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练在家里休息了两天,等到下面一点都不疼了她才去上班了,她刚一来到公司便被小李告知总裁不在,说是出去了,也不知道他是去了哪里。
“白秘书,你不在这两天我总感觉那薄总好像阴阳怪气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得罪他了。”小李说着不由自主的叹了口气,她好像快完蛋了,不但把那周灵北得罪了,现在好像连总裁也看她不顺眼了。
白秋练不禁有些好奇的看着她问:“你做了什么了?”怎么会把薄景琰得罪了呢?该不会是做了什么事情吧?
小李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她摇了摇头说:“不知道,他好像就是你请假的那天开发始便黑着个脸的,我也不明白是做错了什么让他不高兴了,小白,你说我是不是要被炒鱿鱼了啊?”
“不会的,你别想太多了,他那人就那样,有时候偶尔会间歇性的狂燥症发作,你就当他透明的就行了。”白秋练这话刚一说完,便看见小李像看到鬼一般的盯着她的身后,惹得她头皮一阵发麻。
不会吧?不会这么巧吧?这一说他的坏话就来了?这白天看来是真的不能说人,一说人人就到。
“薄总好!”白秋练僵着笑容转过头来对着他笑,可是那笑容看起来要多别扭就有多别扭。
薄景琰只是深深的看着她问:“我间歇性狂燥症发作?”
白秋练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说:“不是不是,薄总,你听错了,你听错了,呵呵。”
她现在都想骂娘了,怎么好死不死的正好就让他给听到了呢?
小李也是不敢再多看他一眼,低下头来紧紧的绞着手指,惨了惨了,白秘书这是要被她害惨了呀。
薄景琰也是对着她扯了一下嘴角,在她以为他就此放过自己时,他去冷下脸来说道:“白秘书,你给我进来一下,让我们好好来探讨一下这个间歇性狂燥症是怎么回事。”
这两天不见,当他知道她终于回来上班了,这心情狂喜得连跟人会面的时间都给缩短了赶回来,以为见到他,她会像自己一样很开心很想念,可是没有,这个女人在刚她的助理说自己是个狂燥症患者,这真的是让他差点没有把一口老血给吐出来。
白秋练有些忐忑不安的跟着他的身后进了办公室,当他坐在那里就这样紧紧的盯着自己不说话的时候,她感觉自己好像是块任人宰割的肉。
“薄总,要是没有什么事的话,我便出去了。”既然他不说话,那她便趁机溜了吧,也许他就只是想让自己进来感受一下他的威压而已。
薄景琰看着她迫不及待想要逃跑的身影,不禁沉声喝道:“给我站住。”他的声音不大,却是让她的心头震了几震。
她立马煞住步子,然后转过身来看着他问:“薄总还有事要吩咐吗?”
“过来,靠过来!”他仍然悠闲的坐在那里看着她。
白秋练见他这个样子,有些气不打一处来,这个男人这种霸道的样子,让她的心里没来由的产生了一股子抗拒。
“薄总有话便说,没有必要走那么近吧,要是薄总耳朵不好我可以大声点说。”白秋练仍然淡淡的微笑着。
薄景琰这次是真的被激怒了,他猛的站起来,大步走到她面前,捏着她的下巴问:“白秋练,你是真的不怕死吗?”那语气和表情,好像恨不得要把她给捏碎了一样。
白秋练倔强的盯着他说:“薄景琰,我知道在背后说你的坏话不好,所以,你想要怎么生气都可以,但是可不可以不要老捏我的下巴,这要是捏碎了你给我整回去!”
这男人这种习惯不好,得改。
薄景琰没有想到她这个时候竟然还能气定神闲的跟他说这种话,不禁气笑了说:“白秋练,你就是个没心没肺的家伙。”
说完,他放开了她,走到一边去掏出了兜里的烟,刚要抽呢又看了看她皱起来的眉头,便又有些烦燥的将它丢进了垃圾桶里。
“你什么时候会抽烟的?”记得以前他是不抽的,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人也有了一些她不知道的坏习惯了呢?
薄景琰邪笑了一下说:“怎么?现在开始想管我了?”
白秋练白了他一眼说:“你想多了,我只是想问问,纯粹好奇。”
他却是一步一步逼近她问:“为什么会好奇?难道你还爱着我吗?”
“对啊,我一直都爱着你啊,薄景琰,你现在才问是不是太后知后觉了?”明明说着如此让人心动的话,但是她脸上的神情却是平平淡淡的,让这些话没有丝毫的说服力。
薄景琰皱着眉头看着她说:“白秋练,你说的话我是再也不会相信的,你现在这个样子也只不是为了小宝而已,不过我劝你一句,别以为在我面前说两句好话就能得到小宝的抚养权,我告诉你,我是不会放弃的。”
白秋练真的想要狠狠的打他一顿了,这个男人怎么可以把她的话解读成这样?虽然早知道他是不会相信自己的话的,但是当听到这些的时候,她的心里还是很难过。
薄景琰说完,便坐回了大班椅上,他低下头来看文件说:“今天下午你便跟着周灵北去好好准备一下,今晚上的酒会要你出席。”
白秋练皱着眉头看了他一眼说:“为什么还要去准备?”
“难道你打算就副样子跟着我出去?去丢我的脸吗?”薄景琰也不抬头,只是挥了挥手说,“没事你就出去吧。”那样子就好像有多嫌弃她一样。
白秋练被他的态度气到了,她冷笑了一声说:“既然我如此丢人,你就别带我去啊,让明月跟着你去吧!”哼,谁还不要一点自尊呢?她也是有脾气的。
说完,她便极快的走出了办公室,她决定了,今晚上就算他来求她,她也不去了,决定不去,谁去谁是狗!
薄景琰看着她气乎乎的样子,心情很不爽的将文件甩在了桌子上,这事情总是与他想像的有偏差,明明就是想好好的跟她说会话的,可是每次都是这样没说两句就把她气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