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收起你那双蛊惑人心的眼睛,我不是你的男人,不会因为你的一个眼神就任你调遣!”宁青夙不喜,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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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子悦好像弄错了身份……她是在同情她,怜悯她,才好心出手帮她的,可不是任她差遣的奴隶,也没有那个义务帮她!
回到王府,已经日落西山,宁青夙差宁十二去左丞相府跑了一趟,告知了高明杨承岳的住处,并千叮咛万嘱咐让高明不要轻举妄动。
高明原本就是个做事很谨慎的人,按照宁青夙的吩咐,他并未打草惊蛇,只派了两个人暗中盯着那间宅子。
至于他自己……此刻正急得在屋子里来回踱着步子呢!
眼下正是关乎到乌月生死存亡的重大时刻,可不能含糊。)(中&.大绅国的皇帝居然亲自来了,这一点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料。
那时他就在想,如果能够活捉大绅国皇帝,危机是不是就能解除了?
可要活捉大绅国皇帝谈何容易?!
杨承岳既然敢孤身前来乌月,一定有所倚仗,搞不好稍微动他一下就会引发两国征战,到时候情况可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承西王殿下也不知道是生是死,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
眼下除了担心,着急,他似乎什么都做不了,感觉好无力……
宁青夙在王府里同样急得焦头烂额,“宁十三去了那么多天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他找到渠让了吗?难不成真出事了?”
“不会的!”齐天一句话否决了她的担心:“机关鸟比宝马快不了多少,只是在空中障碍少一些,才显得比较快。浩京距乌戎边境路途遥远,没有十天半个月根本到不了,更别提回京了。”
“你的意思是说十三这会儿还没到乌戎边境?”宁青夙惊诧一声,更加急躁了,倘若宁十三真要十天半个月才能到浩京,那他们要等到猴年马月才能将渠让给盼回来?
感觉没指望了,第一次觉得渠让如此重要。
宁青夙止不住吐了吐舌头,突然发现自己好像搞错了最重要的一个问题。她只是在陪杨承岳玩游戏,并不是乌月江山的守护者。
好像从一开始她就弄错了自己的身份呢!
这样想想,她心里轻松了许多,一觉睡到了天明。
第二天晨鸡报晓,宁青夙尚未醒来,便听到屋外传来了一阵嘈杂的声音,不用仔细去听便能轻松辨认得出,有人在敲她的门,喊叫着:“王妃娘娘快起来呀,东亭王殿下来了!王妃娘娘……”
“东亭王?好熟悉的名词……”宁青夙迷迷糊糊地沉凝了一句,转瞬意识到对方的身份,她不禁打了个激灵,瞬间被惊醒。
东亭王不是傅千钧吗?他怎么会来?!
天呐,疯了疯了,千钧哥哥要是看到她这副颓废的样子,一定会嫌弃她的,她怎么能被他嫌弃呢?
所以,她以最快的速度从床上爬起,整好了衣装,又在镜子前精心梳妆打扮了许久,才迈着莲步有条不紊地从房间里面走了出来。
那时的她就好比清新脱俗的出水芙蓉,无须任何雕饰便能美得艳压群芳,任谁见了都忍不住要多看几眼,不论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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