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段靳剑眉一挑，“他姓秦，叫秦源，听命于我。”
我微微一愣，缓缓开口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这个你不需要知道。”段靳说道，见我愣着不说话，温柔地摸了摸我的头发，“怎么样，你想被我养吗？”
见他一脸认真样，我忽然心头一颤，不知道该接受还是拒绝，便立刻转移话题，“可这个秦源这么年轻，沈家找他办事不会质疑吗？”
“年轻？”段靳对于我刚才的反应没有说什么，反而哈哈大笑，“他已经109岁了，何来的年轻？”
109岁？
我惊得目瞪口呆，眼前浮现出秦源的样子，明明看上去只有二三十岁的人，居然已经一百多岁了？
“他是怎么办到的？”我连忙问道。
“其实你们看到的都是假象，他只有白天会显得年轻，但真正到了晚上，他原本的面貌才会显露出来。”段靳说道。
“居然会这样。”我感慨道，“可为什么他到现在都还活着？”
“他一直和阴物打交道，阳寿大减，原本是活不过三十岁的。”段靳说，“但他后来选择为了办事，我当然不会让他那么早死。”
我点了点头，眼神转移到段靳的脸上，问道，“那你多少岁了？”
段靳对上我的眼睛，嘴角一勾，“我嘛，大概已经……一千多岁了。”
他嘴上一边说着，一边直勾勾地盯着我看，想看看我是什么反应。
我也只是微微一惊，但其实第一次见到他时，他身上穿着的一袭白衣足以让我猜测到他的年龄。
“不吃惊吗？”
“吃惊，我当然吃惊，没想到你居然这么老。”我配合着段靳，说道。
看到我夸张的表演，他却淡淡一笑。不知为什么，我感觉空气中满是苦涩的味道。
“你现在能告诉我，关于你以前的事情吗？”我挤出个笑容看向段靳。
“好，简单的说，我曾经有个心爱的娘子，她叫楚妍，可因为我，连累了段家上下，同样也害死了我的娘子。”段靳轻描淡写地说道，眼里却一直含情脉脉地看着我。
楚妍？
我好像在哪里听到过这个名字。
我一直不知道段靳的心里其实是有别的人的，一时别扭，我挣开他的怀抱，往旁边站了点。
“怎么了？”段靳问道，一只手正要触碰到我的脸。
我避开了他，低着头说道，“我不知道你有妻子，所以……”
“所以什么？”段靳打断我的话，他再次逼近。
“所以……我和你还是……”我结结巴巴地说着，忽然发现段靳皱着眉，眼神严厉。
“宋暖，你说完了吗？”段靳一声喝到，我被吓得立刻闭上了嘴，不再说下去。
他轻声叹了口气，将我一把揽在怀中，说道，“傻瓜，你就是楚妍，你就是我的妻子。”
我……
我是楚妍？
“我怎么可能会是她？”我虽然这样说着，但心里早已起了波澜。
“对，你就是她。上一世，你是楚妍，而这一世，你是宋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