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堇言儒雅的笑了笑,所有的情绪已经收放自如:“欢欢失踪那么久,想必是怪我没有早点找到你,小女孩生气我可以理解。”
苏久歌不开心的撇了撇嘴。
真是的,这一家子都是有毛病的。
“堇言,温轶欢摆明就是劈腿了,你还舍不得她?!”温桥气得手都在发抖,愤恨的瞪着苏久歌:“温轶欢,你赶紧和堇言分手,带着你的东西滚出温家!”
苏久歌撇了温桥一眼,漫不经心的道:“好啊。”
一语激起千层浪。
宋堇言好不容易缓和的脸色又冷了下去。
“欢欢,我看宋堇言这个态度还是挺在意你的,未婚妻都明言爱上别的男人了,他还是一副情深的样子,要不你就从了他?”苏久歌笑嘻嘻的开口。
本没想到温轶欢会回答,但女人温淡的声音夹杂着淡淡的嘲讽和虚弱:“但是有目的的对待,都是虚情假意。”
苏久歌大眼睛咕噜转了一下,这才点了点头:“好吧好吧,我就不为难你了。”
“宋公子,如果你觉得被我甩很掉价,你大可以召开发布会,说我放浪成性,有辱门楣才会跟我解除婚约,我没有意见,反正那天的商业晚宴上,各大上流社会的人已经见到我和容首长举止亲密,你只是个受害者。”苏久歌淡淡的道。
毫不在意的样子。
令谁看了都不舒服的态度,这个女人,傲慢到了极点。
苏久歌俏皮,但也傲慢,她的傲慢和温轶欢隐忍的傲慢不同,苏久歌的傲慢,是不管你是谁,压根不把你放在眼里,那种张扬又无所谓的高傲。
“你还真是迫不及待要和我划清界限啊。”宋堇言自嘲出口。
“欢欢,我母亲的遗物还在温桥母女手里,你能帮我拿回来吗?”温轶欢轻轻的出声。
“什么遗物?”
“我妈妈的血玉手镯。”温轶欢回答。
又是血玉?!
最近这个血玉是不能安生了对吧!
想是这么想,苏久歌还是点了点头:“姐姐,我绝不觊觎温家任何的财产,更不会和你抢男人,但我妈妈的遗物,你总不能一直抢过去占为己有吧。”
温桥脸色立即挂不住,怒斥道:“你胡说什么!”
“赶紧给我吧,不然就不怕我一个反悔又缠上你的堇言哥哥吗!”苏久歌不耐烦的道。
宋堇言眼神几度翻滚,多看了苏久歌一眼。
苏久歌立刻闭嘴,差点忘了,温轶欢可是名门闺秀的模样,不会显露这种情绪。
“这是你小时候寄放在这里的,温轶欢你可不要血口喷人!”温桥愤愤的从手上把手镯摘下来丢过去。
本就是为了让温轶欢和宋堇言解除婚约,她也懂得取舍,不会在这个时候因为一只手镯而坏了大事误了分寸。
苏久歌接过手镯,温轶欢的情绪运用得炉火纯青,淡雅的笑了笑:“反正也是口头婚约,宋公子还是不要太为难的好,轶欢这就告辞了。”
“久歌,谢谢你。”温轶欢由衷的感谢。
“各取所需嘛,免得容浔那货一直纠着这个不放。”苏久歌笑得没心没肺的:“诺。你的手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