔搂住女人的腰,嗓音性感顽劣:“用完了就不耐烦了?”
苏久歌咬住唇瓣,生气的挣扎从他怀里出来。
容浔没让,俊脸贴着她的脸,她的肌肤是上等的白瓷,细腻白皙,睫毛颤动的频率都是最烈的春——药。
男人贴着她的耳骨,声音压的很低,说着最正经的话:“他是我的恩师。”
苏久歌忍住那股冷意,但是眼睑的冷意还是丝丝缕缕的泄露了出来。
容浔奉莫凌峰为恩师,莫凌峰却想搞他。
容浔看着女人竭力隐藏又不小心泄露出来的不悦,低低的笑开:“你还是直接生气吧。”
苏久歌看着男人,烦躁的扭开脸。
她就是不会控制自己的情绪,这个男人一早就知道还一脸正经的和她东扯西扯。
“该怎么做我知道,不用担心。”容浔扭过她的脸,额头贴着她的额头。
苏久歌绯红的唇张了张,想说什么,却又吞了回去。
女人一张一合的唇瓣如柔软的羽毛一样刷着他的心尖,痒痒的,容浔喉结上下滚动了下,终还是忍不住,低头吻住她的唇。
男人浓烈的气息混杂着淡淡的烟草味,侵占苏久歌所有的情绪,她伸手抵住男人的胸膛,还是没有推开他。
她不知道,容浔所说的知道,和她认为的知道,到底一不一样,是不是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