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她!”其实不用问渠让就知道,这事情一定是杨媚喜搞出来的,因为只有她能够随意调动他的暗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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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渠让还是不明白,杨媚喜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不是已经给杨媚喜解释过利害关系了吗?难道杨媚喜又被妒意冲昏了头脑?
女人果真是这个世界上最难搞定的生物,杨媚喜如是,宁青夙亦如是。
犀利的鹰眼不自觉地焦灼在宁青夙身上,内里熊熊火焰在燃烧,仿佛要将宁青夙烧穿。
他真心不明白眼前这女人究竟有什么能耐,为什么总能让他牵肠挂肚,又那么会惹事生非?杨媚喜和安蕊都不待见她,又是为哪般?
像这样遭男人惦记女人嫉恨的女人可不就是传说中的祸害么?可是,为什么明知她是祸害,还是想要靠近,还是想要让她爱上自己呢?
这感觉真的很纠结,犹如飞蛾扑火,一样的奋不顾身,一样的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宁青夙啊宁青夙,你还真是个妖孽,比当年祸国殃民的妲己狐妖毫不逊色!
“走吧,去喜乐宫!”渠让眯起魅眼紧凝着宁青夙,见宁青夙毫不避讳地与他对视,莫名的他竟觉得有些心悸,匆忙一转身避开了那个女人过分炙热的视线,领着众人离开了石室。
一行人浩浩荡荡直奔喜乐宫而去,转眼便抵达了目的地。
杨媚喜正在园中和丫鬟们嬉戏,见渠让领着众人过来,匆忙福身行礼:“见过王爷,王爷吉祥!”声音甜如蜜,一如她娇颜上绽放的笑容。
无论何时何地,只要见到她的王爷,她总是想展现出自己最美的一面。~~!中!~vv..
可是为什么抬眼看到王爷铁青着一张脸,似乎正在气头上?
“王爷,你这是怎么了?”杨媚喜心里咯噔一下,止不住追问,语气里透着关怀和不解。视线也随着心头的疑云扫视一周,想找出些端倪。
当看到衣衫凌乱的鹿有和宁青夙时,她的脸上分明飞过了一抹惊诧,“晴侧妃这是?”
指着宁青夙的手指颤抖着,融入了十成的不解,眉宇间也锁满了疑惑。
王爷突然领着这样一群人气势汹汹地来找她,肯定没好事,宁青夙的出现无疑是灾难的象征,也应证了她的猜想。
但她相信王爷对她的爱,所以她有恃无恐。傲慢的头颅高高扬起,睨着宁青夙,就好像胜利者在向失败者示威,眼神中满是不屑和挑衅。
宁青夙回瞪了她一眼,转瞬又像只受惊的小花猫般躲到了渠让的背后,想要寻求庇佑。
渠让本就在盛怒中,见杨媚喜当着他的面还敢如此嚣张,更是气不打一出来:“媚儿,对于今日之事你还有何话可说?”
“今日何事?”杨媚喜满头雾水,心里却莫名生出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王爷这是来责问她吗?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她还真被蒙在鼓里。
“你自己心里清楚!”渠让早就认定了杨媚喜是幕后黑手,也很佩服杨媚喜的演技,故而杨媚喜说什么都左右不了他的看法,他也没有多做解释。
倒是一旁的安蕊觉着事情不对,凑过去小声给杨媚喜讲出了事情的始末,当然她讲的只是自己看到的部分,还是言简意赅的。
不过只是这样便足够了,杨媚喜已经自动脑补了剩余的部分,嗔怒的眼眸不自觉地转向了宁青夙。
仗着王爷对自己的宠爱,杨媚喜毫无顾忌,当着渠让的面就指着宁青夙的鼻子连声嘲讽:“哟,好妹妹这是背着王爷偷人露了馅,就要反咬一口来污蔑可怜的姐姐我吗?”
这话说得极重,语调铿锵有力。
因为是她自以为的真相,所以她理直气壮,就差没踩在宁青夙头上了。
宁青夙只扫了她一眼便知道她是无辜的,但她宁青夙更加无辜好吗?她还是受害者呢,怎么可能任由杨媚喜扭曲事实,加罪于她?
果断祸水东引,将矛头转向鹿有,同时拉拢杨媚喜与自己同一阵线:“冤枉啊姐姐,我可从来都没说过这件事情与姐姐有关,全都是鹿有小队长说是姐姐指使,我们才都跟了过来!”
羽睫耷拉着,故作委屈,这可是宁青夙最擅长的戏码,再与杨媚喜对视的瞬间,二人心领神会,都想把那真正的幕后黑手揪出来。
那人先是让鹿有等人侮辱宁青夙,后又嫁祸给杨媚喜,摆明了是有备而来。
不把她揪出来,二人怎么能咽得下那口气?!
杨媚喜审视着宁青夙,其实心里还是保留了几分疑虑,并没有完全相信宁青夙是无辜的。
但她更想知道隐藏在背后的另一人是谁?或者说宁青夙要拖下水的另一人是谁!
心里突然有些迫不及待了,朝鹿有走过去的脚步也加快了几分,最后说出来的话语更是抑扬顿挫,容不得半点质疑:“鹿有,你说本宫指使你陷害晴侧妃,可有证据?污蔑王妃以下犯上可是死罪!”
“王妃娘娘饶命……王妃娘娘饶命啊……”鹿有被杨媚喜一吓,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就开始磕头求饶了,只是即便如此也没有说出幕后之人是谁。
“饶命?你诬陷本宫,毁坏本宫的名声,本宫凭什么饶你?”杨媚喜越说越有气,最后恼羞成怒地一脚踹在了鹿有身上。
鹿有被踹翻在地,又迅速跪好,继续乞饶:“王妃娘娘要奴才去死,奴才莫敢不从!但还望王妃娘娘看在奴才多年忠心耿耿的份儿上,暂且饶过奴才这一回吧!奴才知错了!”
这求饶的话语怎么越听越别扭呢?
宁青夙静静看好戏,见戏码越来越精彩,嘴角很自然地扬起了一抹笑意,有些幸灾乐祸。
狗咬狗一嘴毛,这次杨媚喜没好果子吃了!
杨媚喜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又一脚踹翻了跪在地上的鹿有,厉声喝骂:“你这狗奴才胡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让你做过那些事情了?”
“王妃娘娘说没有就没有吧!奴才无话可说!”鹿有就地一滚,又老老实实地跪倒了,俨然一副任凭主人打骂的忠狗模样。
杨媚喜气急败坏,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急得连连跺脚:“你这狗奴才居然敢胡说八道冤枉我!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抓狂间,杨媚喜对着鹿有就是一顿好揍,半点没有要手下留情的意思。
鹿有吃痛的连连唉呼求饶,那场面看得旁人都于心不忍了。五个暗卫跪在旁边看得心有余悸,想着下一个可能就轮到自己了,不禁瑟瑟发抖。
可真正指使之人是谁,他们并不知晓,他们是听从鹿有指挥办事的,根本没接触到上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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