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白身上的烟草气息淡淡的，吸入鼻腔，有种淡淡的忧伤。
以前，他总喜欢在姐姐面前抽烟，因为姐姐会因为这个，劝阻他，会跟他多说两句话。
那个时候，就算是这种烟草味，也是阳光美好的，不像是现在，阴郁的几乎让人难以呼吸。
八年来，都变了。
唯一不变的，就是她们对唐媛的爱。
唐洛凡终于明白，她始终只是一个局外人，即便她努力了，挣扎了，始终，改变不了结果。
就像是现在，傅临墨来找她，也不过是不想让她脱离掌控而已。
她忽然就笑了，灿烂的笑意之下，“傅总，你让我回去，回哪里？”
“当然是回家！”傅临墨毫不犹豫的开口。
唐洛凡眼尾微红，“家？托傅总的福，我已经没家了。”
莫白挑眉，“听到了，她不想跟你回去。”
傅临墨看着她心如死灰的模样，莫名的烦躁感占据了心脏，他粗鲁的扯开领带，双拳猛地攥紧，随后一拳打了出去。
“莫白！”唐洛凡躲在莫白身后，没有看到傅临墨怎么出手的，只是感觉身前的男人忽然一晃，几乎倒在地上，她本能的伸出手，将人拉住。
因为动作幅度太大，拉扯到身上的伤口，她疼的闷哼一声，然而，另外一只手却被傅临墨拉住，又将她拽过去。
她感觉后背疼的厉害，好像是伤口又被扯开了。
由于惯性，她猛地撞到了男人坚实的胸膛，鼻子发酸，眼泪当即掉了下来。
“傅临墨，你放开她。”
傅临墨感觉到怀中人的挣扎，语气不善，“怎么，你还想跟他走？”
他捏住女人的双肩，“只要我不开口，你就休想逃！”
唐洛凡眼中红血丝更深，泪痕已经干了。
她停止了挣扎，凄楚看着他。
傅临墨不愿意看她这幅模样，转过脸看被打了一拳的莫白，“不要打她的主意！”
说完，他拽着女人，直接朝着自己的车走去。
莫白不甘，“我不能，你就能？”
傅临墨脚步一顿，却是什么都没说，反而将唐洛凡横抱起来，直接上了车。
车内，女人不发一言，若不是身体还在微微的颤抖，甚至让人觉得，跟死人无异。
“呵，以前在别人床上不是很能跑吗？怎么，这次不跑了？”傅临墨看到她这生无可恋的样子，更觉得窒闷，“说话！”
唐洛凡的身体动了动，从他的怀里坐起来。
他的怀抱，还是如同八年前一样的温暖，可惜，她的心，却已经不是八年前一样柔软的棉花了。
她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讽的笑意，“既然知道我都逃走了，为什么还要说我……脏。”
最后一个音节，低的几乎听不到。
但是傅临墨懂她的意思。
傅临墨毫不客气的冷硬回答，“我怎么知道，有没有早泄的。”
唐洛凡本来病态白的脸色，已经完全没有了血色，她笑了笑，“是啊，不是每个人，都像是傅总这样，耐力持久的。”
傅临墨猛地掐住她的下巴，“呵，莫白能满足你？”
唐洛凡疼的颤栗，却偏偏忍住泪意，“是啊，不知道有多爽，我都不想离开他了。”
男人的力气加重了几分，几乎将她的下巴捏碎。
“唐洛凡，你真是贱，”他猛地将人按在后座，“这就是你说的爱我，愿意为我做任何的事情？跟莫白睡一晚，就什么都忘了？你的爱，就这么廉价？”
“是啊，我的心脏都能变，爱为什么不能变呢？”她捂着胸口，“你要不要掏出来问问，她还爱不爱你？”
男人眼睛都猩红起来，力气更重，“唐洛凡！”
唐洛凡疼的几乎说不出话来，“你害怕吗，是不是害怕她不爱你？傅临墨，你让人糟蹋我身子的时候，就没有想过，她的心脏也在疼吗？”
“你是你，她是她，你就算是被糟蹋死，都抵不上她痛苦的万分之一，唐洛凡，这是你应得的。”
傅临墨甩开她的下巴，让司机停车，他将人按住，“不是想要满足吗，好啊，我成全你！”
“傅临墨，你疯了，”她看到男人要解皮带，恨恨的开口，“我唐洛凡，我不是唐媛，你看清楚，看清楚啊。”
“唐洛凡，你长得像她，这就是你最大的荣幸，否则，你以为我会多看你一眼？”
衣衫尽数掉落，唐洛凡的泪水，终究落下。
她在傅临墨的心中，始终只是一个替代品，她永远，都不会走到他的心中。
当最后一片布料落下，皮肤上的寒意让她陡然回神，她挣扎，“傅临墨，我刚刚跟莫白做过，他比你强多了，你现在碰我一下，我都觉得反感。”
即便衣衫已经破烂不堪，她还是捡起来遮蔽着自己。
然而，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觉，更能激起男人的**。
“他比我强？”傅临墨将她翻过来，从后而入，狠狠的挞伐而来，几乎要将她贯穿，“他要你的时候，是不是也不想看你的脸？”
唐洛凡以这样屈辱的姿势被动承欢，她紧紧的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来。
为什么，为什么每一次都要这样对她。
他要她的身体，可每一次，都不想看她的脸，他宁愿，将她幻想成唐媛，又一次，还逼着她模仿唐媛的声音。
她只是模仿唐媛说了一句话，他便攀上了高峰。
而她不管怎么使劲浑身解数讨好他，却不如这一句模仿更管用。
“呵，不叫？”傅临墨将她掰过来，强迫她看着自己，“怎么，装贞洁？刚跟了莫白一天，就要为他守着？”
“唐洛凡，你还没我玩够，这辈子就休想跟别的男人。”
“若是再敢跟他联系，后果就不仅仅如此！”
说完，他狠狠发力。
唐洛凡终究是忍不住，呜咽声破碎在喉间。
完事之后，他拿过自己的外套，随便的扔在她的身上，将司机叫了过来。
司机是个中年大叔，也知道车里面发生了什么，探头探脑的想要看看。
傅临墨眉眼一沉，“怎么，你想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