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斗(1 / 1)

乔术是已经连赢十场,进入决赛的选手,朱尧打败了他,就取代他的位置直接晋级决赛了,同时还可以领取一千金币。朱尧兴冲冲的来到比武登记处,拿出牌子,要领取奖金。

一个老头看看他的牌子,说:“你就是纪木啊。”

“昂。”朱尧答得理直气壮。终于可以赚一大笔钱了,朱尧心里盘算着,要买件新衣服,新鞋子,要整个新发型,这披头散发的多难看,要买把好一点的剑,这破青云剑级别太低了,还要孝敬父母等等,算一算一千个金币都不够用。

“这是你的金币。”老头甩出一个袋子,

朱尧数一数:“怎么是二百个?应该是一千的啊。”

“你把擂台打坏了,扣下八百金币用于修理费用。”

“啊”,朱尧目瞪口呆,“擂台不是我打坏的,是乔术打坏的啊。”

“反正是因你而起,依照规则就要从你奖金里扣。”

“还有规则?”

“是啊?不信你去看看告示牌,最后面是不是这样写的。”

朱尧看看告示牌,果真在最后面有一行肉眼难辨的字:亚米皇朝保留最终解释权.

“我日,太黑了,好坏黑白都由他说了算。”朱尧恨恨道。“不行,我跟他没完。”

鲍因拉住朱尧:“算啦,小不忍侧乱大谋。”

“怎么,老师要动它?”朱尧对鲍因眨眨眼。

鲍因笑了:“适才我到亚米皇宫转了一圈,没见到周绝义那个老鬼,也不知他咋样了?像这样腐败无赖的王朝就像一堵烂墙,关键时刻我会推一把的,嗯?”鲍因说完也眨眨眼,师徒二人心照不宣。

朱尧把狼牙棒的事和鲍因说了,鲍因紧皱眉头,说道:“我也搞不清楚,亚米王朝和你们朱家没有一点关系啊,这事以后我再查查。”

朱尧拎着二百块金币,找个僻静的角落,反反复复数了四十四遍,每数一遍,心里就五味杂陈一次,悲喜交加,悲的是八百块金币飞了,心都在流血。喜的是二百块金币也不少,从来都没有赚过这么多钱呢。

钱不够,朱尧好多打算都实现不了,只是给父母买了件衣服,又买了一些吃食,回到乱星岛。

父母穿上新衣服,喜气洋洋,朱尧把狼牙棒的事说了,父母又愁眉苦脸起来。

“如果是亚米周氏要加害我们,那我们岂不是钻到虎口来了。”朱云说道。

“毋须担扰,那根狼牙棒虽然是定制的武器,但也未必就亚米国有,说不准是别的地方的呢。”鲍因安慰道。

“狼牙棒是个突破口,我找机会再问问那个姓乔的。”朱尧说。

朱尧在乱星岛待了两天,又要回去比武,父母少不了跟在后面叮嘱:“和人比武要小心啊,刀剑无眼······”。

朱尧正是热血方刚的时候,一腔豪情澎湃,男儿一世,怎能不扬名立万,叱咤风云呢。

朱尧挥手告别父母,和鲍因来到大东城,几天是决赛的日子,皇宫前已搭好了一个超大的擂台,长十五丈,宽十丈,擂台边的桌子上整整齐齐的码着一万块金币,由一队士兵看守,朱尧看着那一堆金灿灿的就心跳加速,浑身上下充满力量。

决赛的赛制是所有十场不败的选手都上台,可以一挑二,可以三打一,可以用暗器,允许失手打死人,但不允许在对方认输的情况下打死,反正这就是一锅大乱炖。用擂台举办者的话说:”这最能体现出真实的搏杀。“

鲍因转了一圈,打量一下将要上台的选手,对朱尧说:“有好多选手实力都在你之上,你要赢他们很困难啊。“

”那怎么办?“朱尧问道。

鲍因递给朱尧一根细不可见的蓝针,在他耳边嘀咕一会,朱尧愕然,”这样也行?“

鲍因严肃的说:“兵不厌诈,胜利者是不受谴责的。”

朱尧挠挠头。

鲍因又说:”韬光养晦,避其锋芒,出其不意,攻其不备,记住了吗?”

朱尧点点头,来到台边,今天他头扎黑布条,脖子上挂着一串黑珍珠,身穿黑色的连体衣,脚蹬鹿皮靴,深刻演示了什么叫做低调的奢华,其实这一身行头只要区区两个金币,是朱尧花好大功夫淘来的。

有些人注意到了朱尧,纷纷议论:“这不是打败乔术的那个人吗?”

”他还打断了石家恶少的胳膊呢。“

“好年轻啊,长得又帅又壮,就是有点黑。”有女孩花心道。

敬畏、好奇、惊惧、妒忌的眼神,从四面八方投射过来,成为焦点的朱尧,首次有种飘乎乎的虚荣感,但他忽然察觉到来自人群中有那么一股若有若无的目光,注意着自己,心中陡然升起警惕。受人注目还不错,但成为目标就要谨慎了,这点警惕心朱尧并未疏忽。

天高日朗,微风轻抚,好一个厮杀的天气,场边半裸的汉子把牛皮鼓敲的震天响,宣告比赛开始了,参赛的共有五十多人,都是在以前比赛中胜十场或以上的的选手,实力强劲。

大家分散站开,注意着前面,侧面,尤其是后面的人,各自寻觅适合的对手。

“嗷,上啊!”

