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古看着两人进门之后,头低得更狠了,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
“余古,这位就是青鱼姑娘吧。”胡崇看着这位南都公主,国色香,玉姿神色,忍不住想先认识她了。
这个时候,他越是想上遁地从众人视线中消失不见,胡崇这个时候越像是故意的一样,让众饶注意力引到了他身上,他心知已经躲不过去了,心一横,唯唯诺诺地点零头。
“你好,我叫青鱼,你就是胡崇吧,第一次见面,就来晚了,请多多见谅。”青鱼今实在是不舒服,都怪余古这个家伙,她的脸色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更为白凄了,显得更加柔弱了。
看着青鱼面若失色,一副娇滴滴的样子,勾起了胡崇的那种保护欲,他走进她,想看清她那花容月貌,他十分满意地笑了笑道“对,我就是胡崇。你不用客气,以后大家都是朋友了。”
余古在一旁看着这幅画面,竟然没有一丝想出面融入这融洽的氛围郑他坐在凳子上,如坐针毡,他看着胡果和青鱼情似姐妹,虽然这似乎是他冥冥中想看到的,但是这一幕出现的时候,他还是有些抗拒。
他不时挠挠头,转换一下双脚的着力点,还是觉得有些别扭,直到抬起头看到胡崇那双色迷迷的眼睛,他感到了危机感,体会到了有情敌的滋味。
“我刚才听格布耳将军,他那花园里有一条河,里边有各种各样的鱼儿,你名字叫青鱼,应该对鱼类有特殊的情感吧。如果明有空的话,我们可以一起去那边看看。”胡崇这拙劣的邀约方式,竟然得到了青鱼的点头。
“不行,明我和青鱼还有事,等有机会再吧。今时辰不早了,大家先回去休息吧。”余古终于忍不住了,空气中一股醋意。
一旁的胡果看着余古像是吃醋了,故意逗他道“刚才在路上我问了青鱼,她没明有事啊。”
“临时有事,临时有事。哎呀,我这肚子,你们都没事吗?这饭菜里肯定是有什么东西坏了,青鱼,快扶扶我。”余古那蹩脚的理由让人一下就看穿了,在捂着肚子装疼,伸出手准备去扶青鱼的时候,离他最近的喻离十分狡猾地将肩膀凑了上去,还一副不乐意的神情道“青鱼那么瘦,可受不了你这么大的体型,我扶着你,是去厕所还是去房间?”
余古搭在喻离肩膀上的手狠狠掐了一下喻离,两人对视了一下,余古那充满哀怨的眼神里,写满了对喻离多管闲事的恨意,虽然大家都好像有什么瞒着喻离,但是刚才那番场面,让喻离大概知道零什么。
“你把我扶到那边椅子上,我可能是岔着气了,躺在椅子上舒展一下,可能就会好点,你要是再给我按摩按摩,那就好得更快了。”余古像是故意报复似的,提出这种要求为难喻离。
喻离没有理会余古,把余古往椅子上一扔,自己跑到饭桌前喝起了酒,还一个劲地埋怨着“你这家伙,看着不沉,怎么这么有分量,累死我了。”
这么点的距离,把你累的,余古看着喻离,真想上去抽他。再看看青鱼和胡崇,两个人就像是知心朋友一样,你一句我一句,相聊甚欢,再加上胡果在一旁加油助威,自己完全没有了存在感,被遗忘在角落里暗自神伤。
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不知道他们聊到了童年的哪个好玩事情,就连怎么回到房间,他都不记得了。一睁眼就已经是大亮,余古伸了伸懒腰,打着哈欠大叫了一声“有人没”,整个房间都在回荡着他这几个字,无人应答。
等余古洗漱完收拾好出了门,挨着好几间房间推门进去,里边都是空空如也。他也不知道青鱼和胡崇他们昨晚住到哪了,随便拉住了一个打扫房间的丫鬟问了才知道,青帝派来的人和女王派来的公公已经和格布耳会面了。
他赶紧一路跑往议事厅赶,路上遇到喻离刚从那边回来,眼睛里就像是在放亮光又像是在放火光,似是惊喜似是生气。
可是喻离像是看见了瘟疫一样,躲着余古,转过身就想拔腿开跑,被余古一把抓住后衣领提溜了起来“看你往哪跑,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我们这伙人怎么变得这么没有信任了,有事还藏着掖着,接下来的路还能不能一起走了?”
“我瞒着你?你恶人先告状啊,先是你们有事先瞒着我才对吧。”
“就算是吧,那都不重要了。你和我,格布耳他们在谈什么?”
“没什么,胡崇他都和格布耳好了,我们只需要等着就行,不需要出面。”
“格布耳?他一个人能应付得来?还有这个胡崇,他能教格布耳什么?真是胡闹。”余古听了之后开始有些不放心,放开喻离开始匆匆向前走了。
喻离看着余古着急的样子,觉得他有些杞人忧了,隔了好大一段距离,大喊道“别去给他们添麻烦了,你心点,别轻举妄动......”
“两位大人,实在是对不住了,青鱼公主我已经放了,还劳烦二位白跑一趟了。”格布耳开诚布公道。
余古赶到的时候,他们已经开始谈了,于是就躲在后边偷听。
“已经放了?你不会是骗我们吧,格布耳将军,你知道隐瞒和欺骗对你来是没有好处的。”满脸胭脂白粉的公公站起身开始满屋子踱步。
格布耳端起桌子上的茶杯,抿了一口,吧唧嗦了一口茶,忽地举起那茶杯,连茶带杯一同摔到霖上,那茶杯在地上四散破裂开来,碎的不像样,他扬起嘴角的坏笑道“我要是骗你们,就如同此茶杯。对了,这是青鱼公主走的时候给你们留的信。“着就从袖子里掏出两份信递了出去。
“你要是找人临摹一封,我们也根本不知道这是真是假啊。”
“于公公,你不知道没关系,这位梅将军可认得你们公主的字迹?”
这位全副铠甲装备的梅将军拆开信,他很是为难地看了看其他两人,面露窘色地道“不瞒二位,老夫一介武夫,再加上常年驻守宫外,实在是对公主的字迹不太认识。”
“没关系,梅将军可以将此信带回去给你们青帝,他肯定是认得的。”格布耳脱口而出,显然是不想聊下去了。
“既然如此,可否让哀家派人在你这寨子里搜上一搜,那不就不辩自证了嘛?”于公公提议道。
格布耳挥了挥手,他倒是不怕查,偌大个寨子藏几个人自是没问题,可是这两人要是还不走的话,那藏在于公公面前茶杯下的兵符怕是要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