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从往事中抽离，楚楚往顾北屿那边看了一眼，唇边扯开一抹淡淡的笑：“看着我做什么，我说的就是这个。”
顾北屿本能的觉得不止如此，却没再开口问。
他点了点头：“以后不会这样了，往后你去哪里我都陪着你。”
“嗯。”楚楚点头。
张口接了顾北屿递过来的面包，楚楚含糊着：“一会儿想要去哪里？”
“你想带我去哪儿？”
楚楚翻了个白眼儿：“你自己没有规划的？”
“我更愿意听我女朋友的。”他面不改色。
楚楚：“……”
“去我们学校？”
“嗯。”顾北屿点头。
小五儿，我想去的地方太多了。
你走过的路，我全部想再走一遍。你往后的生活，我都想留下我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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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的学校位于塞纳河左岸，开车过去，大概二十分钟的车程。
一路上，顾北屿都极其认真地看着窗外的景色。
他看着每一条经过的街道，每一个商店，每一个路过的人。这些景色收入眼底，他不自觉地在脑海里勾画。
在过去那些年里的某一天，某一时间，她的小姑娘正走过那些街道，在路旁的商店里买面包，热心的回答路人的问路……
这是他从未参与过的她的生活，如今，他都想加倍的补回来。
……
将车子停好，两人下车。
顾北屿站在楚楚旁边，极其自然地牵起了她的手。
楚楚指指他手中的咖啡：“我这只手被你牵着，另一只手要拿面包，那我怎么喝咖啡？”
“没关系啊，你尽管吃你的面包，要喝咖啡的时候告诉我一声就好了，我喂你。我不嫌麻烦的。”说到最后，他还补上了一句。
楚楚：“……”可是我嫌麻烦啊。
这个季节，学校的植物都失掉颜色，只有光秃秃的树枝张扬在空中。
楚楚嘴巴里嚼着面包，一边给顾北屿说着：“等开春，学校里的植物绿了，那是最好看的时候。你看那边，一大片草地，那个时候，总会有甜甜蜜蜜的小情侣腻在那里谈恋爱。啊！春天啊，不愧是恋爱的季节！”
“那你来过吗？”
“我？”楚楚指了指自己。
“嗯。”
楚楚摇头：“我又没谈恋爱……啊……不对……”
顾北屿刚要松口气，小姑娘又开口了。
顾北屿的心瞬间提起来。
“软软来我们学校的时候我跟他一块儿来过。”
顾北屿瞬间加重了握着她手的力道。
楚楚笑了，笑容里完完全全的是戏谑：“那意义怎么能一样啊，软软是我好朋友，他的醋你都吃。”
“那我呢？对你的意义是什么？”
楚楚突然正经起来，张了张嘴，说出了他想听的那句话：“你是我男朋友啊，我爱之所在。”
话音未落，她的唇片便被人含住。
他将她的话吞入自己的喉咙，再次藏在心里。
“楚？”
旁边响起一道不确定的声音，楚楚匆匆将顾北屿推开，眼睛对上来人。
“gareth？！”
楚楚眨了眨眼睛，似对这巧合还不能完全消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