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样才肯放我们走?”玄冰气急败坏地说,他意识到这个人,可能不是那么好对付。因为她的能力不仅仅是神界的,还有人界的,甚至————还有血族的!
“很简单,只要你收手,我就放你们走。”霜影笑着说,“但是,在我放你们走的时候,不准耍阴招。”
“好,我答应你,白魄,收起你的镜子,雪魄,收起你的法杖!”玄冰咬紧牙说。
“为什么?”白魄和雪魄不甘心的问道。
“你们要死在这吗?!”玄冰怒吼道。
“是。。。”白魄和雪魄不情愿地收起武器。
“好了,放我们走。”玄冰摊开两手说,“我们都做到了。”
“好。收局!”霜影手一挥,领域就消失了。
“哼,后会有期!”玄冰愤愤的说道,头也不回的离开。
“好累啊,还是。。。好好休息会吧。”霜影说着,身不由己的倒下了。渐渐幻化成了霜言的模样,昏睡在地上。
“相宜我可以带你们回我的小屋,帮助恢复这位小姐呢。”相宜甜甜地一笑。
“那就麻烦你了。”卡修斯一面说着,一面横抱起霜言。
另一边——————
“主人,我已经给他们中的其中一人,埋下了魇的种子,今晚,就会发芽。”冰魄邪恶的一笑。
“做得很好!”玄冰也邪恶的笑了。
---------------------见到分界线君还不速速下跪-------------------------------
半夜,炎月在惨叫。魇的种子,深深地扎根与她的心灵深处。她梦见了哥哥的喉咙被一道利器割开,鲜血四溅,一旁的少年满脸邪魅的舔着刀尖上的血,哥哥的眼睛里满是难以置信,他那大睁的眼睛,像是死也不会瞑目。炎月越是想醒来,魇的种子便越是扎根越深,她拼命地挣扎,但却没有成果。
“炎月,炎月!”一声呼唤将她从痛苦的回忆泥沼里拉了回来。“呼啊!”炎月猛地睁开眼,大口喘气,身上满是冷汗,头发一绺绺的粘在额角。身旁,正是艾草和阡陌雪。
“霜言。。怎么样了?”炎月想起了什么似的问道。
“没什么大碍,艾草和相宜已经给她初步治疗好了,等她自己慢慢醒来就好。”阡陌雪回答道。
“我还是去看看吧。”炎月说着就掀开被子下床。
霜言在床上静静地沉睡着,她的脸色苍白如纸。霜言长长密密的睫毛轻轻覆盖在眼睑上。她身上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好,不再向外渗血了。炎月注意到,在地上,有好些被血浸透的绷带。
“伤势毕竟有点沉重,我觉得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相宜软软的说。
“那就好。”炎月简短的说道。她俯下身来拉住霜言的手,霜言的手很凉,炎月不由得打个哆嗦。
“失血过多引起的,不必担心。”艾草为霜言拉上被子,掖好了被角。“就让她歇歇吧。哥哥的背叛,给她的伤害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