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换过别的密码?”
他一句话砸过来,楚楚安静如鸡。
叶错看着苏星辰一脸嫌弃,像是不能理解自己竟然跟他睡了一晚上。
苏星辰看着他的眼神顿时炸毛儿:“卧槽叶小错你给我解释一下这眼神儿的意思!跟老子睡还委屈你了?你忘了你小时候天天跟老子睡了?要说嫌弃,你火速去嫌弃二十年前的自己!!!”
叶错给的回应是将脸撇到一遍,明摆着不想理他。
苏星辰卒。
苏星辰揉了揉自己受伤的心,眼睁睁的看着顾北屿从楚楚房间走出来,他脸上顿时展现出受了天大伤害的表情,指着顾北屿的手都有些颤抖:“为什么他……他他就可以睡床!!!”
楚楚同样看到了顾北屿,她的脸上染上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红。
努力保持着镇静,楚楚道:“他半夜自己爬的。”
“为什么他就能……”后面的话消失在了顾北屿的瞪视中。
顾北屿阴冷的声音嗖嗖的刮到苏星辰的心里,吹凉了他的小心脏:“你爬一个试试?”
苏星辰脑袋摇成拨浪鼓。
……
一早上的闹剧结束,楚楚钻进厨房弄了早餐出来。
昨晚吃的东西还没收拾,几个人只好转战茶几。
吃过早餐,三人离开,家里只剩楚楚跟顾北屿。
楚楚将盘子搬进厨房:“你还不走?”
“赶我走?”
楚楚突然转身,看向他:“昨晚你们喝了那么多,早上起来脑袋都不疼的吗?”
“怎么不疼。”
“那你们今天早上还……”
“你没听说过有一句话叫做死要面子活受罪?”
“我懂了你不走的原因了……”
“乖,我再去睡一觉。”
“……好。”
-
楚楚昨晚接收到任琉璃的消息,她结束工作返京。
两人约了十点在“月色”见面,楚楚给顾北屿留了张字条,便去赴约。
“月色”。顾名思义,是家酒吧的名字。
但这是一家难得的在白天里也营业的酒吧。为的就是给不习惯晚上的热闹的人提供方便。
楚楚到的时候任琉璃还没来,楚楚在吧台处坐下。
白天店里很清静,除她之外,就没有别的客人。
楚楚已经有六年没踏足这个地方,以前熟悉的酒保也已经不在,现在的酒保,是一个穿着白衬衣的很干净的少年。
见到她来,小酒保公式化的问候了一声,在抬眼看向她的时候,小酒保的眼神儿明显变了:“楚老师?”
一听这个称呼,楚楚挑眉道:“b大的学生?”
小酒保点点头。
“没有课?”
这个问题一出,小酒保的脸上明显闪过了一丝不自在:“有一节素描课,我逃课了……”
楚楚点点头,表示理解。但既然做了人家老师,楚楚认为自己有一种神圣的责任背负在身:“以后还是少逃课,素描是基础,相信你也明白。”
小酒保乖乖点头,楚楚便不再多言。
小酒保问她喝什么,楚楚想着,自己为人师表,当然不能带坏学生,便要了一杯白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