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二指宽的门缝外闪烁着一双愤怒的小眼睛死死盯着屋里正在说话的男子,男子对面坐在床边上的女子平静的问道:“二架杆,柴有道真的被大架杆王天纵杀了?”
二架杆程浩色迷迷的眼神盯着眼前绝色娇艳的女子:“弟妹。??中文? w≈w≥w≠.≤8≈1≤z≤w≥.=c≈o≈m≠有道的武功你清楚,别说练家出身的大架杆,就是我和所有弟兄一起上也不可能斗得过他。天不该地不该,有道兄弟不该在咱杨山收买人心与大架杆作对。想当年王天纵的七哥孟老七逼死老进士郭铭鼎之女的事你也听说过,咱们弟兄被逼上绝路从此扔掉了锄头,拿起了刀枪,在八百里伏牛山的杨山落草为寇。二百多人展到如今的四千多人,柴兄弟当初带着弟妹和侄子在山下伤我二十多人大架杆没计较,还提拔他做三架杆。如今威胁到大架杆的地位他能放过有道吗?”
“呸!你们伤天害理、抢掠百姓、欺男霸女,难道有道说他两句就是收买人心?”程浩哈哈大笑:“抢劫百姓、欺男霸女?哈哈哈!我们是杆子,不绑票、不抢劫我们弟兄去喝西北风?杀人为了立威,绑票为了捞钱。有道既然已死多说亦是无益,弟妹就顺从我吧。”
“休想!二架杆若看往日有道对你不错就放我们母子离开,弟妹感激你。强逼我就随有道走,天堂地狱这辈子我认定他一个。”女子不温不火的神色和失去丈夫的悲痛没有在脸上露出丝毫,程浩佩服之余在心里盘算着。杀神柴有道死去,一个弱女子失去靠山还不是任由自己宰割:“弟妹,我今天好言好语的说这么多,不过是不愿强逼你从我。真要到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地步莫怪我有言在先。”
女子站起身:“死心吧,小女子从来不吃酒,我现在去替有道收尸,请你让开。”“收尸?弟妹省了吧。炸药把窑洞炸的整个倒塌,一吨炸药啊!大架杆可真舍得。”
“你!你们也太狠、太毒,一点也不念往日的兄弟情义。”女子浑身颤抖着,强忍着的泪水再也止不住,伸出去的右手犹如一把利剑点向程浩。程浩一把握住递过来的小手猛然往后一送,女子踏踏踏向后退去,被木床绊住而摔倒在床上,火攻心的程浩扑上去按住女子双手:“有道有那么厉害的武功,我们不狠点儿能制服他?大架杆的枪法可以说是百百中,他不敢拿枪去对付有道。万一失手只怕会要我们的命。实话告诉你,今天我来这里是得到大架杆的默许,山寨第一美人儿有多少眼睛盯着,跟着我保你母子荣华富贵、穿金戴银。”
女子挣扎几下却丝毫不能挣脱程浩有力的双手,呸的一口吐沫吐在程浩脸上:“休想!不杀掉你们对不起我死去的丈夫。”程浩用舌尖舔着从鼻子上流下来的口水嘿嘿笑着:“杀呀!老子等不及了,先让老子过过瘾和你厮杀一盘。”说着话用右手扯开女子的衣扣,正要去抓女的兜肚却被女子的左手死死按住。
没有得手的程浩拉开女子裤带蹦上床揪住女子头,用两腿紧紧地压住女子双手抓下兜肚把头贴在女子之上。
房们轻轻打开,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手持一把短刀慢慢靠近床边。狰狞的面孔透着杀气把短刀照着程浩的后心猛然刺去。“啊!”遭受剧烈疼痛的程浩向后一坐,短刀从前心透出。少年握住刀柄猛一用力,**内的短刀一转,喷涌的鲜血撒的女子裸露的上身一片血红。少年拉住程浩断气的躯体扔下木床,扶起女子急切的喊着:“妈妈!妈妈!”
惊吓昏过去的女子悠悠地睁开双眼,眼前情景和儿子喊声是她知道自己没被畜生玷污:“永波,记住你爸爸死的地方赶快离开。”少年蔡永波拿着程浩脱下的衣服擦拭着母亲身上的血迹:“妈妈,我记着,咱们赶快走。”蔡永波的母亲摇摇头:“孩子,妈妈身单力薄跑不掉,你赶快走。”蔡永波倔强的说道:“妈妈,我背你,孩子不会扔下妈妈。”母亲知道蔡永波不会丢下自己独自逃生:“儿啊!你去门外看着,妈妈换身衣服再走。”蔡永波走到程浩的尸体旁抽出短刀在程浩的衣服上擦拭着,母亲夺过短刀:“快去!记住母亲的话,今后别再杀人。”蔡永波刚想反驳,又一想说道:“妈妈,我不杀好人。”不等母亲说话走出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