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顾北屿再一次问江特助的时候，江特助终于换了一种说法。
“老板，已经发到你邮箱了。”
顾北屿挥了挥手，那云淡风轻的模样，如果不是有前几次被问的经验，江特助也看不出这人内心的着急。
江特助关上门离开，顾北屿这才迫不及待地点开邮箱。
手机在这时候震了震。
顾北屿侧头扫了一眼，楚楚的对话框弹出来。
这两天小姑娘没跟着过来，莫名热衷跟他聊微信。
问她，她理直气壮说锻炼一下左手的灵活度。
顾北屿眼睛暂时从电脑上离开，拿起手机。
小姑娘问候了一句“小鱼哥哥”。
下一句话接着弹出来。
“我们分手吧。”
瞥及那两个字，顾北屿的眸子骤然一缩。
强下去内心翻滚着的骇浪，他耐着性子，继续看下去。
“你志向太远大了。”
“我配不上你。”
看到这里，顾北屿确定，她又看网络上乱七八糟的段子了。
他动了动手指。
回复道：“对，我志向远大。”
“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刚发送过去，小姑娘瞬间回复消息过来。
“！！！”
“你这么会接梗的吗？”
“说，你是不是上网偷看段子啦？”
这下换他说不出话。
小姑娘经常说一些稀奇古怪的话，刚开始他不懂，回答的啼笑皆非。
后来他在她洗澡的时候打开她的手机看了，记下她经常用的软件的名字，悄悄在自己手机里也下了一个。每天抽出一点空来看一看网上的套路，一来二去，也能接上小姑娘的梗了。
但这个当然不能跟楚楚说，她要知道了，尾巴非要翘上天去不可。
他动了动手指，高冷地敲下一行字：“就你那简单的不行的脑袋瓜里想的东西，能瞒过我？”
楚楚秒回了个颜文字：“???·(????????????)??·?”
看着那一小串圈圈点点的东西，顾北屿失笑。
将手机搁到一边，顾北屿点开楚楚的邮件。
耐心地等着进度条加满，楚楚的作品终于呈现到他的眼前。
她给他的是一些极简的线条，这些线条融合，交错，勾勒出一张张轮廓。
顾北屿一张一张看下去，脸上看不出是什么表情。
鼠标停留在最后一张图片上，那个字体是小姑娘手写的字体。
她写道：“我将思念倾泻在笔
端，来成全我对你最大的想念。”
顾北屿看着那句话，脑子里一阵恍惚。
因为，他突然分不清这句话是她为了提现“miss”主题而写，还是特意写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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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晨会，这也是“miss”正式截稿的第一天。
“‘miss’系列从年会后一天正式面向社会收稿，截止到昨晚十二点，一共收到9788份稿子。经过初步筛选，还留下1000份设计画稿。”负责收稿的人报告道。
顾北屿手指点着办公桌面，听着那人报告完，才道：“两天时间，筛选出10发到我邮箱。”
“是。”
“产品那边进度怎么样了？”
“一切正常。”
“继续跟进。”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