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唐战天的态度让他大跌了眼镜。
钱森的态度很明确就是想让唐战天成为他们的第三集团军的傀儡,且不说唐战天根本不可能会成为一个傀儡,而且唐战天明白如果做一个反复无常的小人这是一件很要命的事情。
他现在名义上可是第二集团军的人,如果因为贪生怕死而选择加入了第三集团军的话,且不说以后难以在金陵市立足,就算在金陵市待下去了,迟早会被人说成贪生怕死反复无常的小人。
而唐战天来金陵市的一个最主要的目的是为了给他的汉阳市寻找一些有用的人才,而这些人才在金陵市一定会活的很滋润,获得很好的待遇,如何让这些人离开金陵市心甘情愿的前往汉阳市,只有让他们心悦诚服的才能做到。
而一个贪生怕死的反复小人想要让别人心悦诚服那是基本上不可能的事情。
其实唐战天也不是那么惧怕毕竟钱勇在自己的手上,这个钱森肯定不会轻易地对自己怎么样的,毕竟他要的是救人而不是杀人。
但是时间消磨的越久对于唐战天来说越没有利,当然唐战天已经想好了应付的方法,看来今天是不可能有所善了了。
目前他的确处在绝对的劣势,但是并不代表他一点胜利的机会都没有。
首先自己手上有最大的王牌钱勇,钱森的大儿子,对方一定会投鼠忌器不敢对自己过于紧逼。
而自己需要保全的一个是自己,另外就是金木水火土五个对自己死心塌地的觉醒者青年——虽说现在的死心塌地依然是建立在对于军队命令上的,但至少唐战天已经能够感觉到,对方是愿意与自己同生死共患难的。
至于韩振,很不幸的被唐战天定位了弃子,毕竟虽说这个韩振对唐战天的态度是不错,当时这家伙的所作所为完全是为了自己,而不是真心实意的为了唐战天。
因此他被当作弃子那是完全合情合理的事情。
而且这六个人完全可以靠着钱勇作为人质逃出去,毕竟是他们是觉醒者拥有着一般人所没有的速度和实力。
就在唐战天打算孤注一掷准备拼个你死我活鱼死网破的时候,事情再次发生了转机。
“听我号令,待会一起往外面冲!”唐战天小声的对自己的五个得力助手如此说道。
唐战天的计划很简单,那就是假装让五个人拉着他一起往外面逃,自己暗中用出觉醒者的实力,毕竟现在还不能显露出自己是觉醒者的事实。
就在打算带着自己的几个兄弟往外面跑的时候,一个声音想了起来。
这个声音听起来怪怪的像是一个机械的声音,很明显这个人用了变声器。
唐战天顺着声音看去,一个蒙面人出现在了他们的眼前。
这个人唐战天很熟悉,不正是昨天救了自己的那个神秘的蒙面人嘛。
“都给我住手。”那个机械的声音似乎带上了一丝微微的愤怒,虽然不知道这个愤怒是从何而来。
当时没有人把他当作一回事。或者说甚至根本没太在意。
“你算哪根葱,给我滚蛋!”一名营长模样的军官很是不屑的呵斥道“再不给我滚蛋……”
他的话语没有说完,并不是不想说也不是被什么其他的话语给打断了,而是再也无法说下去。
在场所有人都很吃惊的看到,那名军官的脑袋像是飞到了半空中的皮球,带出一道红色妖艳的轨道落到了一旁的地上。
而所有人都没有看到这个神秘人是怎么出手的。
紧接着一个明晃晃的刀片飞到了半空之中,如此一来这个蒙面人的身份就呼之欲出了。
令所有人都闻风丧胆的念师。
而且这个念师的势利绝对不容小觑。
一般而言念师都是某个大势利培养的对象,这些敢于暴露自己身份的念师只有两个可能性。
第一个他背后有巨大的势利给他撑着,要么就是已经达到了斗士级的念师也就是相当于斗师级别觉醒者。
无论眼前这个蒙面人是属于哪一种,都不是他钱森能够惹得起的。
毕竟他钱森的确是金陵市的一方霸王诸侯,但在金陵市之上还有更多的更强大的势利。
这些势利很多都不是他钱森能够惹得起的。
“这位大人,我的属下多有得罪。”钱森一脸冷静的看着蒙面人,并不发怒,甚至似乎压根没看到自己的属下尸首异处“但是犬子被对方给挟持了,如果不放了他,就算得罪了您和您背后的势利,我也一定会将这小子轰杀的。”
蒙面人不吭声,只是冷冷的看着钱森,眼中满是怒意,似乎很是不满钱森的那种以下犯上的得罪。
“不满您说,周围已经被我埋满了*******,如果我家犬子有个什么意外,只要我一声令下,这里都会被炸上天。”钱森有点破罐子破摔豁出去了的感觉。
此话一出,唐战天不由得脑门吓出了冷汗,感情这个阴险的老小子早就想到自己会逃跑了。
如果自己真的对这个钱勇不利的话,只怕自己会立马被炸成碎肉。
“钱森,你太把自己当作一回事了。”那个机械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充满了对钱森的蔑视“不过你们都是金陵市的武装,我不想看到你们自相残杀影响金陵市的安定,毕竟如此一来高兴的只能是异兽。”
这个神秘的蒙面人对钱森直呼其名,显然没有丝毫的当作一回事。
“我回去跟他谈谈,这个你拿着!”那个蒙面人冲着钱森扔出了一个铭牌一般的东西。
钱森接到手里,仔细一瞧,一股脑的从坦克上跳了下来,看着神秘人的背影有些发愣。
“你们都给我听好,你们怎么样斗我不管!”神秘人一边走着一边说道“你们的势力划分我也不管,我只要这个少年好好活着就行,他是我们的人,但是不代表我们的意识,可他活着对我们很重要,听懂了吗?”
神秘人说出了一席很是没头没脑的话,听的在场众人有些云里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