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捣乱分子值得你们派出这么多人?吃饱了撑得慌,走!别耽误老子赶路。w≈w≈w≥.≤”汽车刚启动,树林里突然响起激烈的枪声。
车上的指挥官示意停下来:“咱们在这里看看热闹再走。”
李二柱暗暗叫苦:“你******滚蛋吧,别耽误老子的正事。”
汽车上的人偏偏好奇的很,伸着脖子专心的望着林内枪声响处。李二柱银牙一咬,示意战士们从背后扑上汽车,自己却拿着一盒烟打开车门递给敌人指挥官,趁点火的机会看到战士们到位后一把把没有防备的指挥官拉下车来,手枪顶住敌人司机:“下来!不老实打死你!”司机顺从的走下汽车,李二柱用手枪点着司机说道:“把你的腰带抽下来给我把他绑了。”
司机老老实实的解下裤带,把自己的上司捆成一团。李二柱收起手枪:“小兄弟,我也不难为你,快跑吧,在这里有可能送命。”
司机点点头:“长官,车上的弟兄都是我们村的,能不能放他们和我一起走?”
“去吧。”
司机得住这句话,朝车上被步枪指着头的同伴招着手。拿枪的战士笑着说道:“走吧,我们也不愿多伤人命。”车上人丢下武器、跳下车朝远处跑去。
树林里的枪声是一个战士在和敌人争夺武器时不小心扣动扳机,敌人的机枪听见枪声就扳动扳机朝枪响的地方射去,小莲只得开枪,把一名敌人射手干掉,另一名敌人射手被其他战士消灭。
敌人营长一看不妙,扑过去抢占机枪,被小莲打飞帽子,吓得躺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战士们趁机夺取轻机枪,朝敌人射击起来。
小莲走到敌人营长面前朝她的屁股上踢了一脚:“起来!”
敌营长顺从的爬起来,两只手高高的举着。小莲上去抽出他的手枪,拿在手里玩着:“下令让你的人投降,全死了你回去营长也难干成。”
敌营长一听,卖力的朝树林里喊道:“弟兄们,咱咱们已经栽了,机枪、汽车都被他们夺取,回来投降还能留一条命在。”
正被机枪压的头抬不起来的南京守军,连声喊道:“别开枪,我们投降。”
七十名敌军被打死十多个,其他人举着武器走出树林。韩天功听到汽车鸣笛,带着杂技团的人跑出树林、来到汽车旁边。
“赶快上车,把武器全部带走。”李二柱朝战士们吩咐着,并把敌人营长叫到跟前:“走吧,慢慢的回去,说谎不用我教你吧?”
“不用,不用。”敌人营长向李二柱敬了个军礼,带着自己的部下灰溜溜朝回路上走去。
三辆汽车四十多人很松散坐着朝东北开去,小莲吩咐战士们:“赶快换上军装,遇到敌人就说我们是北京来的。李二柱,检查一下汽车的油料,其他战士换装后检查武器准备作战。”
何老幺在第一辆汽车上问身旁的战士:“小莲是干什么的?她的官比你们都大是吗?”
战士羡慕的说道:“我们卢氏最精锐的女子凤凰红妆战队中队长,官职相当于营长,权力可比步兵师师长。”小翠问道:“我能当兵吗?”小芳抢过去说道:“我也当兵,就去凤凰红妆战队。”
战士笑道:“他们的部队条件要求特别高,身高一米六八以上,射击、搏击都是高手中的高手。”小翠气丧的说道:“骗人,不想要我们故意这样说的。”
小珠笑道:“他没骗你,我们姊妹都是县长大人亲自训练出来的。”
“你们县长这么大本事?肯定有四五十岁了吧?”
车上的人都笑起来,小珠说道:“我们县长比我大一岁,今年十九。”
何老幺、刘班主相互瞪着双眼,震惊的目光显露无遗。
从南京到阜阳将近三百公里,汽车在半路上加满油又购买整桶油装上车后直奔商丘,从商丘向西到洛阳驶往西安。
“两千多公里一路不停,夜里路上安全吗?”柴永波在西安东门外基地接见回来的众人时问小莲。“也算平安,过洛阳在渑池遇到一股土匪,我们的机枪一响,吓得他们屁滚尿流的趴在地上。懒得理会,我们没有停直接开过去。”
柴永波看罢大家,对小珠小莲说道:“这次任务完成的很好,在这里休息几天,从男女部队挑选人手还得赶回卢氏,西安最近不安全。”
李二柱问道:“陈树藩当着权,西安有啥大事?”