“啊,杀啊!”

一片嚎叫声中,擂台上五十余人彼此兵刃相向,朱尧背靠台柱,左右张望,正好一个家伙被人踹了一脚,连连后退,退到朱尧跟前,朱尧毫不客气的对他脖子一记手刀,那人软绵绵的晕倒下去。

“还是后背最危险啊。”朱尧想道。他就靠着擂台边,不去台中央,一个独眼龙瞧见朱尧,觉得他年轻好欺,就举起大锤,砸了过来,朱尧提剑挡住,”咣“的一声,震的虎口发麻,朱尧急中生智说道:“后面!小心后面!'

这十有八·九是诈,但独眼龙还是忍不住脑袋一转,朱尧抓住机会,瞬间抬腿,猛踢他裆部。

”啊“,独眼龙双手捂住下身,跪地惨叫,朱尧接着再给他一记大摆拳,当即打晕在台上。

”块头够大,但智商堪忧。“朱尧评价道。

不知是谁催动某种功法,擂台上雾蒙蒙的,朱尧干掉两个人了,还是装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小心的游走在台边。见一人正背对着他,刚要向前偷袭,不料那人抢先一步发现,回棍反攻。

一交手,朱尧就觉得此人是个高手,棍沉招多,一时逼得朱尧险象环生。

趁着那人举棍来砸,朱尧举剑挡住,假装不支倒地,白眼一翻,急促道:“好厉害的棍法!”接着就四肢大张的倒在擂台上,那人再踢一脚,朱尧顺势滚到台边,口歪眼斜,抖个不停。旁边的鲍因连连点头:“啧啧,这演技,不拿金鸭奖真亏了。”

”也是个假把式,哼。“那人鄙夷道,又找下一个对手去了。

此时,擂台上已经倒了许多人,有死的,有晕倒的,有受伤的,朱尧取出蓝针,眯着眼,时刻注意着身边激战的比赛者,要是有谁靠近,就偷偷在他们脚上一刺,那人立马觉得脚麻,接着腿麻,随既四肢不听使唤,倒在台上,口歪眼斜,抖个不停----这可不是演技。

有的人觉得对手败得突然,一时回不过神来,朱尧趁机靠近,指中藏针在脚下一点,同步决斗对手后尘。

朱尧的动作隐密,同时擂台上的薄雾也掩护了他的行为,不多久,倒地的人越来越多,朱尧估计,倒在他手里的至少有十个,倒霉的是朱尧也被踩了好多下,刚买的衣服都踩脏了。

最后,一名持软剑的光头打败对手,环顾擂台,发现自己是唯一站立者,兴奋得仰天长啸,接着又摇摇头——高手何其寂寞啊。

朱尧缓缓从台上站了起,光头俨然吃了一惊,他把朱尧当成昏倒的了,“倒下就倒下了,还站起来干嘛,不是找死吗?!”

说罢飞起一脚,踹向朱尧,要一劳永逸的解决战斗,朱尧躲过,瞬间射出火球,正中光头胸口,光头‘啊’的一声惨叫,捂着胸口连连后退。朱尧想这下不死即残,那想到光头拍拍胸口,两眼通红的说道:“有两下子啊,幸好我有化石神功。”

“大少爷,小心他的火球,不能硬接。”

“大哥,打死他。”

台下有人叫道。

朱尧一看,竟是笑面狐,旁面站着石少。朱尧想这光头原来是石少的哥哥啊,那笑面狐也是老相识了,真是冤家路窄。

“朱尧,注意,他的实力远超于你。”鲍因说道。

“看的出来。”朱尧盯着光头说道,这家伙活脱脱就是个肌肉怪胎,全身肤色如同岩石,可见化石功已练到一定境界。

“你的武境快要突破了,这是一个契机。”

朱尧点点头,他深知,如果能在这场比武中晋级武境,那最好,不过也有可能在这场比武中受伤,甚至死去,武境晋级从来都是伴随着血和痛,生和死。

光头向前踏出一步,带着一股强大的气息,让整座擂台都一阵剧烈颤抖。他抬起手,指着朱尧挑衅道:”准备好遗言了吗?“

”我是不用准备了,谢谢你的好意,不过你的遗言我已帮您写好了,就差你签字了。“朱尧发觉自己和别人斗嘴从不落下风,难道自己有这方面天赋。

”大哥,和他废什么话,赶紧干他。“台下石少不耐烦的叫道。

光头马步半蹲,手臂伸直,嘴里‘咕’的一声,眸子中光芒暴射,从头顶升起一团白气,白气实质化,化为一条三丈余长的狂蟒,昂首长鸣,声动四野。

这一刻,偌大的广场都寂静了,围观的人群蹑手蹑脚的散去,生怕被狂蟒发现吞掉,空气中带着死寂。

狂蟒横空,摆尾俯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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