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伶语一个人缩在墙角不知在做些什么。
林琅讪讪一笑,凑过去和沈伶语搭话,“我问了你的姓名,你怎么就如实告诉我了。”
“因为它在我心里并不算是大事。”沈伶语手里拿着一根棍子,反复在地上和墙上画着什么。
“你在干嘛?”
“写字!”
“哇,你居然会写字!”若不是场合不对、时机不对,林琅都要拍手了,她家里虽是个富农,可是爹娘认为女子无才便是德,压根都没想过让女儿识字。
另一旁的女子心间也是一颤,她心气极高又恋上一个书生,只粗略看得懂《女训》、《女戒》,复杂的字体更是不通。
沈伶语对此地女子文盲程度有了重新的认知,怪不得顾秀才那么被推崇,原来有这么多人不认识字啊。那岂不是每年过年写春联,都要由一个人完成???
不好意思,又跑偏了。
沈伶语在墙角留下的几个字,不是别的正是重要信息西川飞鹰。
如果顾老师能够找到这来,那么所有的问题都能够迎刃而解。
顾老师啊顾老师,你到底在哪啊?
“哒哒哒”有脚步声,还是很多个脚步声!
沈伶语抓过麻绳先帮林琅绑了一个活扣,自己已经来不及了,只得抓在手里静观其变。
“哐当!”刚刚落下不久的小门骤然打开,扔下来一个箩筐,“跳上来,一个一个来!”
沈伶语示意整装最利落的新来的先上去,然后火速在自己手腕上帮了一个活扣。
待她出了密室,站在地上的四名男子无不流露出了痴迷之色。
绯红色的衣服衬得她肌肤如雪,低眉垂首间一股孱弱不胜风力的娇媚,瞬间蛊惑了几名从未见过如此绝色的男子。
甚至有一名男子以为自己眼花了,双手用力的在眼睛上揉弄。
沈伶语有意释放自己的美丽,以求降低他们的防御敏感,“大哥,咱们住得好好的,怎么现在急吼吼的要转移?”
林琅一脸目瞪口呆看着眼前衣袂飘飘,宛如谪仙的女子。
新来的脸上则挂着几分鄙夷,她最看不惯别人的惺惺作态,瞧她骚哒哒的样子,根本不是正经人家的姑娘。
“姑、姑、姑娘!”一名大汉眼见着佳人在寒风里瑟瑟发抖,恨不得伸出手把佳人搂入怀中,又怕唐突了佳人,便伸手解下自己身上的大氅,披在了沈伶语身上,温言软语的道:“姑娘,天寒地冻,小心别伤了身子。”
“哥哥,你还没回答我呢?”如古瓷般白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