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天已经完全的亮起,而晨阳已经变成了一个巨火球一般,像是其内蕴藏着巨大的火团,而这火团正随着晨阳的慢慢升起,而在渐渐的变化着。
随着太阳的升起,一切如昨日一般,按部就班的进行着。
而此刻有一个地方却无比的阴森,甚至一点的阳光不会照射进去。这个地方就是那片柏树林,不知道是因为树木太过于茂盛,还是因为其内存在的异类妖兽,总之现在看上去,那里面给人一种神秘的感觉,让人不由自主的全身冒冷汗,甚至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所以一般情况下,只要是经过的人,都会远远的躲开,甚至会快速的离去。
此刻两道身影从这里而过,他们不是刻意的经过这柏树林附近,而是因为这柏树林的附近有一个三叉路口,这是去往三个方向的必经之路,当然这小路要距离柏树林有一段距离,但是由于柏树林面积过于广阔,所以在经过小路的同时,会很容易就会看见那柏树林,而柏树林那边也更加容易看到小路这边,因为地势的原因,从柏树林向小路这边在逐渐的变低,地势越来越低,所以从那边向小路这边看,很是视野开阔。
这两道身影经过这条小路,经过那三叉路口,走了最左边的这条小道,因而距离那柏树林就更加的近了一些。
两道身影中一前一后,前面那道身影,不断的向柏树林方向看去,脸色满是警惕,并且带有几分的沉重之色,但是到很平静沉稳。而后面的这道身影,与前面的相比则恰恰相反,满脸的恐惧,甚至有些惊慌,额头上不知是热的还是吓得,豆大的汗珠,啪啪的落个不停,看现在的时间,才刚刚的过了清晨,不应该如此热,若是这样前面的那道身影却一点的汗水都没有,看样子应该是因为那片柏树林的原因。
这两道身影就是那破天与牛正义,前面的自然是破天,后面的就是那牛正义。
“哎,,等等,,,等等我,,小兄弟等等我”。牛正义轻声地喊着,不停的追着前面的破天,他的声音压得很低,低的几乎只能听到呼喊,但是却听不清喊的什么。所以破天没有管他,甚至向后扭头都没有。
牛正义此刻满头的大汗,说他此刻在小跑,但是又感觉着小跑是在走,但是若说他走,走的很急,可是又像是在跑,真不知该怎么形容他现在的速度。
不过最终还是追上了破天,这不是因为破天的放缓速度,而是因为一阵风,一阵在牛正义看来该死的风,这阵风将路边的杂草吹的哗哗作响,而远处的柏树林也受到这阵风的袭扰,竟然发出了沙沙的声音,而且那些高大的柏树来回的摇晃起来,就像是里面有脚步声,在快速的行走,将地上的残肢败叶踩的发出了声音,而那柏树就像是由于速度过快撞在上面,引起的摇动。
其实这样的戏剧性的作怪,很是吓人,不怪这家伙如此。要不是破天给牛正义将夜里的事情说了,这家伙根本就不会这样,因为人类都有这样的一个软弱的心理。
当一个地方一个很熟悉的地方,你住了很多年,甚至打小就住在那,对它很是熟悉,但是某一天有人给你说,你这个住的地方,以前出过人命,试想一下,有谁会不害怕,有谁会还敢在住。
牛正义此刻就是这样,生活了几乎快半辈子的熟悉的地方,竟然出现大量的妖兽,并且是他亲眼所见,要不是他亲眼所见的话,恐怕打死他他都不会相信,更别说此刻那柏树林里隐藏了大量的妖兽。
他见过,更是亲自动手分解了一头,他内心清楚,这妖兽不是一般的,体型大,甚至能够懂得人类的思想,所以他很是恐惧,很是害怕。
之前若是破天不给他说的话,想必这会他正大阔步的向前走,甚至目光已经全部的投向了那柏树林。
开始他以为是村里遭了土匪,没想到是这妖兽,这可是头一次听说,也是头一次看到,更是头一次分解这样的妖兽。
其实破天对这种戏剧性的作怪,也是很谨慎,因为在发生之前谁也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但是由于破天的一个发现,所以他有了一种猜测,或者是一种了解,一种熟知。当然这个猜测他没有告诉牛正义,因为这是猜测,不足以证实。
之前被牛正义分解的那头妖兽,在死后的不足一个时辰内就开始腐烂,其实那不是真正的腐烂,而是一种变,或者更恰当的来说是一种化,化为脓水,这是他的猜测,所以为了预防万一,还是让这家伙分解后扔进了海里,当然还有另一种原因,就是那颗内丹。
此刻破天内心根据那头妖兽的腐化,根据前两天的种种迹象,在根据刚才的这阵风,或者是这明媚的天气,他已经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确定,这些妖兽可能来自于死海,进一步说可能是神冰岛遗留下来的幸存者。
由于神冰岛终年没有阳光,常年的冰雪天气,更是由于那冰层下面的死海之内,更是一点的光线没有,所以它们应该很不喜欢光,所以也就很怕光,只要太阳光一照射,就会全身腐化成水。
这只是猜测,尽管占据大半的理由来说明这一点,但是却不是百分之百,所以破天心里已经有底,才会如此的沉稳,平静,并且带有谨慎。
“灭天兄弟,你不害怕吗?等等我,你怎么这么快”?
“怕,当然怕,不怕我干嘛走这么快”。破天的回答直接又干脆。
“灭天兄,你说这些家伙们,从哪里来的,它们想干什么?不会白天出来吧”?
“想知道吗?你去问问它们不就知道了”?
“咱们现在去村里,万一,,,”。
“你太多话了,小心惊扰了它们的美梦,后果你应该知道”。
一听到破天这样说,牛正义甚至那再次想说的话,竟生生地到了嘴边又憋了回去。