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天真的女人,才能对男人吼出这句话。
“你就是因为我没有过问你和凌锦城的事情而生气了。”容浔幽幽的叹了生气,不顾女人的挣扎又把她拉到怀里,声音变得低沉缱绻:“小久,你想看我如何?质问你还是一枪枪毙了他?”
吼出来以后,苏久歌还是觉得委屈,鼻子很酸,快要控制不住的流眼泪,她吸了吸鼻子,倔强的说:“不想如何,放开我,然后给我滚!”
容浔低头,直接稳吻住了女人殷红的唇。
苏久歌瞪圆了眼睛,立刻开始挣扎,但向来不是男人的对手。
相濡以沫的深吻过后,苏久歌白皙的脸蛋透着酡红,虽然生气,眼里都冒着火光,但是近距离看着他的时候,脸上还有附属于女人在亲密时的娇羞,璀璨明亮,令人移不开光。
那是容浔,见过的,最美丽的光彩。
“你还敢亲我!”苏久歌愤怒的道,就要伸手打他。
容浔一把攥住她的手,放到唇边亲吻,无可奈何的声音同时响起:“傻东西,因为没有任何危机感,所以我才相信你。”
血玉手镯在女人白皙的手腕上显目亮眼,苏久歌盯着容浔一阵,莫名的,火气就降了下来。
她僵持着脸,最后还是移开了目光:“放开我。”
“不生气了?”容浔问。
别扭的情绪还没有完全消散,但苏久歌已经平静下来了,扭开脸,生硬的道:“不气了,哪有这么多气好生的。”
坐到沙发上,苏久歌懊恼的扶住自己的额头,她到底是怎么了,怎么有变成怨妇的潜质了……
“既然不气了那就吃饭。”容浔握住她的手就想要拉起她。
苏久歌转了个位置,避开男人的手:“不吃,我吃过了。”
她有点累,想休息。
容浔盯着她兴致缺缺的脸蛋,脸色难得得沉了下去:“和别的男人吃饱了?”
苏久歌情不自禁的看了他一眼,控制不住的笑出了声:“容浔,既然不会吃醋,就没有必要强迫自己吃醋了。”
苏久歌转身上楼。
容浔看着女人姣好的背影,走到了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夜景,沉静冷然的眉眼中露出丝丝缕缕的烦躁。
苏久歌莫名其妙和容浔冷战了。
天气凉爽,苏久歌盘腿坐在阳台的躺椅上,闭着眼睛,脑海里的符号正在一一的生成。
现代社会,人类的休息都是颠三倒四的,她在任何时候都可以入梦境吸取别人的梦境达到修炼自己目的。
丹田气沉如海,苏久歌浑身通畅,这才睁开了眼睛。
“真要一直不理我?”清晰的脚步由远及近,温润的声音跟随着。
苏久歌转过头去,又转回来头,看着眼前一如既往地风景,冷淡的说:“没有。”
容浔直接坐到苏久歌的旁边,躺椅很宽大,两个人的身体都没有接触到,容浔看着她美艳的侧脸,眉目柔和:“今晚我带你去玩,当做赔罪好不好?”
如果想要说爱情到底是怎么样的,或许苏久歌真的回答不出来,或许她是否经历爱情,她也不清楚,但此刻,她的眉梢不经意的动了动,又别扭的不肯承认:“不好,我不想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