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彤闻言神色微怔道:“孙大师,您怎么?”
孙大亨面色微沉道:“我孙齐天如何能为了一个已经败坏到了如此地步的黄家呢?我为的是利州市的人们——”
他的话依旧很冰冷。
此刻,站在他身后的南宫颖儿面色也是一怔。
她难免会为这黄彤感到一丝的悲伤——自己的命运压根就未曾掌握在自己的手上,家族的人为了一点点的利益竟然要将自己献给孙大亨!
不过,现在想一想也是属于正常吧?
如果她在南宫家的地位已然是很卑微的话?
那么现在这种情形完全就有可能与这位黄彤姑娘是一个下场啊!
想到这里——她脸上就不淡定了——其实自己现在的情形竟然与这黄彤一样,唯独不一样的就是自己这个显得很郑重其事!
南宫颖儿现在心中一阵的冷沉。
她与这黄彤倒是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了。
这事情现在想起来就觉得很好笑,如果不是刚才黄世忠的这举动,她还真的没有仔细的去想这些事情,现在想起来倒是很相似啊?
孙大亨压根就不知道站在他身后的南宫颖儿现在正在想着他。
邓杰被黄彤扶起来。
邓杰的脸上依旧是带着极为恭敬的神色望着孙大亨,道:“孙大师,这些事情其实也彤儿没啥关系,她只是一个苦命的孩子啊!”
孙大亨嗯了一声。
他并未去回应,而是稍微的抬头望向不远处,宛如正在看什么东西一样。
忽然间,屋子里就已经安静下来。
孙大亨这一动作很显然来的很蹊跷——
“邓杰,这门口的那鼎作何用?”
古井不波的声音响起道。
“孙大师,这鼎本是镇压这一方邪气,可前些日子这鼎就自个悬浮在此,我便命人将此鼎悬挂在此……”
邓杰眼神中闪过一丝狐疑道。
邓杰现在的心中也是很狐疑,他不知道现在孙大师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而且就孙大师现在这表情就已经说明——这鼎是真的有问题——
在邓杰的心中也是七上八下,完全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事情,甚至是在这时候真的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这些都会让整个屋子里都会变得很沉寂——
因为现在就他们三人可以见到这鼎——
孙大亨、邓杰和站在孙大亨身后的许小北——
其他的人只觉得这两人有些神神道道的味道。
南宫颖儿冷嗤道:“这两人还真能道道,神神道道的感觉,真是让人觉得很不爽啊!难道除了这些神神道道的就没有什么其他的什么事情可以做了吗?”
许小北闻言,面色微沉道:“南宫大小姐,你觉得他们正在说些神神道道的事情吗?你觉得这里真的没有什么鼎吗?”
南宫颖儿翻了个白眼。
“你要是找不出鼎,你当如何?”
她现在是真的已经对许小北有些莫名的拒而远之的感觉,现在对他也是很无语,这家伙究竟是帮谁说话呢?
“我要是找出了鼎,你当如何?”
许小北龇牙咧嘴笑道。
南宫颖儿满脸鄙夷道:“你要是找出了鼎,我就可以承认你这个保镖的存在,而且我会告诉我父亲,每个月给你支付十万元的保镖费用,这个够优厚了吧?”
许小北眼睛一亮道:“你说的是真的?可是不能反悔哈?”
南宫颖儿傲然道:“我说话一个顶两!”
许小北脸上也是一阵笑。
“好,那就这么定了!”
他的语气中也是带着一丝笑,一锤定音道。
南宫颖儿想了想,有些不满意道:“我还没说我的要求呢?怎么,你这是想要一本万利啊?”
许小北眯眼笑道:“我怎么可能会输呢?”
南宫颖儿冷嗤道:“如果输了呢?”
许小北眨了眨眼睛道:“我要是输了,随你怎么处置……”
南宫颖儿眸间闪过一抹笑。
宛如在这里已经是变得很沉寂一样。
许小北此刻走到了孙大亨的身边,在耳边说了些啥?
但见孙大亨点了点头。
许小北就朝着门口的方向走了几步,随后又朝着左边走了几步,然后在向后走了几步,之后再朝右走了几步。
“破!”
他站在那里,身形微微一动,宛如烛火般。
许小北这一声‘破’字出口竟然有着千钧一发的味道。
即便是在周遭的气息也是随着这一声变得很沉寂——之前进来的门上竟然是有些变化。
富丽堂皇?
这些都已经消失……
取而代之的正是一个十分诡异的鼎正悬空——
众人皆是一阵惊骇!
除了孙大亨和邓杰。
黄彤眼神中露出也是戒备之色。
南宫颖儿心中也是一阵的迟疑,这——这还真是来什么就是什么啊?
许小北已经回到了孙大亨的身后,站在了南宫颖儿的身边,笑嘻嘻道:“南宫大小姐,我没有欺骗你哟,你可是要说话算话哟!”
南宫颖儿被气得一阵翻白眼。
她真的觉得眼前的这个哪里是自己的保镖,简直就是一个来气自己的家伙……
“我知道了,你不要在这里说了。”
南宫颖儿被气得不行。
她现在还真的只能将这苦水给吞下。
谁让自己就这么给答应了呢?
许小北现在可是很开心,南宫颖儿见了后就越是觉得很不爽!
她在这时候冷哼一声不再理会嘚瑟的许小北!
眼不见为净,大概说的就是现在这情形了。
她倒是对这孤悬之鼎很上心了。
没想到这里是真的有一孤悬之鼎,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孙大亨依旧坐在沙发上,目不转睛的凝望着孤悬之鼎,面色极冷道:“好一个孤悬之鼎,不曾想竟然在这时候能见到此情此景啊?”
孤悬之鼎?
这本身就很违背常理——
这些奇怪的东西都是孙大亨在一本记载着很多志怪书籍中无意间翻阅,而且也是在修行了《混沌神诀》以及《噬心诀》后才知道这些事情是真的存在——无非都是一些世界上压根就不能用科学来解释的事情!
邓杰的眼神中也是一阵惊慌道:“孙大师,我这么做是不是让事情变得很糟糕了啊?”
孙大亨摇了摇头道:“你如此做倒是对了。”
他的这话说得很缓慢,宛如就是徐徐道来一般!
而且在这些问题上都会觉得异常的怪异。
孙大亨在嘴中念叨着:“孤悬本就该孤悬,何况还是鼎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