“新来的省长李根源处处遭到陈树藩的排挤,这里边也有郭坚的事,警备军在监督李根源。你找机会去郭坚家里探探口气。”
李二柱答应着,辞别众人回到西安城。柴永波让杂技人员洗澡、换衣,最后在军营餐厅招待大家:“来到这里就是到在自己家,有什么要求只管提。以后你们归小珠小莲指挥,半年内能不能拿出节目就看各位的本领了。”
何老幺站起来表态:“县长放心,我们师兄弟别的本领没有,杂技这一行上当前没有人过我们。只要大家肯学,三四个月就能上阵演出。”
“好!何班主、刘班主和其他成员的生活要特殊照顾,每人预支一百大洋。工资另算,功成之****还有重赏。如果两位班主不愿住在深山里,北京城给你们准备房子。两位满意吧?”
何老幺、刘班主连声道谢,并表示一定拿出得手节目。任云芝这时走进来:“永波,出大事了。”柴永波走过去拉她走出餐厅:“啥事?别惊慌慢慢说。”
“陈树藩借讨伐张勋为名,命郭坚率部出征。郭坚刚过黄河,陈树藩即电请山西督军阎锡山出兵堵剿,又命胡景翼、王飞虎截断郭坚归路。郭坚的死活到现在还不知道。”
柴永波心里一沉:“命令警卫营全力营救,给耿直送封信,他现在是陈树藩将警卫军副统领,也许有办法。”任云芝说道:“你去吧,这些东西我搞不懂,办砸了你该埋怨我。”柴永波嘿嘿一笑:“我们的留洋医师瞧不起粗鲁的武人,你去客厅招待客人,我走了。”
郭坚逃回咸阳后,耿直暗中夜入咸阳面见郭坚。在密室里畅谈一番,最后郭坚决定听从耿直的劝解败走凤翔。
柴永波和西安第一批学员经过考试,放毕业证后回到货栈。任云芝特意摆酒庆贺,梁大勇等在酒桌上畅想着未来、不觉喝高而醉。
柴永波被任云芝扶回寝室,机要员急急忙忙走进来递上的一封电报把柴永波吓醒。“命令陈长风,任家沟基地任何人不准外出,我将连夜赶回。”
任云芝等机要员走后问道:“家里出啥事了?”
柴永波一边换着衣服、一边回答:“医院里有一个护士被残忍的杀害,尸体被分解。”
听到这话,任云芝把手里拿着的衣服扔在地上,脸色变得苍白。柴永波拍拍她的肩膀,拾起衣服无声的走出房门。李二柱听到敲门,打开一看是柴永波。“县长,有事吗?”
“警卫营和我连夜出城,路上我再给你说。”李二柱跑出房门,十分钟后汽车载着全体人马离开西安、直奔卢氏。
陈长风在沟口接着柴永波,李二柱急忙安排战士担任警戒,不允许任何人靠近两位领导。“事情有头绪没有?”陈长风摇头说道:“医院里人来人往的,这件事不好查。”
柴永波眉头竖起来:“大哥,这件事如果我们不能彻底查清,就会失去人心,更加可怕的是人人处在惊慌之中。死亡时间确定没有?”
“刘香敏根据这名护士下班的推算和尸体血溢的确定,大约是在下午六点之八点中间。根据尸体被截情况,杀人者刀法纯熟、懂得武功。”
柴永波听到这些话插嘴道:“这就肯定医院里的护士医生已经被排除,最大的可能是军人干的。”陈长风点头:“我们也是这样想的,你二哥恰巧回来,这些事我交给他彻查。”
“走!我们到医院看看。”
医院的太平间里,柴永波掀开白布,停尸床上竟然是四肢分家、头颅被割的惨状。护士正要盖上时,柴永波忽然拦住,命令除陈长风外,其他人退出太平间。
陈长风看到柴永波关上门,走到停尸的床前盯着阴部观看,迟一会儿手指伸进女尸的阴部,他正要阻拦时柴永波的手指已经抽出。但两眼却在手指上仔细的分辨着,甚至三个指头在捻转着。
“大哥,现在可以肯定的是这是一个男人干的,而且还在女尸死前或者死后有过性行为。”陈长风这才理解柴永波刚才的举动,轻声说道:“目标越来越小,医院里的病人、医生、护士、都被排除,只剩下这段时间离开的人员。”
柴永波答道:“军人病号也在怀疑队列,你赶快出去,把焦灵的凤凰红妆战队调过来,任家沟所有出口、厂矿大门、医院警卫都有李二柱的警卫营和焦灵负责。我去医院门口任学道办公室坐坐,也许他能提供一点有用的东西。”
任学道热心的把昨天下午前后出来的人员告诉柴永波,并且保证,自己绝没有露掉一个人。柴永波拿着登记薄。伸手用手指点着一个个名子心里想着。
李二柱随着柴永波的手指把一个个名字牢牢地记在心里,最后忍不住说道:“我们的大队长为何只有进来的签名,没有出去的落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