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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斑的眼眸暗了暗,低声道:“闭嘴。”见千手柱间还有叨叨的趋势,宇智波斑直接咬住了他的嘴唇,而这一次,他小心地没有咬伤他,而是将方才两次亲吻的经验总结一下,回忆一下千手柱间的反应,舌尖就往千手柱间的上颚处扫了一下。

千手柱间抖了一下,好痒。抬手搭在宇智波斑的肩膀上,似乎是想要将人往后面推,但心里还有些舍不得这难得的亲近。只犹豫了这一下,宇智波斑眼皮不抬,抬手就将那只手按在了枕边。

千手柱间有些难受地呜咽一声,以他的体质,疼痛受伤,他都没有放在眼里。可上颚处时不时地碰触,实在是痒死了,这就让他有些受不住。

宇智波斑的眼底略过一丝笑意,哼哼。

他还用柱间教?

想当初宇智波信带他去花街之前,可是好好地给他科普了一下这方面的知识,虽然是在男女之间。不过,男男之间也没差,最多有些地方需要改进一下。

不要怀疑一个宇智波的学习能力。

宇智波斑抬起身,舔了舔嘴角,声音有些嘶哑地道:“继续?”

虽然刚才痒得他十分想要爆查克拉,但对接下来的事情十分期待的千手柱间用舌尖狠狠地顶了一下自己的上颚,痛快地道:“当然继续。”

宇智波斑:那我就不客气了。

久不闻人语的荒宅终于再一次迎来了人声。

庭院中,抱着足足有它三人高大扫帚的纸人式神奋力地挥动着扫帚,单薄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够将它吹走,但纸人式神干起活却非常地利落干脆。刷刷刷几下,青石上的落叶就被扫到了草丛中。

此时,阳光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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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一条天皇一直在等宇智波斑的出现。

罗生门两侧瞬息间生长出来的树木,经过神道与阴阳道的鉴定后,确定萦绕在平安京的清净之气就源自于这两棵御神木,有诸鬼辟易的效果。罗生门处那本是除之不尽的鬼怪已经消失得一干二净,偌大平安京都没有罗生门处这般干净的地方。

百姓对天皇的敬爱越发狂热起来,认为一条天皇乃是神子降临,要给这片土地带来福祉。而朝中本来跟着藤原道长时不时给天皇添堵的大臣们,老老实实地熄了对着干的心思,时不时就上书表忠心,早就将胆敢将狐妖带去宫闱中的藤原道长抛之脑后。

藤原道长回归之日,遥遥无期。

不过几天,一条天皇真正尝到了权势尽在手中,乾坤独断的滋味,饶是自恃冷静的他都不禁有些飘飘然。好在,他不是什么糖衣炮弹就能够打得不知东南西北的废物。

一条天皇晚上披着外衣在清凉殿的废墟中坐了一个时辰,晕乎乎的脑袋就冷静了下来。

坦白说,单凭那几个神迹降临,神道与阴阳道上下对他受神明庇护的事情就深信不疑。朝臣敬畏,百姓崇敬,哪怕他在位期间没有多少建树,日后史书也不会吝惜笔墨,对他满是溢美之词。

身为掌权者,那点套路谁不明白呢。

一条天皇想起那个幻术中的种种景象。

曾经他有雄心,无奈朝政被权臣把控,令他难以一抒抱负。如今朝臣不是他的阻碍,一条天皇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但在动手之前,他想和内羽君再聊一聊。

毕竟,他有今日,内羽君功不可没。他不是过河拆桥之辈,他有预感,今后成就如何,端看内羽君会出手帮他几分。

只是,一连等了七天,那个神出鬼没不知是人是鬼是妖的内羽君始终没有出现。一条天皇焦急之余,不免猜测是不是这次阴阳寮倾力构建的结界质量太好,以至于连那位都挡在了外面。

御桧扇都捏断了好几个,一条天皇坐不住了。他挥手招来内侍,命他给阴阳寮博士传话,让他将罩在皇居的结界给除了。

内侍一脸懵逼,除去结界?那可是保护皇居不受鬼怪侵扰的屏障啊,除去之后,天皇的安全系数岂不是得直线下降!

一条天皇不耐烦地挥手,让他快些去传话。

内侍刚站起身,他的身体就是一晃,啪嗒一下倒在了地上,晕了过去。

一条天皇先是一愣,然后看着逐渐显露身形的男子,大喜过望。

“内羽君,让朕好等啊。”

宇智波斑:这个天皇没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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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熹微,晨风拂面,温柔得如同情人拂在脸上的呼吸。

庭院中,野草丛生,肆意生长的高度甚至高过了墙头,彰显着勃勃的生机。一大清早,纸人式神抱着大扫帚,不知疲倦地对着青石地面扫扫扫,将落在上面的灰尘落叶扫得干干净净才肯收手。

阳光越过房檐,透过竹帘,照进陈设简单满打满算只有一张被褥的房间里。

蓝色的被褥上,千手柱间只穿着一身白色里衣趴在上面,呈大字状的睡姿极为豪迈,但却无法阻挡阳光的骚扰。他皱了皱眉,嘟囔一声,蹭了蹭枕头,一只手则在身边摸索着。

什么都没能摸到后,千手柱间呻-吟一声,睁开了眼睛。

床铺的另一侧空无一人,褥子冰凉。

千手柱间眨了眨眼睛,慢吞吞地爬起来。

白色里衣的带子松松垮垮的系在腰上,露出大半红痕斑驳的蜜色胸膛,千手柱间以着缓慢地动作站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到木制的回廊上。

