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二连三的,张德已经解开了两颗扣子,看到里面皙白如玉的肌肤,张得感觉体内的男人之魂都在暴动。
尽管平时已经见过这么多女人,但眼前这一个可谓是极品中的极品,好在她还算是比较坚强的,没让口水流出来。
白秋练却越摸那只手,越感觉有些不对劲,薄景琰的手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粗糙,肥胖让人感觉像是在摸一只猪爪一样?
带着这种极度不舒适的触感,白秋练微微扭动了一下身子,到时把章子的吓了一跳,解扣的动作连忙停止,瞬间收回了手,又听白秋练,嘴里呢喃着:"阿琰,你的手怎么摸起来感觉怪怪的?"
听到白秋练怎么说,张德皱了皱眉头,自言自语的问道:"阿琰?阿琰是谁?"
在张德的印象中,并不知道白秋练已经结婚或者是有男朋友之类的。
不过就算结婚或者有男友这也并无伤大雅,只不过不知为什么,听到阿琰这个词,他本能的产生了一种恐惧,总觉得这个人的全名会让他有一种畏惧感。
白秋练却突然憨笑了两声,一把甩开了他那只手,又转了个身喃喃道:"薄景琰,你抽什么疯啊?今天你也喝多了呀,连自己都不认识了嘛?"
买修炼只觉得好笑,今天所有人都喝多了,还是被啤酒给关晕的,前所未有的大规模集体喝醉,也算是很壮观了。
听到白秋练怎么说,张德全身都僵住了,他没听错吧?刚才白秋练嘴里说的阿琰,居然就是薄景琰!
张德瞬间联想起之前白秋练和薄景琰一直走的挺进,两人相处得也最为融洽。
薄景琰艳这样的高山冰山美男,虽然一直打着欣赏白秋练的旗号,才保持与她亲近的态度。
但现在听白秋练这么一觉,还还叫的如此亲密,其中的猫咪明显可知,两人其中这关系,恐怕大的不是一点两点!
张德义想到这一点,甚至连呼吸都感觉有些困难了,他若是玩儿了薄景琰的女人,那他那个啤酒公司还有他这条小命,能不能保得住还是个大问题呢!
一想到这里,张德慌里慌张的打算从地上站起来,想要迅速逃离这个事故现场,却被白秋练一把拉住,硬生生地将她扯坐到地上。
尽管白秋练现在已经被剪掉两个纽扣露出了丰富的胸部,白花花圆润润的,看起来诱人无比。
可此刻的张德全然被困在恐惧之中,哪里还有心思想这些?保命要紧啊,一想着,也顾不到这么多,连忙连滚带爬的就直接跑出了她的帐篷。
白秋练,感觉帐篷里突然有些空荡了,嘴里呢喃着叫唤道:"薄景琰,薄景琰……"
不知不觉间,天边的一抹红晕从地平线上冉冉升起,白秋练倒是睡了个好觉。
只苦了昨天那个色胆包天的张德,楞是害怕的一晚上,畅想了各种可能的画面,连眼睛都没敢闭一下,生怕薄景琰拿着菜刀向他索命。
至于薄景琰和孟泽,照顾两个醉酒的女人,说不累那是假的,迷迷糊糊之间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Linda缓缓地睁开双眼,却感觉身上沉重的如同压了一句泰山都快让她喘不过气来了。
仔细一看,这趴在身上稳如泰山的人,不就正是薄景琰拿?
Linda惊讶的连忙想,下意识用手捂住嘴巴,却发现双手动弹不得,居然是被捆起来了!
Linda脸刷的一下子就红了起来,只感觉心跳陡然加速,昨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她记得不太清楚,只能依稀记住薄景琰压在自己的上方,两人四目相对。
正当Linda还在犹豫着要不要叫起薄景琰的时候,薄景琰却感觉身下貌似有了些动静,这才缓缓地睁开双眼。
看到Linda瞪圆的眼睛,猛然地从身上他她弹射了起,道来:"抱歉,不要想太多。昨天只是为了防止你乱动,一不小心就那样睡着了。"
薄景琰说话显得有些紧张,生怕Linda误会些什么又对她纠缠不清,而且她觉得自己像这样和Linda睡了一晚,也有些对不起白秋练。
"我……没关系的,我会当做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只不过,你能先把捆起来的手脚帮我解开吗?"
Linda一脸娇羞地撇过脑袋,她知道薄景琰不会承认,也不打算强迫他。
反正做的事情那就是做了,可是没想到薄景琰还好这一口,居然还玩捆绑play!
想着,Linda有些庆幸自己记不得昨晚上那激烈的场面,否则今天一定得羞死了。
薄景琰自然不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些什么,连忙将手脚提他解开,因为昨天捆得有些紧,Linda的手脚晚上都被勒起了一道道的红印看,这模样,一时半会儿估计难以消退了。
"抱歉,因为你昨天晚上实在不太安分,我这也是无奈之举,回头自己擦点红花油吧。"
薄景琰说完之后便直接离开了帐篷,回到白秋练哪里,也不知昨晚自己不在,白秋练有没有醒过来。
白秋练词可还正睡着呢,脖颈间解开的两颗纽扣,所袒露出的半点峰峦,让薄景琰还有些疑惑,但想想估计是热的。
薄景琰替她将领口重新扣好,这才有端正的坐在了她的身边,静静地欣赏着白秋练的盛世美颜。
这安静的时光还没过多久,老黄却又咋咋呼呼的叫了起来。
"大家都起床啦,大巴车八点就到,我们现在得收拾东西,不然等下忙不过来!"
老黄说好的,今天走也特意在昨晚就给自己调了闹钟,他倒是一个十分自律的人,说几点就几点,绝对不会有半分延误。
听到这敲锣打鼓的声音,大家只感觉头昏脑胀,极不情愿的从床上爬了起来。
虽说是啤酒,但不得不承认这后劲儿还挺大,刚刚起床就感觉脑袋里一向装了千斤重铁一般,沉的实在让人抬不起来。
"哎,我只是招谁惹谁了呀?"
有些人不太情愿的一边抱怨一边洗漱,懒懒散散的又开始集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