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酒楼里面的张铭,并不知道自己之前将玉石放在剧本之上的动作恰好救了自己一命。
张铭刚刚正在尝试着使用自己刚刚得到的那一个炼字法来将自己身体之内的窍穴所炼出来,不过张铭对于这个炼字有些疑惑,在他看来自己应该是开辟一个窍穴,而并非是炼化出一个窍穴出来。
不过转念一想开辟和炼化可能差不多意思吧。
这些张铭本打算去询问一下林江河,却发现他无论怎么敲击那个竹签或者与其沟通,发现林江河却怎么也不出来,张铭最后也就放弃了,准备一个人自己慢慢的研究。
时间渐渐的林近中午。
张铭发现自己的肚子此时感觉有些饿了,于是带着身旁的红袄小姑娘走了下去,此时的这个红袄小姑娘双目无神的跟在张铭的身后。
按照林江河的话来说,这个小姑娘现在几乎是99%的魂灵都已经随着吕地龙的消失而不见,只剩下一点魂魄犹存,而这一丝魂魄的幸存下来多亏了那个死去的山神,在自己生命的最后守护了小姑娘最后的一次。
最后那林江河也罕见的夸了一下那个山神。
“一个顽固的老家伙,临死前终于还是做了一件好事情。”
等张铭来到楼下的时候同时发现,酒楼里的人并不多,只是零零散散的坐在一块儿,毕竟张铭属于来的比较早,还没有到吃饭的时间,随便找了张干净的桌子,张铭就领着旁边的小姑娘坐了下来。
“小二!”
随着张铭的叫声,一个穿着短衣短褂的小跑堂立刻跑到了张铭的身边,热情的说道:
“公子要吃点啥?”
张铭于是对着那酒楼墙上挂着招牌随意点了几个最前面的招牌菜,随后便将一锭远超这些食物价格的银子扔到了那小二的手中。
小二立刻将其不早痕迹的捏了捏,似乎发现确实是一锭真的银子,于是脸上的笑容就越发的灿烂了,他知道这剩下的银子估计都是给自己的,于是就问道:
“小人在这镇子之中呆了十几年了,对周边的事情可谓是知晓七七八八,如果公子想问点什么的话,只要小人晓得就必不敢隐瞒。”
张铭随意的点了点头,随意的问道:
“这附近有什么大一点的仙家宗门吗?”
原本张铭需要寻找一处修行门派,或者大一点的宗门来慢慢寻找一些方法来救回红袄小姑娘的魂灵,不仅如此同时张铭得知自己已然可以修炼,于是求仙问道的想法也在他心中渐渐的浓郁了起来。
听到张铭的话,此时这个酒楼的小二有些迟疑,最后还是咬了咬牙将自己所知的事情和盘托出。
“公子,实不相瞒,如果说什么凡人门派,或者其他不入流的门派在这小镇旁边还是挺多的,往西便是一个有开窍期的修士坐镇的门派,不过那里却并非是求道之地!”
“就像小人刚刚如此说的在这也有十几年了,对这周边绝对是了如指掌,即便是公子去那些对外号称可以证道长生的门派,估计也一无所获,不过……不过小人却知晓有谁可能会知道那仙家门派所在之地!”
听到这店小二如此诚实,张铭反而是并不意味,不过一想到自己之后若是真的因为这店小二之话,上当受骗回来的时候,肯定让这个店小二吃不了兜着走,像自己这般出手阔卓之人恐怕这店小二也不想得罪。
不过让张铭意外的是店小二,竟然知道有人可以找到那仙家门派,这让张铭一时间不由得感兴趣起来,随即从自己的身上又掏出了一块儿跟之前银子一般大小的银锭,扔到了小二的怀里。
那小二也是个妙人,看到眼前这个年轻公子如此大方,于是连忙说起了那个人的情况,原来在前几天前有一个流浪道人也来到了这个小城镇之中,那老道士先是在这家酒楼中租了个房子,然后开始大吃大喝,但是后来因为付不起钱,所以只得被酒楼中人请了出去。
那小二当时对那个道人也是颇为好奇,之前在酒楼的时候,他就经常听那道人讲述一些关于外界的消息,甚至会涉及到一些神神鬼鬼之事,对于小二来说也是极为的新奇。
毕竟作为一家酒楼的消息通,小二自认为自己所知消息应该是极多,但是却发现只是那个道人所说出来的与他他所知的大为不同,似乎那老道士所言才是真的,于是这小二对那道人愈发的关注了一些。
后来那老道士离开酒楼的时候,店小二还特意找来酒楼的顾客询问过一下,听说那道人在路边摆了一个摊子,就如同那江湖骗子一般摆了一个算命的摊儿。
只不过这摊位有些奇特,却因那道人算命,有三个要求,第一只给有缘人算命,第二,每日只算三次!第三,收卦金看其心情。
就是因为最后这个要求才让这老道人在这座小城中被无数人议论,这个道人算命往往有时候只收一点铜钱,但是有的时候却收黄金千百两,比如他曾为一个孩童算命,却只需要一个顽童身上一串吃了一半的糖葫芦,有时候却需要一家富裕之人的半户财产。
如果仅仅是这样其他人也只当其是一个得了失心疯的疯子,但是就如同那小二所听说的那道人算命极准,十卦之中便有七卦极准,而剩下的三卦则是由于算的前途还未可知。
所以这老道士在这小小的城镇之中也颇有一番名气。
张铭听得有趣,从自己怀中又掏出了一块银锭,然后抛入了小二的怀中,似乎对这个消息十分的满意。
那小二看着这位公子似乎已然不再问话,于是抱着怀中的三块银锭美滋滋的退下,然后去后厨为这位年轻的公子哥准备食物。
张铭眺望着窗外的景色,自从他修炼出神识之后,外面的世界在他的眼中,变得更加丰富多彩起来,小贩的叫卖声,贵妇人那身上五颜六色的绸缎,以及街边小摊贩哈出的白气,包子铺包子的清香味儿在张铭的眼中仿佛都有了颜色。
一般人或是修士拥有的仅仅只是精神力,而只有金丹期才可以凝聚神识,这也是凡人跟修仙者之间的巨大的鸿沟。
虽然目前来说张铭的神识仅仅相比较那些金丹期的修士来说,他的神识仅仅是一粒种子,不过这粒种子终究会遇水遇阳,茁壮生长,直到发展成参天大树,而此时张铭已经为他的这粒种子找到了那阳光和水源了。
“公子,您的餐!”
在那小二下去的时候,张铭便开始动起筷子,此时他一只手给自己倒酒,而另一只手则是细心的为旁边的红袄小姑娘喂着一些食物。
虽然那红袄小姑娘现在几乎已经仿佛傀儡一般,但毕竟本能还在,于是也就慢慢的咀嚼着口中的食物,咽了下去。
而一直躺在红袄小姑娘衣服里面的金线松鼠也仿佛嗅到了外面食物的香气,从小姑娘的领口处跳出来落到桌子上,然后站在一盘干果旁边毫不客气的抱起一粒干果就吃了下去。
这一大一小一松鼠也是其乐融融。
此时在这酒楼大堂的另一桌椅子上有有一对男女正在喝茶,男的配一柄长剑,身上穿着一袭白色长衫,而那女子同样腰佩长剑似乎与那男子的佩剑同出一处,只不过这女子面容冷傲,一副生人莫近的样子。
“周师妹,你尝一下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