比起屋里的凉意,被阳光炙烤着的回廊要暖和许多。

千手柱间慢吞吞地坐在回廊上,微微眯起眼睛,看了一会儿兢兢业业打扫庭院的纸人式神,他垮下肩,喃喃道:“好饿……”

宇智波一向以冷静著称,即使热情起来,他们的表现方式也是极为矜持的。千手柱间自认很理解斑的宇智波式热情,但昨晚,不,是这几天里——原谅他记不得究竟是几天——斑的热情连他的仙人体都有些吃不消。

千手柱间恍惚间觉得,斑就像是燃烧着的天照火,差点将他烧成灰烬。

如果说,开始的时候他还能清楚地感觉到斑的生涩,那么,接下来的斑简直就像是无师自通,娴熟的手法逼得他如同走在钢丝上,快-感险些将神志冲垮。

瞧瞧他身上的红痕就知道斑这几天究竟有多“卖力”!

仙人体恢复力逆天?

没关系。

斑他直接用上了阴之力,这大大延缓了他身体自我修复的能力,以至于现在胸膛上还有痕迹。

当然,礼尚往来,千手柱间在宇智波斑的肩胛处也来了一口。

阳之力满满,保证他的牙印能持续至少一天的时间。

千手柱间露出一个志得意满的笑容,但揉了揉胃,这几天的运动量有些大,好饿。虽然他能够从自然中汲取力量满足身体需要,但不到逼不得已的时刻,他从来不用这种手段“吃饭”。

木制的回廊上传来“蹬蹬蹬”的声音,千手柱间抬了抬眼皮,只见一个巴掌高的纸人式神顶着一个红色漆木食盒跑到他的面前。

千手柱间精神一振。

伸手打开食盒,千手柱间往里面一瞧,顿时垮下脸。

食盒中的碟子上,是切成小段并罗列整齐的寿司。外面裹着的油皮炸得金黄,白色的稻米间点缀着黑色的芝麻和花生仁,甜腻微酸的香气扑鼻。

那是寿司,是一整碟酸甜口味的豆皮寿司,斑的最爱。

咸党千手柱间蔫哒哒地看着豆皮寿司,压力山大。

看着纸人式神认真地顶着食盒站在他的面前,千手柱间不得已,伸手拿起一块豆皮寿司放进口中。快速地咀嚼了两下,千手柱间脖子一抻,就将豆皮寿司咽下肚。

好甜……

若不是千手柱间是过过苦日子的,爱惜粮食已经成了习惯,他一定动手挖个坑将这碟子豆皮寿司埋起来毁尸灭迹。

叹了口气,千手柱间怨念极了。

这两天怎么说他也是“劳苦功高”,结果,就给他吃这个?

等等!

千手柱间的鼻子动了动,属于豆皮寿司甜腻的香气中,似乎混着某种他比较熟悉的味道?

千手柱间探头仔细地看了看那个红漆木食盒,这碟子下面似乎有什么东西。

伸手将那碟子豆皮寿司取出来,千手柱间再一看,顿时就泪流满面了。

装满豆皮寿司的碟子下面,不就是他心心念念的蘑菇杂饭吗。

“斑真是……”千手柱间瞅了瞅手中这碗蘑菇杂饭,又看了看红漆木食盒。只见食盒内侧刻着桔梗印和几个梵文小字,显然是一个简易的阵法。除了保温的作用,还能够够隔绝气味。千手柱间拿起了一块豆皮寿司破坏了阵法,这才使得下面蘑菇杂饭的味道传出来。

也就是说,千手柱间若是不动豆皮寿司,他休想发现里面的蘑菇杂饭。

千手柱间的嘴角抽搐,至于吗。

将豆皮寿司往边上推了推,千手柱间端起蘑菇杂饭吃得欢快。

补充完体力之后,千手柱间人往后一躺,微微眯起眼,长长地舒了口气。

这样的日子,真是堕落啊。

正想着,宇智波斑回来了。

千手柱间歪了歪头,看向即使自己家也不走寻常路,翻墙进到院子里的宇智波斑。

“醒了。”宇智波斑走到千手柱间面前,俯身,十分自然地交换了一个亲吻。他得说,亲亲抱抱什么的,酱酱又酱酱滋味十分好,饶是宇智波斑,也有些后悔下嘴晚了。

千手柱间显然十分喜欢斑独对他的亲昵,他的眼中盈满笑意,抬手搂住他的脖子。

好半晌,宇智波斑抬起头,唇角已经艳红一片。他咂咂嘴,瞥了一眼一旁只动了一点点的豆皮寿司和那个干干净净的碗,轻声抱怨道:“咸的。”

宇智波斑难得的孩子气让千手柱间笑得肩膀都颤抖起来,搭在宇智波斑后背的手略一用力,千手柱间将宇智波斑压在回廊上。

宇智波斑任由他施为,微微翘起的唇角,柔和的眸光使得这张极具侵略性的俊美面容变得异常柔和起来,卸下了冰冷锐利,只剩下仿佛创-物-主精心描绘的面容来。

但比这张俊美面容更令人心动的是他眼底柔和的光芒。

千手柱间心口微烫,抿开的唇角笑得志得意满,低声道:“斑是甜的就好。”

宇智波斑轻哼了一声,笑意徐徐在眼底铺陈开来。166阅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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