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越是林子晗这般长相、颜值、家世俱是完美的女孩儿,男人在选择她的时候动机就越有可能不纯。
无论是图钱还是图色,任何一样都足以让任何男人对林子晗展开疯狂地追求,可最终图的,都不是她的人啊!
老谋深算的林安自然不可能不清楚这一点,所以关于女儿选择男友这一方面上,他一直都是慎之又慎。
毕竟像他这种家世,找个普通家庭的男人做女婿只是怕会贻笑大方,白白赔了自己打下来的江山。
如果是那种在政界、商界实力太过于强大的,林安又会有些犹豫,担心自己的女儿嫁过去会不会受欺负。
为了自己的女儿能够有个好的归宿,林安可是操碎了心。
好不容易他才把目标锁在了从小就对林子晗念念不忘的范尔身上,因为范氏家族能量十分强大,而这里说的能量,可不仅仅只是限于商场和财力上。
而林安也不用担心范尔会因为家族势力盖过他林安太多而欺负自己的女儿,毕竟林安和范尔的母亲范莎早年就相识了,林安几乎可以说是看着范尔长大的。
这小子从小就对林子晗抱有极大的执念,几乎自从光着屁股的时候就一直围着林子晗团团转,直到现在也是这样。
而凭借范氏家族的实力,也的确不需要倚仗他们长安集团太多,所以林安完全不用担心范尔是图林子晗或者自己什么。
而最近好不容易才看着能够给林子晗和范尔搭上线了,结果这小妞一直掉链子!
到了后来林安才发现,自己这宝贝女儿,是“心有所属”了啊!
当林安听闻林子晗在公司内和姜哲的绯闻之后,差点没气晕过去。
现在正是能否把林子晗和范尔那小子搭上线的节骨眼上,若是林子晗这丫头闹出什么绯闻的话,可让他这老脸往哪儿搁?
当然,林安对姜哲还是抱有好奇心的。
否则的话,他今天也不会拖着生病的身体来公司里,只为了能见上姜哲一面。
对于自己女儿的脾气秉性,林安最为清楚不过。
自己这女儿自从上幼儿园开始,追求者就已经能组成不知道几个加强连了。
而在林子晗这小丫头完全长开、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少女之后,追求者更是不知道增加了几倍。
每年都不知道有多少富家公子、政界名士前来提亲,各个无论是家世背景还是个人条件都是顶尖的存在。
可是林子晗就是看不上人家,而且就连拒绝的时候也一点情面都不留,活脱脱的一副小天女的骄傲模样。
这也正是林安为何会如此好奇,既然姜哲这小子能够让自己那眼光高到天际的女儿感兴趣,还在公司内传出了两人“如胶似漆”的绯闻,那这姜哲到底是何方神圣?
今日一见,即使林安不想承认,也不得不说姜哲的确是极为出众。
长相与气质暂且抛开不提,单单是姜哲刚刚那番谈吐和表现,就绝非是普通年轻人所能够做到的。
哪怕是一般的世家子弟,恐怕也没有姜哲那般眼力劲,姜哲给林安的感觉甚至不像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反倒像是一个活了大半辈子的人精。
单单是那份稳重与沉着,就不是普通同龄人所能够具备的。
即使姜哲没有家世背景,单凭这些特质日后也定能有不小的成就。
可是林安最为看重的,还是姜哲究竟是否隐瞒了自己的身份。
因为他实在是不相信普通人家的孩子可以具有这股气质,说不定,姜哲是某个世家大族的公子,被家族里的人下放到社会前来镀金的呢?
所以今天林安最主要的目的,还是想试探一下姜哲究竟有没有隐瞒什么。
毕竟单单从姜哲的那份履历表上来看...这家伙的确是太惨了些,实在是不像能有刚刚那番谈吐的人。
但是林安也不好直接开口,,因为姜哲刚刚给他的感觉可没那么简单。
就在林安思索着该如何让现场进入自己的节奏掌控时,姜哲忽然开口了。
“林董好眼光,那边摆放的花瓶,来历可不简单啊。”
姜哲笑吟吟地看着不远处的一个花瓶说道。
林安闻言一愣,随后笑了笑道:“怎么,你对这些玩意儿还有研究吗?”
其实林安压根就没把姜哲的话当回事,因为基本上每个来他办公室的客人,见到那花瓶后都会这么客套上一句。
能摆放在他房间里的东西自然不会是什么凡品,这一点只要有点脑子的人就应该都能想到。
当然,也有不少投机分子想借此讨好自己,同时也能显得自己有些阅历,可谓是一箭双雕。
“林董,这花瓶可是宋代官窑产出的?少说也得六七百万吧?”
姜哲微微一眯眼,眼神汇聚到那花瓶上,虽说是问句,但语气却极为肯定。
“这...小姜,你当真是好眼力啊,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即使阅历丰富如林安,在姜哲一句话点破他那花瓶的具体来历之后,也不由得感到一阵惊讶。
要知道,藏品鉴定可不仅仅只是说说而已,即使是一些古玩鉴赏专家,也不根本不可能隔着好几米远就直接判断出来!
而眼前这年轻小子竟然只是轻描淡写地瞄上了一眼,就准确地说出了他这藏品的出土年份和价值,的确是有些让他难以置信了。
若不是知道就连林子晗都不懂得他这花瓶的来历,林安几乎会以为自己女儿是不是和这家伙串通一气,合伙演戏给自己看了!
“哈哈,不敢当,只是之前在书上看过一些类似的知识而已,班门弄斧罢了。”
姜哲谦虚地说道,这种时候对方越是夸赞你,你就越不能蹬鼻子上脸,否则只会适得其反。
其实他只是想露两手给林安看看,以免这家伙觉得自己没见过世面,真把自己当小孩子看了。
若是让林安知道姜哲曾经在“贪狼”的时候还收藏过一枚东汉末年间的玉玺,恐怕会惊得下巴都掉到地上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